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剩下的三位公爵会成三足鼎立之势但其中两位结成了坚固的同盟如此就是二对一。胜败走向在早期就被决定软着陆即将达成于是此人便抹杀了亚历亚伯特公让争斗恢复平衡状态。”
认真听讲的学生们一同愕然地凝视着李博士。至今想象的模糊画面迅速对焦。
“总算是锁定了犯人。但是动机方面还有无法理解之处……要得出最终结论只能亲眼去看了。”
米兰达用沙哑的声音质问。
“博士你难道说……”
一直在揉眼睛的手放下来。
“不说名字就不明白吗”
李博士扫视了他的“学生”一圈其中大概神经最粗的男子大声喊起来。
“都说到这地步那当然明白了就是藩王。藩王自己出于我们不知道的某种理由想毁掉泰坦尼亚。对吧博士”
“对。你及格了麦弗迪。”
“那一开始就别继任这个藩王得了”
“然后就唯唯诺诺地等着被肃清”
华伦科夫用他的大手摸着大脑袋像在确认一样地问。
“也就是说藩王要从顶层入手去让泰坦尼亚崩溃和通常的下克上相反”
“嗯简化地说就是这么个流程。”
帕杰斯提出他的不满。
“而且博士说的话实在不好懂。好不容易凭着力量和狡诈当上藩王维持它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结果当上之后对这个位置失望了通俗地说就是这样吧。”
“那主动引退就好了嘛。”
这是雪拉芬的意见。
“就算亚术曼个人引退了泰坦尼亚依然存在。”
“这种事他放着别管不就得了。”
“你不明白啊米兰达。”
“是啊我不明白。藩王的心理也好博士的分析也好都有点理解不了。我们这帮人意外地都是正常人呢。”
李博士难得地带着疲惫的表情回答米兰达的话。
“确实如此。硬要说的话就是亚术曼不想作为泰坦尼亚藩王而是想作为他个人去支配整个宇宙。他一直在为此苦恼我现在是这么想的。”
首先对李博士的说明做出反应的不是米兰达而是麦弗迪。他灵巧地让鼻腔和口腔同时发出了声音。
“这种区别到底有什么意义现实点大摇大摆往宝座上一坐就得了。亚术曼的苦恼在我看来只是小少爷的自我意识过剩。”
“是这么简单的事吗。正因为是藩王总觉得似乎会有某种更深刻的东西。”
“不麦弗迪的主张有他的道理。亚术曼的意识重度扭曲。如此表述的麦弗迪遣词造句不是堪称洗练吗”
“你这是夸奖人还是损人”
“只是客观地评价而已。”
李博士自嘲地笑笑从座位上站起来。
“那么我们差不多也该出门了。能不能赶上最后一幕还有点难说呢。”
“要塞炮全部开启炮击黑太子号。立即执行不得迟延。”
天城的总指挥室里伊德里斯下达了命令。士官们中间泛起一阵无声的喧嚣。
“没有藩王殿下的命令这样好吗”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伊、伊德里斯公……”
“打我不说第二遍。”
伊德里斯的目光令人无法正视。
“舰腹被打破了……”
“黑太子”号的侦察士官叫喊起来是在三分钟后。被天城的要塞炮直击就算是“黑太子”号的能量罩和装甲也不可能毫发无损。连天城一方自己的几艘舰艇也一同在巨大的光柱下破坏四散那道光柱就这样刺进了“黑太子”号的舰腹。
“黑太子”号的舰腹已经在褚士朗军的连续撞击之下有所损伤。火龙在舰内穿梭蒸腾起浓郁的绯红血雾碳化的尸体重叠在一起。
在这惨状中拉德摩兹发觉周围四面八方都有枪口正指着他。二十多名表情僵硬的军官和士兵将他包围身上散发着饱含决心和敌意的气场。
“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不能继续跟着您了。”
“你这混账你明白这是在跟谁讲话吧。”
“明白。拉德摩兹·泰坦尼亚您现在是我们的俘虏。请把枪放下。”
拉德摩兹眼底闪着森森寒光环视着造反者们。在他将手伸向腰间枪套的一瞬间那些死死盯着他动作的下级士官当中有一人沉默地扣下了扳机。
III
纤细的闪光像针一样穿过拉德摩兹的右手掌从手心直透手背。手两面有细小的血流喷出。拉德摩兹皱眉。点点殷红散落在指挥桌上。拉德摩兹连哼都不哼一声踹翻椅子站起身来。
“抓住他”
叫声响起的同时三名士官分别从前后猛扑向拉德摩兹。拉德摩兹发出痛苦和愤怒的咆哮。他左手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