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莉蒂亚公主进入梦之国一小时之后有急报传来。十点钟方向有一群舰艇正在接近。
“舰艇数量”
“看起来大约在三千到三千五百艘之间。”
“打开通讯线路。说不定对方会请求交涉什么事。”
但在十秒钟之后亚历亚伯特就面临了不得不下达新命令的窘境。出现的舰艇群没有做任何通告就突然打开了炮口。
几百支光之枪在巨舰的外壁上制造了些许龟裂但还是没能突破它。理所当然地亚历亚伯特·褚士朗联合军一齐还击转瞬间火球和闪光就充满了周围的宙域。
“褚士朗卿有什么意见吗”
“不是说过了吗一切就都交给亚历亚伯特卿了。”
“这个厚脸皮的家伙。”
亚历亚伯特苦笑但立即收敛了表情将视线投向战术荧幕。舰队的一翼向左前方伸展在其所在的位置形成了半包围态势。
“他们的作战并没有显示出任何奇特之处。不如说是可以写进战术教科书里的正统手法。”
“那么怎么办”
“当然是正统地去应对了。”
亚历亚伯特轻笑了一下也没有坐到舰桥指挥席上就站着开始逐一发出指示。光和影交错着从他脸上掠过。
把指挥席让给亚历亚伯特自己坐到后边座位上的褚士朗发现了一件事情不由得微笑起来。在亚历亚伯特左侧有一位女性军官看起来就像在倚靠着一样地伫立在那里。那是舰长艾德娜·弗雷德里克斯上校。
褚士朗偶然转动了一下视线发现有一只洁白的纤手正放在他的椅背上。褚士朗轻轻把手重叠在白净的手背上。他不用看也能想象出这只手的主人芙兰西亚两颊飞红的表情。
“伊德里斯舍不得派出兵力。”
亚历亚伯特歪了歪头。
“如果四万艘舰艇一口气从多个港口同时出击我方就难以应对了。但是从一个地方只派出千艘单位的舰艇来攻击这只会造成兵力损耗。褚士朗卿怎么想”
亚历亚伯特一直盯着屏幕所以褚士朗的手也一直在芙兰西亚的手上放着。
“虽然不觉得伊德里斯会愚蠢到做出逐次投入兵力这种事……”
褚士朗的疑问在增加。亚历亚伯特稍微皱起了眉。
“与其说是伊德里斯的资质不如说是现在的状况致使他这样做吧。他手握固若金汤的城池和倍于我方的庞大兵力完全没有要输的理由。他要观察我方的战术和舰队运作好为今后所用因此才勉强有限牺牲一定数量的兵力以探虚实吗。”
战斗在继续。说是少数但也有三千多艘舰艇展开了阵势。
这会是哈修德巴尔之战的重现吗。
亚历亚伯特打开阵型的“门”引诱敌军深入。而相对的敌军接近了“门”却不突入只在门外向阵型内部发射着炮火。眼看着已经变成了要看敌军是不是会上当这样的局势双方交火一阵之后其他的门开启轻型巡航舰和驱逐舰冲了出来。
接下来就是单方面的发展。来自侧面的强力攻击在天城军中制造了一些火球和闪光天城军自然要躲避敌人的炮火。这样的舰队运作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却把全身都暴露在了开启的门的正面。门内持续射出大口径的光之枪只消一闪就有两三艘舰艇被它吞没。
还不到十分钟天城的舰艇就去了半数。
被逼到了绝境的天城军各舰内在血的蒸汽的笼罩之下激烈的辩论在进行着。
“在这种战斗中死掉根本不值得。我可不要被赶进地狱之门本舰现在脱离战斗”
有人这样大叫着也有人头上缠着被染红的绷带反驳说
“亚历亚伯特、褚士朗两公爵现在是泰坦尼亚的公敌。难道要恬不知耻地向他们投降吗”
“不是投降是脱离战斗”
“现在脱离战斗那以后怎么办会被以军前抗命临阵脱逃而问罪的一辈子只能到处逃窜被抓到了就是死刑”
“要被谁问罪呢”
“当然是伊德里斯公爵……”
对话停下来士兵们互相对视着。如果是藩王亚术曼的话就根本不会有人说脱离战场这种话了。伊德里斯只是借助了藩王的权威。而在没有藩王的情况下伊德里斯能得到何种程度的重视现在还没有被证明。
“事到如今还不如一起向亚历亚伯特和褚士朗两位公爵投降我们没有被处罚的理由还能增强兵力。现在就算对伊德里斯公爵宣誓忠诚也没有意义了。”
“可是投降的话亚历亚伯特公爵他们能容得下我们吗而且如果伊德里斯公爵最终获胜了……”
“没有必要考虑这么远的事”
“冷静这样做就是背叛会有损名誉啊。”
在屏幕上盛开着的火球基本都是天城军的。
“为什么是背叛我们只是泰坦尼亚的小喽啰投降的对象是亚历亚伯特公爵、褚士朗公爵是泰坦尼亚的重要人物。无须自卑”
这时伊德里斯正在战斗指挥室里监视着战况。亚历亚伯特的推测基本正确。伊德里斯派出三千艘这种不上不下的数字是为了探查亚历亚伯特的意图。但现在他正被迟来的后悔所侵袭着。
“糟了早知道该让方修利一党留下人质的……”
想想看当初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