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会折断的地步,听到她说了:「好痛。」
我让自动铅笔离开仙台同学的手背,抽了一张长在鳄鱼背上的卫生纸,擦干濡湿的按压头。
「喂,你要做晚餐给我吃吗?」
我想确认她那天八成是随口说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你不是不想吃吗?」
仙台同学冷漠地说,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像是要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先一度闭上眼后,才又睁开眼睛看我。
「不过,如果那是你的命令,我就会做。」
她平静地说完后,又开始动手把英文单字写在讲义上。
我付了五千圆来命令仙台同学。
但是我不会命令她做晚餐给我吃。
命令要用在别的事情上。
我像是在模仿她写下的漂亮字迹,在讲义上振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