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我收了她五千圆,无权拒绝。
反正就算会被她摸,也是隔着衣服摸,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拿起桌上的橡皮擦,站了起来。
「那你先转过去。」
我说完,宫城便乖乖地转过身去。
制服外套和裙子。
还有衬衫。
我盯着自己的制服看。
虽然命令是要我把橡皮擦藏在制服里,但我不管怎么看,能藏橡皮擦的地方都只有口袋。虽然真要藏的话,也是可以藏在袜子里,不过马上就会被她找到了吧。领带基本上不可能,我手边也没有胶带能把橡皮擦贴在领子里面,但就算有胶带,那样也太显眼了。
能藏的地方有限。
宫城也很清楚这点,所以这场游戏我根本是必输无疑。我想她的目的应该是以寻找橡皮擦为借口,趁机摸我,然后看我做出厌恶的表情或是反应。
追根究柢,她根本没说这是一场游戏,也没说输的那一方要受到惩罚。
所以我只要随便藏藏,敷衍宫城就好。
我把已经用过的橡皮擦放进制服外套的右边口袋里。反正不管放哪个口袋都马上就会被她找到了,不如放在一个比较好拿的地方。
「我藏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我喊了宫城后,她静静地转身,盯着我看。
因为我的口袋有微微鼓起来,她应该一看就知道我把橡皮擦藏在哪里了。实际上,宫城的目光的确在我的制服外套右边口袋上停留了一下。可是她没开口说她找到了。只是默默地靠过来,像在电视节目上看到的某些安检人员那样,隔着我的制服外套,开始搜我身。
我想也是。
早就猜到是这么回事了。
宫城机械式地碰触我的肩膀和背部,这样的行为是不至于令我感到不快,但我的心胸也没有宽大到让人这样乱摸还觉得好玩的程度。不过她毕竟是隔着制服外套摸,所以我也不是太在意。
宫城的手刻意避开口袋,摸向裙子。
她摸着我的腰骨附近,像是在拍打大腿那样寻找着橡皮擦。
然而橡皮擦不可能藏在那里,所以她的手最终还是来到了裙子的口袋处。她先柔和地抚过口袋上方,接着绕到我身后。我本想转头看看她打算做什么,她却抢先我一步,将手伸进了口袋里。
原来是从前面不好伸进来啊。
在我心想着「原来如此」,理解了她的行为时,宫城的手在里头摸来摸去,我不禁抓住了她一直乱动的手。
「你的手不要乱动啦。」
制作口袋的布料比裙子本身的布料还要单薄。明知道橡皮擦不在口袋里,还刻意仔细确认的这只手,就像直接摸在我大腿上一样,感觉有点恶心。
「不动的话,不就不知道橡皮擦有没有藏在里面了吗?」
「一般来说,手伸进来的瞬间就会知道了吧?」
「不知道。」
不听话的宫城又打算动手,于是我硬把她的手从口袋抽了出来。
我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应该是在报复我。
因为我直接叫她志绪理,又舔了她的手指,做了一些戏弄她的行为,她才会报复我。虽然我不清楚她接下来打算做什么,不过肯定不是我会觉得愉快的事。
「可以不要找了吗?」
「不可以。」
宫城这么说,接着站到我面前,解开我制服外套的扣子。
我早知道她不会罢休,她会解开我制服外套的扣子也在我预料之内,可是我的身体还是反射性地僵住了。宫城打开我的制服外套,目光由上往下,扫过早该知道不可能藏有橡皮擦的衬衫。接着伸出右手,触碰我的侧腹。
她的手像是在仔细摸索似的移动着,我按住了她的手臂。
很痒。
隔着制服外套我还可以忍受,但是衬衫的布料太单薄了。只要她的手一动,我就觉得浑身发毛,不太想被她摸。明明有制服隔开我和宫城,我却觉得她好像在直接摸我的身体。
这只是一场游戏。
不用太介意。
我虽然这样告诉自己,可是衬衫实在太不可靠了。单薄的布料把宫城的体温传递给我,让我的脑差点误以为我们正在做不该做的事。
我觉得差不多该停止了,但宫城不仅没有停手,甚至还更用力地摸了上来。她像是在撕开面包一样,用力地捏了我的侧腹,让我的身体为之一颤。当我回过神来,发现她的左手已经在腰骨稍微往上的位置游移。
「原来你侧腹这么禁不起摸?」
宫城用摆明就是在调侃我的语气说。
「与其说禁不起摸,就是会痒啊。」
「那就是禁不起摸嘛。」
宫城的指尖缓缓抚过侧腹。
衬衫摩擦着我的身体,令我不禁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