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哦,不愧是我的徒弟。”
难得被夸奖,我的脸颊有些发热。
“请不要拿我开玩笑。”
“不,是真的很佩服呢。埃尔戈呢?”
听到师父这么一问,年轻人东张西望地环视四周。
“嗯……总觉得有点嘈杂,但除此之外……”
“原来如此,在感灵方面的水平,格蕾更高吗?”
他好像接受了,抬起视线。
街道的颜色又变了不少。
“到目前为止,珊顿大道是时钟塔新加坡支部的领地,然后前面就是——”
师父的视线投向前方,那是以红黄两色为主轴的老馆子和林立的招牌。
“唐人街……”
“即使是在新加坡的几条唐人街中,这里也是味道最正的地方了。以前城市别的地方也到处都是这种感觉。新加坡在我第一次来访后到如今的短短时间里,就发生了宛如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道路突然变得狭窄起来。
人的密度变大,混杂的声音和气味围绕在周围。
例如,拌了蒜蓉的鸡肉饭的气味,以及松软的馒头的甜香。再加上高温油炸大块鸡排的声音,以及菜刀将虾和萝卜饼碾碎的声音,自然而然地就激发了食欲。
在这热闹的气氛中,到处都装饰着面具、灯笼、风铃和扇子,看起来像是给游客准备的礼物。
我被那其中之一吸引。
“师父,那是……”
“是戏剧用的面具。”
中国歌剧。
美食中心的一支舞与一封信,便是师父和自己被带到那座岛的开始。
“我也很想知道那个表演者是谁,但目前是次要的。在新加坡的历史中,这里的唐人街保留下来是别有意义的。——凛。”
“好嘞。”
凛点点头,摇响了铃铛。
随着一阵清凉的声音,从侧面吹来一阵风。
我眨了眨眼。
然后在马路对面发现了一座新馆。
但是,就在刚才还没有这样的馆存在。
的确,新加坡有很多外观怪异的建筑物。特别是这个唐人街,处处都是精心设计,让人觉得是不是以惊艳为主要理念的构造。
但是,如果有这么巨大的设施,本应该马上就会注意到。
那是一座盘旋扭曲的建筑物。
可以说是画着红色和黑色的螺旋形的塔楼。
虽然给人一种以两座尖塔为主轴,不断增建的老旧酒店的印象,但整体风格却出奇地统一。散发着一种明明花了很长时间不停地变化,但发现最后所有的变化都像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一样,矛盾的味道。
“螺旋馆·新加坡楼。”
师父所默念的,它的名字,与它很是般配。
“主攻思想魔术的组织主要有两家。螺旋馆包括其支部在内,都以某种形式采用了螺旋的形状。建筑物也正如名字一样,是最世俗的类型。”
“有两家吗?”
“啊。话虽如此,另一个组织几乎和人界无关,也就是所谓的活在仙人的领域里那种。”
即使被称为仙人,我也只能想起以前在大英博物馆看到的、留着好几米长的白胡子的老爷爷的画像而已。
毕竟,在伦敦,说起魔术组织,除了时钟塔之外没有其他的了。
当然,正因为是时钟塔的根据地,所以十二科分别保留了不同的学术楼,但没想到其实这么近就有别的组织存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受才好。
“看来是来迎接了。”
师父说。
和刚才的支部长一样,馆前站着一位体态优美的女性。
四十岁左右吧。
身着古典式的民族服装。衣服上绣着精致的刺绣,长袖上有一只凤凰模样的鸟在飞翔。
“让您久等了,君主·埃尔梅罗二世。”
女性把拳头和手掌组合起来。
如此说来,这是被称为拱手的大陆礼法。如果是男性的话就用左手包住右拳,女性的情况则相反,用右手包住左拳。
师父回应过后,她开始笑着自我介绍。
“我是螺旋馆·新加坡楼的陶。钥匙在这边。”
此前递过来的是公文包,这回是一个精致的小木箱。
“没想到会因为这种事和时钟塔的君主见面。”
“打搅了。”
“不不,没关系的,毕竟是正式的申请。而且如果是涉及到时钟塔机密的话,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您可以把识别结界用的开铃一直戴在身上。螺旋馆随时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