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暑假结束后,我们有过一定程度的自律,但那是过去的事了。我们曾在学校接吻,在这个家里也接过吻,事到如今明明没什么好抗拒了,她却不肯接受我。
不晓得宫城为何如此顽固地想戒掉接吻,问她也一定不会回答我,即使硬要问出原因,也只会被她以命令禁止问问题作收。
她总是这么奸诈。
尽管没有到无论如何都想跟她接吻的程度,但我并非完全不想跟她接吻。况且她不但不让我吻,还要确认项炼的存在,一下命令无权拒绝的我解开第三颗扣子,一下摸我的胸口,对我为所欲为。当然,我说想碰她也不让我碰,交换条件同样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
她不该因为感冒就温柔地对待我。也不该接受我吻她。正因为她那天没像平常那样抵抗,我才会直到今天仍对她抱有期待。
「宫城。」
我戳戳她的肩膀,要她转头面向我。
「干嘛?我在念书。」
接着把手指塞进她嫌烦地动着的嘴里。
「舔我啦。」
话一说完,她便咬了我的手指。
好痛。
牙齿咬着手指的力道比刚才更强。
我用空着的那只手抚摸她的脸颊,一路摸到耳后。
拉扯耳垂后,她放轻咬我手指的力道,我以指尖按住她的舌头。
「不是叫你咬我,是舔我。」
这并非命令。
我无权要她服从我,这充其量只是请求,所以她要再咬一次也行,要抓住手腕,把我的手指拔出来也可以,她有权这么做。
然而她哪个都没做,听从我的请求。
温热的东西贴上指尖。
舌头抵了过来,缓缓滑过。
黏膜碰到手指,带来具体而鲜明的感觉,使神经集中在濡湿的部分上。
温度明明没那么高,却让人觉得指尖烫得像是烧起来。感觉彷佛受到宫城的体温诱导,温度逐渐累积在我的身体里。
我缓缓拔出手指,触碰她的嘴唇,结果食指到第二关节都被舔了。
宫城要是听到一定会生气,所以我没说出口,但总觉得这种时候的她很煽情。
以前也曾像这样被她舔过手指。
然而当时并不觉得煽情,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以不同于以往的眼神看着她。
我再度用指尖抵着她的嘴唇,打算顺势将手指塞进口中,她却粗鲁地抓住我的手臂,用力拉开。
「够了吧?」
宫城说道。即使隔着制服外套,也能感受到她用指甲刺我。
「假如我说还不够,你会再舔我吗?」
「仙台同学,你知道自己没有权力命令我吧?」
「我知道。」
老实地同意宫城的话后,她放开紧紧抓着我手臂的手,随即从套着鳄鱼盒套的面纸盒里抽出两张面纸。
「擦干净。」
我依言用她递来的面纸擦拭自己的手指,再把面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漂亮地投篮成功。而她彷佛等待着这刻,开口说道。
「换仙台同学舔我的手指了,这是命令。」
她的指尖抵在我的嘴唇上,我用舌头碰触手指,代替「好」的答覆。
一如宫城刚刚所做的,我让舌头缓缓滑过,直到食指的第二关节处。
用力抵上去,能感觉到坚硬的骨头。
我轻咬了一下。宫城试图把手收回去,我抓住她的手,吻上手臂。
有些在意现在的我在宫城眼里是什么样子。
她看着我想些什么?有什么感觉?
实在好想窥探她的内心。
「仙台同学,够了。」
她语气冷淡地说,抽回了手。
但我拉住她的手,咬起指尖。
顺势含住她的手指后,鳄鱼被推到我的锁骨附近。
「我说够了。」
宫城不停把鳄鱼推来,我放过她的手指。
「还可以再继续喔。」
我夺走鳄鱼,抓住她的手,再度将嘴唇靠近手指,然而被抓住的手马上就溜走了。
「不用继续,停下来。」
「为什么?」
「还问我为什么?你有点──」
「有点?」
「没事。」
她没告诉我讲到一半的话后续是什么,强制结束话题。
「把鳄鱼还我。」
我按照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