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们都已经跑得不见踪影……”
褚士朗冷静地看着艾尔曼伯爵斯拉提纳上校也是这样大家都疲惫不堪。
“您还是不要太安心的比较好伯爵自己进行诊断虽然也是件怪事但我也不能说自己确实正常。”
“褚、褚士朗公……”
艾尔曼伯爵挣扎着。
“拜托您了。请做点什么。能镇住这混乱的人只有您了。”
III
艾尔曼伯爵拽住褚士朗的袖子也许应该哪怕在形式上安慰一下这个中年贵族。但褚士朗到底还是没这个心情。
“艾尔曼伯爵很抱歉我没在找您。”
“别管他”
伊德里斯直接傲然地喝道。艾尔曼伯爵脸上的表情消失回望伊德里斯又再次看了一眼褚士朗低下头。
“那就这样吧。打搅了这就告退。”
“稍等一下。”
褚士朗下意识出声但艾尔曼伯爵的言行并非原因。从半开的门里泄出的异味让褚士朗觉得有些可疑。
伊德里斯也发觉了。他用枪指着艾尔曼伯爵质问道。
“这味道是怎么回事屋里是谁”
“这个……”
法尔密像察觉到什么一样提高声音。
“难道是藩王在这房间里”
艾尔曼伯爵变了脸色是因为法尔密的意外的误解但这又进一步让伊德里斯产生了误会。他的眼里闪着残酷的光。
“是吗偷偷摸摸躲在这种地方藩王也是落魄了啊。”
“不是伊德里斯公在这儿的人是……”
“碍事闪开”
伊德里斯的手粗暴地揪住艾尔曼伯爵的衣襟将他推开。踉跄地背撞上墙壁的艾尔曼伯爵像是要辩解一样地望向褚士朗和法尔密但这两人也没打算遵守礼节和常识。
首先伊德里斯将上膛的电荷粒子枪握在手中迈着粗野的步子走进昏暗的室内。褚士朗和法尔密跟在后面。然后是方修利。艾尔曼伯爵慌慌张张也跟进来。
“是谁来了……”
出乎意料的女声甚至让伊德里斯停下了步。褚士朗抬起手照明自动调亮室内亮如白昼。优雅的古风家具。带顶棚的豪奢床铺上有谁在躺着。
“特丽莎夫人……”
三人发出声音第四人把眼看就要发出的声音咽回去下意识地倒退一步。此人这么做是有理由的。方修利杀害了特丽莎夫人的两个儿子他想尽量避免同哲力胥以及亚瑟斯的母亲再会。
褚士朗也好伊德里斯也好在知道藩王不在这房间里的情况下就算是这两人也应该赶紧离开。他们不找艾尔曼伯爵更不必说特丽莎夫人。加上法尔密三个人都讨厌特丽莎夫人更不在乎她要怎样。但尽管如此三人就像是被死和腐败的气息吸引了一样聚在了夫人的枕边。
“如此骚动有什么必要”
特丽莎夫人嘟囔着。
“……泰坦尼亚还是泰坦尼亚。明明什么都没变。”
褚士朗回头看艾尔曼伯爵。
“特丽莎夫人的病情如何”
“如您所见。酒精的毒性浸透了所有内脏。重度酒精中毒导致心脏停跳也是时间问题。”
“仔细想想还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事到如今再说也没用。还是你要在此为她的两个儿子报仇”
伊德里斯冷漠地回应。法尔密没有出声但他充分体验到了俗话说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冷汗直流。特丽莎夫人这幅样子难道就是充满了荣光和权势的“泰坦尼亚的高贵血统”最后的结局吗。
褚士朗再次开口。
“艾尔曼伯爵。”
“啊在。”
“请到安全的地方藏身。要不了多久能体现您的存在价值的时刻就会到来。”
台词后半部分的意义对于艾尔曼伯爵来说太过突兀来不及猜测但前半部分的忠告他准备老实遵守。他不想死。他无法战斗。既然两个命题不能同时成立那他只能遵从褚士朗的提议。问题是不管艾尔曼伯爵藏到哪里天城本身整个消失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真好心啊。”
伊德里斯淡漠地笑了。承载着孤独的负面感情。伊德里斯发现了能发泄它的出口。虽然不能再明显但褚士朗连气都没生。
“都是泰坦尼亚一族。让他活下去也好。”
“就这样听上去就像约定给艾尔曼伯爵更高的地位一样。”
“如果不想让艾尔曼伯爵坐上和他身份不相称的位置那卿就活下来。”
“那是当然我必定会活下来。”
伊德里斯用与其说锐利不如说尖利的声音放言道。
艾尔曼伯爵确实不是个大人物不管是和历代藩王比较还是和一年前的五家族会议成员比较。但这又有什么问题呢泰坦尼亚只要能缩小到艾尔曼伯爵的才干和器量能统御的程度并安定下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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