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面前。
“褚士朗吗亚术曼在哪里”
“在这里。”
不带感情的声音从正面击中了伊德里斯。
伊德里斯反射性地要抬起左臂但能将他的思考付诸实行的生命力已经所剩无几。上半身摇晃着握在非惯用的左手中的枪违背持有者的意志不规则地震颤。即便如此伊德里斯的执念仍然向他发出了呼号。
“去死吧亚术曼”
枪声响起。
伊德里斯的第二把枪是光线枪不会发出枪声。已经被血濡湿的胸口绽开了新的血花。藩王右手握着火药式手枪死亡的香气从枪口飘出来。
即便如此伊德里斯还是没有倒下只是左手垂下来。亚术曼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朝他的左膝射出第二发子弹他这才倒下。倒在自己制造的血池中。
“也没说的那么了不起。”
亚术曼冷淡地自言自语转过身却就这样站着没走。
“伊德里斯……”
染满遗憾懊悔的声音来自褚士朗。他和法尔密一路上略嫌不顺两次和卫队遭遇他们不得不先行回避于是来晚一步。
“这时候才来吗。卿晚了一点现在又是一对一了。孤可不喜欢幼稚的决斗游戏。”
“配合你嗜好的事已经够多了。亚历亚伯特的仇。纳命来吧。”
藩王两边嘴角稍微挑起。
“这真是出人意料的幽默。你是认为能胜过孤吗公爵阁下”
“还有伊德里斯的仇。杀人魔。你活到现在究竟在脸上扣了多少面具”
“面具吗。还是太年轻了。孤迄今为止说的话全是事实。这只是其中一件事实在今天显现了而已。孤不可能被劣于孤的人杀死。”
“没什么不可能的”
褚士朗两手端着热线枪正要扣下扳机。这情况亚术曼当然预料到了。黑色的蛇从空中掠过有摔打声响起褚士朗向后仰去。
电磁鞭带着一道闪光直接重重砸在褚士朗脸上。
烧灼一样的感觉在褚士朗的上半边脸从左到右扫过。伴随剧痛他失去了视力。他也看不见飞溅到空中的血液像散落的红宝石一样洒在地上。在褚士朗眼中整个宇宙都化作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