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摸了摸耳朵,把视线从镜子上移开,和似乎正在看我的仙台同学四目相对。
「很适合你。」
她微笑着说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心这样想的话语。
她有时会说一些真假难辨的话。
所以,我不知道她看着我的耳环说的「很适合你」是不是真心话。
她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隐藏真心的面具,完全不值得信任,更何况我根本不适合戴耳环。镜中的我看起来也是一点都不适合。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好摸了摸耳环,再看一下指尖。
「我原本以为会流点血。」
我摸了摸刚戴上耳环的耳朵,手指上完全没有血。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就算在耳朵上打洞,似乎也不会流血。
「难道这只鸭嘴兽是为了流血的时候准备的?」
仙台同学从桌子上拿起长着卫生纸的鸭嘴兽,拍了拍它的脑袋。
「算是吧。」
我在搜寻穿耳洞的方法时,找到的资讯都说基本上不会出血,而且舞香也是同样的说法。尽管如此,我还是带了卫生纸过来以防万一,但看来是白带了。
「你真的又胆小又爱操心。」
仙台同学把玩着鸭嘴兽的手,一边说道。
我轻轻拍了拍它的小手。
「我才不胆小,也没在操心。」
「打耳洞的时候,你不是吓得发抖吗?」
「怕的人是你才对吧。」
「或许吧。毕竟要是一个没穿直就惨了。」
她把眼神从鸭嘴兽移到我耳边。
接着陷入沉默。
「怎么突然不说话?」
「我可以摸摸你的耳朵吗?」
我明明没说可以,她的手却伸了过来,于是我拍掉了她的手。
「不行。都说别一打完耳洞就马上摸了。」
「可是你刚刚也摸了。」
「等等还要消毒,所以没关系。」
「反正都要消毒,我摸一下也没关系吧。」
「有关系。再说了,为什么我非得让你摸呢?」
「我只是想看看耳环有没有戴好,如果耳环不能摸,那稍微摸一下耳朵总行吧?」
「不用你看我都知道洞有穿直,而且耳环戴得很牢,不用你看也不用你摸。」
没必要特地去摸。
只要照镜子就能直接看到耳环。
说什么想要确认,这不过只是做坏事的借口罢了。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一不留神,她就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
「宫城,你知道吗?」
仙台同学好像放弃了摸我耳朵的盘算,用格外温柔的语气开口。
「什么?」
「听说打完耳洞之后会比打耳洞时还痛。」
「我知道,这我查过。」
「这样啊。」
她把鸭嘴兽放到地板上,抓住我的右手。我反射性地抽回右手臂,却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拉了回去,随后就有个温暖的东西触碰到了我的耳垂上方。
她的手指牢牢钳住我的手腕。
有点痛。
不过,我比较在意耳朵。碰到我耳朵的是她的嘴唇,久违的触感让我感觉有点痒,但又很舒服。
她把嘴唇挪开,随即又用力压了上来。
我的心跳变得比刚才还要快了。
都怪她。
我用左手使劲推了推她的肩膀。
「不要突然做这种奇怪的事啊。会细菌感染的。」
耳朵好烫。
我用指尖摸了摸仙台同学碰过的地方。
「我又没碰打耳洞的地方,没关系吧?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是让疼痛消失的魔法。」
仙台同学说出了过去我也听过好几次的话语。
能够写出正确答案的魔法。
过去的她这么说着,对我施加了用嘴唇碰触我身体一部分的「魔法」。但那只是她随意编造、声称可以考上大学的方法。
「不会因为什么魔法就不疼的。」
虽然没有疼到令人抓狂,但刚才她施完魔法后,耳朵还是疼个不停。
「毕竟不是马上就见效的嘛。」
「仙台同学,别再胡说八道了。」
「你知道我的咒语很有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