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发出怎么样的声音,但我不觉得她会乖乖让我碰。
我的脑海里净是浮现出这些不正经的想法,让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太正常了。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明天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了。真希望明天不要到来。
「仙台同学是笨蛋、笨蛋,大笨蛋!」
不是她说要当室友的吗?
毕业典礼那天,仙台同学的确是这么说的。因此,在我们搬来这里之后,她一直都会是我的室友,至少在接下来的四年里是,然而今天我们做的事情并不是室友该做的。虽然她说了「室友做这种事也没什么吧?」之类随便的话,但我并不知道,在听见彼此从未让人听过的声音后,今后的我们是不是也依旧不会改变。
高中时还不存在的室友一词,就像是一张能够一起生活四年的门票。如果这个词消失了,在这四年过完之前,这样的生活多半就会率先结束。
没有仙台同学也没关系,但她不在又会让我很在意。
我想知道所有我无从知道的事。
她在我身边时我会很在意,但如果她离开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原本应该在毕业典礼这个分水岭结束的关系,如今也依旧持续着。然而,我却无法控制想着这种事情的自己。
我洗完澡,穿上代替睡衣的运动衫走出更衣室。
仙台同学不在公共区域。
我把麦茶倒进杯子里,端进房间。
喝了半杯后,我把书架上的黑猫挪到枕边,再躺到床上。
仙台同学就在墙的另一边。
我很好奇她现在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的仙台同学与我不知道的自己。
今天,我们彼此都知道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知道了以前不知道的仙台同学,我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以后我有可能会后悔,也有可能不会。我现在还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不过,我无法接受只有我一个人觉得羞耻。我总觉得都是我在遭遇这种事情。
我把嘴唇贴在黑猫的额头上。
讨厌。
我不想象这样一直想着仙台同学。
大学的事情也好,舞香的事也好,总之我想思考一些其他的事情,可我却因为刚刚还在身旁的那份温暖不在了,而产生一种空虚的感觉。
这个样子已经不是我了。
虽然我不困,但我还是紧紧闭上了眼睛。
仙台同学宛如理所当然般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又轻轻叹了口气。
◇◇◇
「所以,发生什么了?」
在我踏进房间的那个瞬间,舞香就开口问道。
我每次去她家玩,她大多会先问我「要喝点什么吗?」,但对今天的她来说,饮料之类的似乎都无所谓了。
「在开始说之前,我可以先放一下行李吗?」
我向这个房间的主人舞香问道。
「可以是可以,但我们说好的,你得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嗯。」
我把行李放在桌子旁边,在柔软的地毯边缘坐下。上大学以后,我来舞香的房间玩过很多次,但一想到接下来必须回答的问题,我还是有些紧张。
「那,告诉我理由吧。你们真的是吵架了?」
舞香坐在我的对面,直直盯着我看。
所谓的理由,是指我带着一大包行李去学校的理由,更精确地说,是我希望能住在舞香家里的理由。我在教室里拜托舞香说「今天我想住你家」的时候,是用「我和室友吵架了」的理由来解释的,但只凭这个理由似乎无法让她信服。
可是,我也不可能告诉她,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因为室友之间不该有的行为,我想逃避仙台同学。我之前跟舞香说我和亲戚住在一起,因此要是我说出仙台同学的名字,事情会变得很难处理。
「发生了一些事,差不多算是快吵起来了。」
这个拙劣到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的谎言让我有些心痛。
我不想对舞香有所隐藏,但我不觉得自己能在把以前和仙台同学发生过的事情全都瞒住的情况下,向舞香解释清楚我们成为室友的经过,而且我也没有全盘托出的勇气。
我一直都是这样。
我没有勇气。
不管是早上面对仙台同学的勇气。
还是晚上和她一起吃晚餐的勇气。
这些勇气我都没有,所以我在仙台同学起床前就离开了家。我知道从她身边逃跑不会解决任何问题,况且我也不是不想见她,但不管我怎么想,我就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才好。
「所以说,我就是要你告诉我,所谓的一些事是什么。」
舞香露出刻意的笑容,说着「房间这么小,还得让你借住啊」催促我。
正如她所说,这间单人套房并没有那么宽敞,但或许是因为她收拾得很整齐,我完全不觉得小。多我一个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但我身处跟人借宿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