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这是在床上给侍妾们用的吗藩王大人”
这发言实在没品藩王别说愤怒甚至都不屑一瞥只是轻轻甩动鞭子试试手感。
如果有人在这时突然开枪状况说不定会发生剧变但没人这样做。褚士朗和伊德里斯有成打的话想对藩王质问方修利觉得杀死藩王的资格褚士朗才有李博士的想法是“在击毙前要观察”。
“你们觉得两人联手就能杀死孤吗”
藩王的冷笑在两位年轻公爵的心上冷酷地重重斩下。
“如果是这样那从一开始就凑齐四公爵胜负在形式上还有些悬念。互相争斗、分裂、削弱真是愚蠢。”
“导致这一切的不就是你吗”
褚士朗全力反驳。
“而且你害怕亚历亚伯特所以就用卑鄙的手段将他杀害。如果他还健在轮不着谁在后边指指点点天城已经陷落了”
“这谁知道呢”
藩王的书桌的前半部分无声地裂开。就像电梯的门打开一样但要比这更快。出现的是一瞬之间数不清数量的大口径枪口。
“散开”
在有谁喊叫的同时火线和闪光填满了书桌前方。贵族和海盗都滚倒在地躲开这群光芒闪烁的魔掌。
“大模大样的一个个摆出来突然袭击真可怕啊。”
方修利的声音和米兰达的重叠起来。
“明明就贪生怕死别装模作样的”
扛在她肩上的加农炮凶猛地咆哮。炮弹命中了书桌右侧爆发出火焰、烟尘和轰鸣声。
乱飞的烟尘和碎片中一群人都看到了。书桌后方的墙壁也左右分开藩王掀起斗篷身影正要在暗门中消失。
门缝正缓缓关上。伊德里斯怒吼着追赶藩王正要冲进夹缝中的一瞬间。
伊德里斯的右手握着热线枪被厚重的门夹住了。
“……”
“门的开闭速度由孤决定。”
从狭窄的缝隙中能看到亚术曼的表情。那是严寒行星的冰原上耸立的钢铁雕像的脸。
“胆小鬼”
伊德里斯努力要把被夹住的手臂从门缝中拔出却是白费功夫。门施加的强烈压力开始压迫他的手臂。
“伊德里斯”
赶过来的褚士朗抓住伊德里斯的右手准备往外拔。
“多管闲事”
伊德里斯仍要拒绝敌人的帮助。
“哦两位公爵协作吗。无奈的是这门没有将对贵人的敬意编入程序这点以后再做改进。但是今天就先舍下一条右臂吧。”
藩王的冷嘲从暗门的缝隙中流出。
“伊德里斯公你的右手和枪口正指着孤。不如向孤开枪如何如果天意站在卿的一边说不定能打中。”
V
伊德里斯连续按下发射按钮。热线在暗门另一边徒然地乱飞。
徒然的连续射击中无情的门从左右缓慢而持续地压迫着伊德里斯的右手。伊德里斯的额头上冒出冷汗淌过脸颊流过端整的下巴直到咽喉。每一瞬的痛苦都将伊德里斯紧紧攫住。恐怖的声音宣示着伊德里斯的右手正被一点点破坏。
“住手亚术曼”
褚士朗忍不住插嘴叫道。
“杀死伊德里斯或许还是霸王的手段这样折磨他只是酷吏所为”
“事到如今还词严义正吗褚士朗公孤认为卿是胜过别人的人物但实际上可能只是看不惯这得意的样子。”
这时候门的间隙只剩下不过三厘米。
“不用挂念伊德里斯公。还有其他给卿的方案准备着。这里是孤的私人空间。所以给闯入者的处罚也是以孤的方式进行。”
伊德里斯发出惨叫。痛苦超过了矜持所能忍耐的界限。他的右臂皮肤绽开肌肉被压溃神经断裂终于骨骼也被摧毁。痛苦的火焰烧灼伊德里斯的全身他在无意识中扭动着身体。
右臂被碾碎了。
伊德里斯手臂拽下后的伤口喷涌着血和体液反作用力让他栽倒在地板上。撕碎的皮肤像破布一样摇晃着能看到暴露的白骨和神经束。
脸色苍白的伊德里斯想站起来。他左手攀扶着已经闭紧的门发出痛苦和诅咒的呻吟正要用膝盖撑起身体。
“停下伊德里斯别勉强。”
褚士朗从背后抓住伊德里斯的左肩将他从门前带离。
“请你们哪位找医生过来算了这里有谁懂医学吗”
米兰达回答。
“虽然不算懂得但应急处理之类还可以。”
“那就拜托了请给他治疗一下。”
李博士开口。
“慎重起见先向您说明白伊德里斯公是想杀死您的人就算如此您还要说‘治疗他’这种话吗褚士朗公”
“我也打算要打倒伊德里斯但我没想用这种形式这样也太过分了。我想至少救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