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魔术领域里规模最大的组织,能与时钟塔匹敌。
由于其主要活动于大陆东部地区,所以接触的机会不多。师父当时同时诓骗了螺旋馆与时钟塔新加坡支部,才借用到了观测球卢克斯卡尔塔。
所谓的凭依楼,或许与时钟塔的学科相似。
「怎么了,埃尔戈」
「……啊,没事,只是还没记住魔术界相关的信息。当时在新加坡,我应该也同行了」
赤发的青年稍显不安地挠了挠脸颊。
他当时确实和我们一起行动,只不过对于魔术界不甚了解,相关的信息记不住也不奇怪。
此外,来者还有一位。一个在此场合之下独具一格的人影,将赌场的灯光一分为二。
那人从脖颈到整个脸部,都覆盖着古雅的布条。看似是阿拉伯风的织物,上面还嵌着复杂的纹路。此外,其两手都带着手套,双眼处垂下面纱,完全不露肌肤。
「……艾泽尔」
只是短短地,说了自己的名字。
嗓音嘶哑。
穿着上也看不出身体的线条,无法辨别出性别与人种。只能勉强从发音中得出,平常大概是以英语作为日常使用语言的结论。
「艾泽尔在摩纳哥支部负责的是咒术」
依西里德说道。
师父一边的眉毛挑起。
「咒术,吗?」
「啊,在时钟塔本部并未流行。我们这边人群混杂,就像一个随意的沙龙那样,所以会收容一些在本部对象之外的魔术体系和施术者」
他有些抱歉地回答道。
原来如此,因为没有作为学院的功能,这方面的管理也就比较宽松。
我确实没有在伦敦见过使用思想魔术或者咒术的人。不过,离开本部后,与其他文化进行交流,然后逐渐混合为一体,这种现象,也是我们这趟旅途的象征。
又或者,也是摩纳哥这篇土地的特色。
又或者,更进一步……
「说起来,各位经常出入赌场吗」
「嗯,这次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点。或者说,这两位,都希望我介绍某位人物」
「介绍?」
依西里德点了点头,如此说道。
「几位,都是斐姆的船宴的参加者」
5
一瞬间,空气中仿佛泛起了涟漪。
只在水面上,出现了微小的波纹。传到我们耳中,却宛若竖琴悠扬,清晰响亮。
依西里德轻快地晃了晃红酒杯。
杯中回荡的酒液泛出香气,刺激着鼻腔。那股气味,如同在坚硬的冰川中加入了柑橘风味。这便是赌博之爱的味道吧。他们在美酒上在追求情绪高扬的同时,也渴望着某种格外的冰凉。
「所以,我很想知道,大名远扬的埃尔梅罗二世为何也来参加斐姆的船宴。当然,如果难以回答的话,我也不会强求!」
他挥动了没拿着酒杯的那只手。
而师父只是冷淡地投出视线,说道。
「这方面,还容我保持沉默」
「真遗憾」
依西里德耸了耸肩。
「这只是我的自言自语……毕竟是以手腕狠辣闻名的现代魔术科的君主,或许已经听说那个传闻了吧」
「传闻?」
「据说,梵·斐姆先生,输给了上一位挑战者」
不只是依西里德,一旁的两人——叶思真与艾泽尔也将视线投向师父。那是试图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之中获取一切情报的视线。
「上一位,那是什么时候?」
「哦?您当真不知晓?是上周的事情。斐姆的船宴没有固定日期,所以有时会兴致大发接连举办数日,有时也可能一整年都不举办。不过一般情况是每周一次」 依西里德一边说明,一边环顾四周。
这片豪华且热闹——以及,用以魔术版的增强现实(AR)增色,神秘与现实交融的空间。
「虽然并非天下无敌,梵·斐姆的平均赌绩亦然堪称奇迹。不定期举办船宴的一百年间,他失败的次数屈指可数。由于船宴由来已久,外面的普通人通常认为梵·斐姆之名是代代传承的」
会如此想,倒也不足为怪。
这艘赌船在一般人的世界里也是脍炙人口的存在,的确需要一个说明,解释其主人在将近百年的时间里为何容姿不改。
……仅过数年,便已是如此。
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变的脸型,不变的时间。
依西里德则望着赌场的吊灯,继续说道。
「而且,这次的船宴已经提前宣布过了。以他的名誉,应该会在开始的时候现身」
「已经知道胜者是谁了吗?」
「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