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对于这些小国群体泰坦尼亚的崩溃等于它们失去了哭诉的对象、倚仗的靠山和秩序的轴心。这是一种未知的恐怖。
而对于反泰坦尼亚派的人们来说亚历亚伯特的意外死亡也是冲击性的。
“对咱们来说这样会好办很多吧。话虽如此谁能留到最后呢”
米兰达朝李博士看过去。李博士完美地控制了脸部的肌肉摆出一副让人看不透的表情。星际运输船“正直老人二世”号实际上是一艘海盗船。虽然相关者们的误算误解和误判让它一时处于天城伞下但反正这不是永远的。尽管在哪边的责任更多这件事上有些微妙但“正直老人二世”号已经从泰坦尼亚手上逃脱此时正在宇宙的迷宫中驰骋。不对应该说流浪着。
“有泰坦尼亚姓氏的还有好几百人。”
“在这些人中有没有企图篡夺本家地位的野心家呢”
“没听说过这些人里有比较杰出的人物啊。本质上来说正因为四公爵是杰出的人物他们才能当上公爵家的家主。如果有更优秀的人物他们不该早就当上公爵了吗”
米兰达的见解谁也没能反驳。闻着感觉很廉价的咖啡的香气充满了不大的餐厅。天城提供的萨尔贝斯坦产的咖啡太高级不合海盗们的口味。巴提努产的便宜货就足够了。反抗权威的穷人们认为咖啡就应该是牛饮一样大口喝下去的。
“没想到竟然成这样了。”
米兰达摇头。这都不知道是第几十回了。
泰坦尼亚的领导层很年轻。藩王亚术曼才四十一岁四公爵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到换届之前虽然多少会起些风波但大体上还是会平安承接下去大多数人都这样相信着。
“宇宙和泰坦尼亚同在。”
仅仅过了一年情势就已发生巨变。最高干部集团的四公爵有半数加入了死者的行列能被称为全宇宙的首都的天城正在遭受军事攻击还濒临陷落这两百年一遇的壮观场景近在眼前人们的想象力正经受着它的考验。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啊”
“这不是当然的吗麦弗迪。因为方修利赢了凯罗贝洛斯会战。”
“米兰达说得没错。”
李博士以不可救药的教师口吻如此断定。
“那场战役对泰坦尼亚来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败北同时它还唤醒了一头沉睡的怪物。”
“怪物”
“这是比喻方修利。”
“这我明白。究竟是头什么样的怪物如果问了也没人答我就不问可这么一来那时候打了败仗的亚历亚伯特公爵不也有责任吗”
方修利瞪着周围同伴而这些人却表情各异地点着头。
“亚历亚伯特公爵啊。虽然是泰坦尼亚但如此人物不在了真是让人惋惜。”
“稍等米兰达这评价和我相比怎么差这么多”
“要我说是品德的差距吧。”
麦弗迪恶作剧地代答道。
IV
亚历亚伯特具有绝对的功勋和声望而他的死震撼了整个人类社会。AJ联合军以超出预想的声势逼近天城人们正想着“难道几日内天城就会陷落”而屏气凝声这时主角却突然间退场。
十三岁就成了杀人犯的赛尔法。他的名字之前还没多少人知道现在他却一举成为全宇宙知名度最高的人物之一新闻媒体正竭尽全力地挖掘少年的资料。
“如果是二代藩王努利的话他就算弟弟被敌人囚禁也会立即发起全面攻击将敌人歼灭吧。即使弟弟会因此而死他也必定会认为这决断是不得已而为之。”
一位后世的历史学家这样说。
“伊德里斯公爵却没有这样做他的注意力全被弟弟吸引过去了。首先暗杀敌军主帅的行为如果同时没有伴随对敌军的总攻或诱发敌军的崩溃它在军事上就是无意义的。”
如果伊德里斯这时如第三方评论所言立即命令部队大力攻击他是否就能歼灭AJ联合军呢。
极为讽刺的是亚历亚伯特之死对天城军造成的冲击和亚历亚伯特的部下这边并无二致。亚历亚伯特的部下由于愤怒和复仇心而加强了斗志和团结程度而成反比地天城军则陷入慌乱中士气也在不断下降。他们暂且回避了迫近眼前的死亡但这来自于藩王亚术曼亲设的诡计他们虽然放下了心但是
“不管怎么说这做法实在太肮脏了。”
尽管不敢公言但这是他们的心声所在。对于相信着“伟大无敌的泰坦尼亚”这句话的将士们来说这无异于在他们的矜持和名誉上抹黑。这块泥团子是从背后头顶上扔下来的扔下它的人还是他们眼中的现世神藩王亚术曼而面对藩王他们根本不可能表现出任何异见。
“大众是感情动物。”
这是句有五千年以上历史的格言但大众的感情确实波动了。亚历亚伯特的横死实在太不合理类似“不该这样吧”这种朴素的疑问便诞生了。天城的官方公报没能让大众认可。
一般市民中尽管泰坦尼亚的相关者战战兢兢地闭着嘴但他们的动摇程度却不是其他人能比的。谁能掌握泰坦尼亚的霸权本来不直接影响基层的士兵或店员之类人等但“只能在这里说的话”也是有的。
“可是啊怎么说呢褚士朗公爵能攻陷天城吗”
“那位不是军人吧政治还有外交之类上边倒是一把好手。”
“但就算如此他也不可能完全是门外汉吧虽然不是记得很清楚可人家应该还是在哪里打赢过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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