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被显著地降低。完好舰艇的出击被狭窄的港口所妨碍而另一方面逃回来的受损舰艇也在阻碍着修复作业的进行。
“本舰希望暂时回港。请打开港门”
悲痛地向天城发出通讯的舰艇在下一个瞬间就被能量的枪刺穿了。各港口化作了天城军的墓地。
“战舰帕拉米杜斯无法继续战斗”
“重巡航舰卡潘贝尔希主炮破损难以自行修复”
通讯线路上充斥着受损报告。
伊德里斯连饭都顾不得吃从战斗指挥室的座位上探出一半身子。
“那支部队就是在J8·E4·P11宙点集结的那支部队为什么不从右侧背后攻击敌人如果击溃那一角敌军就能消耗时间去重整队形”
尽管下达了非常细节的指示但是
“如果动了那支部队敌军就会突入留下的空白宙域这样一来第二港口就会被敌军的炮火袭击。”
如此的答复让他只能咬着牙。
战火愈发激烈不知何时才能终结。
但这是在天城军数量是敌方二倍的情况下。如果敌我兵力相同战况早就该进入尾声了。
只要没有方修利那样非常识的奇策和必要的条件亚历亚伯特·泰坦尼亚在用兵统帅上就是不可战胜的。这一事实似乎正在渐渐被证明。
亚历亚伯特把全部兵力编成长蛇阵围着天城顺时针方向兜着圈子。对在后方试图追击的敌军看都不看一眼他把炮火集中在天城的六处港口上。当然港门有着极其坚固的防护却耐不住超乎预想的集中火力一个接一个地被爆破燃烧起来。因此多数舰艇被封在港内无法出击而另一方面已经出击的舰艇也无法暂时回港进行补给和修缮。
“第六部队最大战速”
亚历亚伯特下达指令。
“向两点钟方向急速前进从敌阵中斜向突破前后切断敌军”
这样的姿态在褚士朗看来与其说是战斗指挥官不如说是交响乐团的指挥。在无声的世界里他甚至想起了聆听全编制交响乐团演奏的感觉。
侦察士官的声音响起。
“敌阵型已被切断。”
“很好。”
“但敌军在混乱中还看上去在试图重新集结。”
“不必担心在预料之内。”
亚历亚伯特看上去似乎从不知疲倦。
而相比之下伊德里斯的疲惫则被人尽收眼底。现在他的脚边散落着咖啡和松露派。侍从为他着想而端上来的午饭的盘子被伊德里斯扫到了地上。
“集中攻击金羊不惜一切代价”
伊德里斯的声音高昂起来。“金羊”正是作为亚历亚伯特的旗舰久经沙场而名震天下的战舰。而破坏它就是伊德里斯目前最重要的课题。
亚历亚伯特将指挥席移到“晨曦女神”上这一事实伊德里斯无从得知。将炮火集中到金羊身上如果能杀死亚历亚伯特战局就会一举逆转。褚士朗虽然在军事上绝对称不上无能但也肯定没有能用两万艘击破四万艘这样的本事。而且有句话叫做“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就是伊德里斯的意图所在。他自己就没有可以信赖的同志用一只手摆着要拍手的样子强撑着进行孤独的斗争。
II
到现在这个时候哲力胥甚至能用蛮横来形容的悍勇也会让人觉得怀念。所有舰艇一起咆哮着发出轰鸣向前突进将敌人粉碎。败北、撤退、退却——这样的词汇不存在于哲力胥军之中。只需要猛攻、奋战、敢打敢拼。
但讽刺的是在哲力胥旧部们面前的全是己方的舰群。总不能让他们去强行突破。
哲力胥的一名旧部下雷德克雷普准将愤然地怒吼着。
“算计也要有个限度把最精锐的部队变成散兵游勇是要干什么轮到我们出场的时候不就一切都晚了吗”
但这对于伊德里斯来说也是理所当然的。正因为他觉得哲力胥的部下都是最精锐的部队所以才要保存实力。如果能把握住战机一气将有生力量投入战场亚历亚伯特·褚士朗联合军就应该会陷入全面的混乱。
但是伊德里斯并没有把握住战机几次投入新兵力的机会都从他手上溜走了。不不对并不是这样的。是亚历亚伯特不让伊德里斯抓住这样的战机。
就像立体象棋的名手一样两位泰坦尼亚的年轻贵族将手中的兵力向一个个战略要冲投入。他们的精神超越了距离和次元碰撞出火花。
但这和立体象棋有一个决定性的不同点。伊德里斯没有用来长考的时间。亚历亚伯特将战斗一气短期化通过破坏天城港口将伊德里斯庞大的兵力大幅度压制消减这也是伊德里斯的一个极大的误算。
在被破坏的港门封锁起来的天城军战舰中士官和士兵们之间发生了争论。
“你们这帮家伙别漫不经心的现在只是出不去还没达成停战协定或着和平条约出击命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来了”
“你不叫唤我们也听得见”
“那边那个混账你说什么要是不把你这反抗的态度收敛点小心我罚你关四十八小时禁闭”
“禁闭那还真得谢谢您活下去的几率又能增加一点了。睡一觉然后起来大概就能畅饮胜利的美酒了。”
“强词夺理”
看着如此光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