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褚士朗是这么想的。过于年轻的法尔密困惑地望着褚士朗但伊德里斯敏锐地看穿了褚士朗的想法低声嘲笑着。
“没了亚历亚伯特这次是艾尔曼伯爵吗。”
“……”
“真是个让人看不懂的家伙。为什么没有你我的名字”
“……”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继任藩王的是公爵而在其中你我又是五家族的家长。”
“卿是不知道我没打算也无权继任藩王。”
伊德里斯的声音里蕴含着杀气。
“你这家伙就无欲无求吗还是说你不想背负责任和使命”
“随便卿怎么解释。”
伊德里斯没有回应这句话他突然将枪口抵住特丽莎夫人的左侧太阳穴扣下扳机。根本来不及阻止。特丽莎夫人最后连痉挛都没有一下。
“你干什么伊德里斯”
“泰坦尼亚的贵族可以死得无奈但不能活着腐朽。你要是想称我为凶手就这么称呼吧。”
回报他的是沉默。留下脑中一片空白的艾尔曼伯爵四人离开了腐臭的房间。四人中的三人在门口朝死者行了一礼。
不久他们就来到通往上层的楼梯前。六名卫兵表情僵硬用枪口对着他们。
“两位阁下前方禁止通行。”
“是谁的命令”
就像是故意的伊德里斯手里一边摆弄电荷粒子枪一边质问道。
“藩王殿下亲口下令。”
“这根本就不用问啊。”
褚士朗这么说伊德里斯白了他一眼嘴上却没说话只是用响亮的步子踏上一级台阶。同样沉默地褚士朗也踏上了一级。又是一级。
士兵们用枪口对着两人但气势完全被压倒他们用求救的目光望向长官。
“二位到此为止”
军官叫道声音里浸透了冷汗。
“否则虽然失礼但我们也不得不全力逮捕阁下”
“那就试试看。”
伊德里斯恶狠狠地放话军官真正的汗水从额头淌到脸颊上。
“在、在此警告您。我们已经得到了击毙许可。请您珍惜性命。”
“用一堆敬语来警告一点压迫力都没有。”
方修利嘟囔着。他在两公爵的身后但他不是把两人当作盾牌只是阶梯的宽度使然。
“他们不可能开枪。”
褚士朗断言语调中奇妙地并存着阴郁和明快。
“藩王如果想对我们开枪那必定是在他眼前。他肯定想直接看到我们的死。”
“你说得没错。卫兵们事到如今不必再听从藩王的命令。你们知道吗这座宫殿里的人基本已经跑光了。”
士兵们的动摇显而易见。
无数的矛盾和二律背反让褚士朗的判断力变得迟钝。可一旦矛盾被解除云开雾散真相的一角就会露出来。只要登上这段台阶藩王就在前面等着。褚士朗这样相信。在这一场合他能做什么伊德里斯会做什么想这些也无用。只应迈开脚步登上阶梯。
“让开。我们必须见到藩王。”
说话的是褚士朗但先迈开步子的是伊德里斯。卫兵们被这气魄压倒沉默地往左右让开道路让他们通过。法尔密跟着通过也没人动弹。但方修利也想跟过去的时候一道彩色的光线在他脚边炸开。
方修利抓住楼梯的扶手好容易没摔下去。
“为啥只朝我开枪”
“开枪是当然的你又不是泰坦尼亚的贵族。”
“你是说开枪打平凡的市民就行吗这群身份歧视主义者。”
“平凡的市民吗听着让人吃惊。与泰坦尼亚为敌的鼠辈小贼就在此将你解决了吧。”
方修利还想进一步反驳但降临的不是语言而是与闪光和枪声同时来到的钛金属弹头。
IV
一颗子弹将胡萝卜色的头发吹起来的同时新的枪声连接上来。悲鸣和鲜血叩在地板上卫兵们仰面倒下。几个脚步声急速接近有力的手拽着方修利的手腕把他拉起来。
“没事吧方修利”
有人用宇宙第一冷静辛辣的声音朝他搭话。方修利长出一口气朝“流星旗”军的成员们怒声道
“来得太晚了我差点就没命了啊装上定位器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我以为你正活跃得背离了我的预想呢。可是果然一升的容器中灌不进两升酒。”
“啊是吗。那以后叫我‘只顶一升的男人’之类的得了。”
“不管嘴上怎么说博士还是在担心你的安全的。所以在你们刚一出发的时候他就开始考虑潜入天城的方法了。”
米兰达笑着解释。
事态越混乱无序的范围越扩大对“流星旗”军就越有利。
“正直老人二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