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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只到这里了吗?」
师父叹了口气。
「还有可以使用的数字吗? 角赌的倍率是 9 倍。如果这四个都投注的话,中奖的倍率是2.25 倍;两次中奖的话,就是 4.5 倍。」
师父滔滔不绝地说着,汗水顺着太阳穴往下淌。
「不行,要锁定的话材料还不够。那个并不是轮盘吗?」
「师父……」
「再给我看看刚才那张卡片」
「啊,是」
我把写着矮胖子的卡片递给他,他摇了摇头。
「不是,第一张参赛证」
「这个吗?」
老师对着参赛证正面图案的鳄鱼眯起眼睛,说出了一个单词。
「这是塔罗牌(Tarot)」
「塔罗牌(Tarot)是用来占卜的那个?」
自己也明白这一点。
欧洲中世纪开始流通的一组卡片。在现代被视为神秘,多用于占卜等,据说原本是贵族们作为游戏用的卡来使用的。这样一来,出现在梵·斐姆的船宴上,也就顺理成章了——
「啊,可是鳄鱼啊。塔罗牌里有鳄鱼吗?」
「为塔罗牌赋予阿尔卡那(Arcanes)之名的保罗•克里斯蒂安非常喜欢埃及。他曾夸口说所有的阿尔卡那(Arcanes)都能与埃及神话相呼应。其中鳄鱼——鳄鱼是 0。是‘愚者’」
师父拿起已经不再说话的卡片,继续说道。
「……这样的话,再加4个20(And Four-score)就不是轮盘了,是塔罗牌.是二十二张大阿尔克那,数字是 0 到 21 号。但是,现在的塔罗牌的原型之一,弗朗西斯科•斯福尔扎的塔罗牌少了两张,一般认为是 20 张大阿尔卡那。当时的阿尔卡那其实并没有编号,但无论哪个版本,愚者的定位首先都是 0。然后,一轮塔罗牌,就等于一轮人生。特意让他带手表,也是为了让玩家注意到这些吗?」
他像面对论文时一样嘟囔了一句,然后对领带夹下了指示。
「好,下次按 0,顺时针旋转四次,最后停在原来 20 的位置」
「停了,又有很小的声音」
再加4个20 (And Four-score)。
一个个谜团被揭开。
但是,沙漏的余量正在无常地减少。还剩下四分之一。按照以往的感觉,大概不到五分钟。
「还有就是,让矮胖子回到原来的地方……」
「老师」
听见埃尔戈的声音。
「难道这个国家的计数方法不一样吗?」
「……这样啊,你没有穿翻译用的礼装,全靠自己的语言能力。摩纳哥的官方语言是法语,
……这样么?」
「怎么回事,师父?」
「以20为1个单位,在包括英国在内的欧洲是很常见的计数方法,法语也一样。但是,只
有八十比较特殊。 虽然叫「quatre-vingts」,和英语一样的计数方法,却特意把复数形式的「s」加在20(vingt) 那边。也就是说,只有法语的80,不是4个20,而是有20个4」
听了他的说明,我的头脑一片混乱。
但是,慢慢思考之后,多少能理解。不是有4个20人的队伍,而是有20个4人的队伍的情况,在法语里是同一个词双重意思的意思吗?
「矮胖子原来的位置是 4。然后结束旅程的矮胖子现在的位置是 20。最后,按住轮盘上的 20,逆时针方向移动到原来 4 的位置」
Could not make Humpty Dumpty where he was before。
矮胖子再也没能回到原处。
但是,现在……
「这边动了」
随着埃尔戈的声音,我的房间也传来了咔嗒的声音。
「开了吗? !」
并不是门。
房间正中央,地板发出嘎吱声打开了。里面设有一道阶梯,引导向黑暗之中。
「真是的」
师父惊讶地低声说。
不管是再怎么巨大的客船,明明空间如此珍贵,竟然有这样的装置。
「wow!这边也隐藏了楼梯教授!这整挺好! 梵·斐姆先生看来很上心啊!」
「看来集体客挑战斐姆船宴也已经预料到了,估计他们在每个客房都安排了不同的谜题,真是设计精心」
想起了刚才梵·斐姆表演魔术的时候,那尽心漂亮的把戏。当时他说他喜欢人类的文化,但实际上,确实,为不同的客人设定这样的游戏,也是需要极大热情才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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