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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交给你了。”
褚士朗和李博士都在对方的眼睛里发现了强烈的好奇心。
“虽然想和卿再多聊聊只是状况不等人。”
“如您所说。那便就此别过吧。如果有再见的机会我也非常期待。”
“是啊毕竟还有要交换的客人。”
“客人不必不必那个男人只要给他吃上蛋包饭您怎么使唤都没关系。告辞。”
以和来时相比有一人不同的阵容流星旗军的成员返回只留下了一个带着不满和无所谓的态度抱着胳膊的男人年龄和体格都和褚士朗相近。
这个人就是方修利吗。
褚士朗带着极为平静的心情看着对方。曾以奇策两度击败已故亚历亚伯特的人给人的印象只是个非常平凡的小市民。就算把他和天城街头烤香肠的小贩换个位置也完全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大概对方也正在心里对褚士朗做着各种各样的评判。
“卿是客人请随便些。”
“麻烦您了。”
“啊当然战舰不是观光客船诸事都有界限但只要不是受限的事做什么都是自由的。那么首先让人带您到房间去。”
“我有个请求褚士朗公。”
褚士朗无言地等着方修利继续说话。
“如果方便我想瞻仰亚历亚伯特公的遗体。可以吗”
褚士朗第一次对方修利有了感激之情。
“好吧……可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奇怪啊。”
褚士朗示意方修利跟上迈开步子。他曾想过如果见到方修利他会有很多东西想知道很多话想聊很多事想问大概会像洪水一样涌出来。但实际并非如此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前进路上身着泰坦尼亚军装的士兵们恭敬地朝褚士朗行礼同时也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方修利。方修利没有感到明显的憎恶和敌意这让他很庆幸。但反过来说就算没有敌意和憎恶人也能互相残杀。
亚历亚伯特的遗体被仔细清理过通俗地说“就像睡着了一样”。方修利凝视了曾经的敌将片刻尽可能郑重地敬礼。然后褚士朗对他行了一礼。
“感谢卿的礼节。”
“……恕我失礼请问亚历亚伯特公可有遗族”
一瞬的停顿。
“他有一个兄弟。”
“这样啊。我虽然没有这样讲的资格但请向他转达我的问候。”
“他应该也会对卿的礼节表达谢意的。那么走吧。”
安排给方修利的个人房间是给高级士官使用的要是用来和他在“正直老人二世”上的房间相比就显得太放肆了。方修利心里同情居住环境被强制恶化的赛尔法少年。
II
接着方修利隔壁的邻居来打招呼。互相致以泰坦尼亚式敬礼和流星旗军风格的礼节对方立即开口询问
“卿就是方修利吗”
“正是……”
在方修利看来对方年轻得还可称为少年却身着将官的军服。这肯定是泰坦尼亚的贵族。总之应该礼仪得体。
“我是法尔密·泰坦尼亚子爵。”
“初次见面。”
“卿应该不知道我可我一直都想见卿一面。虽然冒昧但我对已故亚历亚伯特公的将器十分尊敬。”
这是法尔密第一次对亚历亚伯特使用“尊敬”这一词汇。在亚历亚伯特生前这句话他始终都说不出口。
天城的战舰“黑太子”号上眼看着就要出击全体乘员都不禁仓皇失措起来。来到港门的人不是伊德里斯。
“拉、拉德摩兹男爵阁下伊德里斯公有事吗”
“哥哥不来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这艘舰艇的指挥。”
“我们没听说有这样的命令。”
“还真是啰嗦的家伙看看这个。”
拉德摩兹把拿在手里的令旨扔给舰长。舰长肯道尔准将一边为这难以置信的不敬震惊一边接住令旨读过然后带着僵硬的表情敬礼。
“旨意确已拜读。”
“明白的话就带我到我的座位去。”
“黑太子”号是作为泰坦尼亚军舰队旗舰制造的除了舰长席之外还设有司令长官席。拉德摩兹自然大大方方地将他庞大的身躯靠在那里。座位的舒适程度其实没什么两样另外拉德摩兹也欠缺“感慨”这样的感情波动他无聊地把强壮的两条腿翘起来。
“出击吧舰长。”
十五分钟后。
“有舰艇出击应该是黑太子号。”
侦查士官兴奋的声音敲打着耳朵褚士朗望着战况显示屏。天城的第一港门中有件巨大的黑色物体挤了出来。黑色的物体就像从天城这一母体中娩出一样缓缓前进。
“那是什么啊这么大个头……”
“全长得有一千米吧。”
最大直径差不多有一百五十米。和标准型舰艇相比长宽都是三倍而质量能有三十倍。不管它是不是史上最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