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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请您尽管相信我。我赛尔法为了兄长愿为殿下所用。”
赛尔法两颊泛红双眼闪着流星一样的光芒提高了声调。这姿态让人觉得这就是将来能成大器之人。
“那就相信你把这件使命交给你了。”
“多、多谢殿下。虽是稚嫩之身但誓不辜负殿下期望。”
藩王和伊德里斯带着各自不同的表情看着赛尔法。稍等了一会儿藩王带着满足感果断地点点头用厚重的声音开口说道
“孤想让你去见亚历亚伯特卿和褚士朗卿。”
伊德里斯心里不如说是确认了自己的疑惑。
“是要将他们招到天城来吗”
“你觉得他们会来吗”
藩王稍微歪了歪头。这动作在伊德里斯看来简直是故意的。
“不会……”
“派遣特使作为孤的代表。在通讯屏幕上有时候意思会不好传达。”
“……”
“结果上他们会如何反应也值得一看对孤来说这次也确认到了重要的事情。”
“此话怎讲”
“关于亚历亚伯特卿的才干说真的之前还有悬念但现在却完全清楚了。直截了当地讲就亚历亚伯特卿作为统帅的能力和器量而言他一个人能和两万艘舰艇匹敌。能和他在军事上对抗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只有赛尔法能像在抗议这样的话一样直视着藩王。被评价为将才不及亚历亚伯特的伊德里斯则连视线都抬不起来。
向着转身远离的亚术曼的背影伊德里斯深深低下头。不是因为畏惧也不是因为敬爱。只是如果抬起头直视的话烧灼着憎恶的双眼会被人看到。
终于抬起头的时候像父亲一样揽着塞尔法的肩的藩王的身影已经在房间的角落里拐了个弯离开消失了。
伊德里斯就这样呆立在那里。在他的幻觉中藩王的宝座仿佛在嘲笑着他一样正从他眼前远去。
外边混乱地聚散着的光和影穿过透明墙照着伊德里斯的身影。那样子宛如活死人一般。
完了吗这就结束了吗。藩王已经看透了伊德里斯决定要把泰坦尼亚的未来交给亚历亚伯特和褚士朗了吗。
但伊德里斯搞错了。
“停战”
命令带着高压在两军的通讯网中奔走。
“现在立即停战这是藩王殿下的意愿。立即封印兵器解除战斗态势此外双方拉开五千公里距离停止行动。重复这是藩王殿下的意愿”
亚历亚伯特和褚士朗就着现在的距离对视着。将视线转向屏幕天城军尽管还混乱着但就像在显示对藩王的忠诚和顺从一样停下了炮火在渐渐后退。
亚历亚伯特和褚士朗也如此仿效这时在媒体船团前方不可思议的景象出现了。
“光之云急速分开看上去正在渐渐收敛。究竟发生了什么呢军事评论家皮特赫德先生我们能听听您的意见吗”
“这个啊大概是暂时停战吧。双方同时停止攻击在拉开距离。”
“真快啊让人很意外。究竟发生了什么呢皮特赫德先生”
“大概是有什么非常重大的事发生了。”
“是非常重大的事啊。”
“只能暂时先观望一下。”
他们之间的对话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千万人共享的不安和疑惑更强了。即便是媒体他们一边想象着“没有藩王的命令这样的事态不可能发生”一边只管继续观察着。
战舰“晨曦女神”上亚历亚伯特和褚士朗离开了舰桥 · 泰坦尼亚形制的巨型战舰配合着藩王本人搭乘的可能性都会有“谒见室”的存在。施加着古典风格装修的十五米见方的房间一面墙壁上装有屏幕。在屏幕里见到亚术曼礼服笔挺的身影两名公爵屈膝行礼。
“两位卿家平安无事就好。想见面说说话能接受吗”
这时候该褚士朗出场。
“是要我们两个一起出面去见您吗”
“虽然确实很想如此。”
“如果我们是泰坦尼亚一族的话中断战斗是当然的事做出舍弃军队这样大意的事情也没有关系。请您再一次给予指示。”
“原来如此这很合理。”
亚术曼大方地点点头。
“若汝等从头就相信孤说的话还毫不提防地跟上来也就不值得托付泰坦尼亚的将来。更何况你们这边是处在有利的地位——压倒性的。”
伊德里斯激愤的情感波动就像被传导过来一样褚士朗也感觉到了。长达半天的战斗只是对两军造成了消耗伊德里斯仍然保有着天城。
“但是到最后既不交涉也不谈判同族相残这也太无趣了。孤想往你们那里派遣特使如得以成行希望能抑制这一流血惨剧。”
“……”
“而且更不必说你们两个举兵的理由是伊德里斯卿将孤拘禁但现在孤就在这里这肯定就是一个误会。这样一来继续战斗的理由也就不存在了吧”
III
这一时刻终于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