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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古老的形容词字面上所说的一样。没有人指挥撤退也没有人作为后卫援护己方只管一味逃窜。重型巡航舰撞上最轻型的炮舰在破碎的火球出现时“金羊”舰桥上的士官们小小地喧哗了一下。比起同情不走运的炮舰“以泰坦尼亚为名的舰队怎么如此不像话”这样的心情反而更强一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莉蒂亚公主从她的座位上站起来瞥了一下褚士朗和法尔密的侧脸死死抿着嘴唇迈开步子随即跑了起来。芙兰西亚对察觉了的褚士朗轻轻摇摇头便追着公主去了。
褚士朗沉默地将视线转回屏幕上。“正直老人二世”上则看起来又是一种情况。
就算方修利个人再怎么随便但作为一个指挥官他不是没有相应的矜持和责任感。对单方面给他压上重担的伊德里斯他虽然不觉得有什么信义可言但还有着“那就做自己能做的事情”这样可嘉的精神。在它被拉德摩兹践踏战术上也被亚历亚伯特成功复仇的现在他还准备着至少能让幸存的己方逃出来。
但是己方的舰艇不管是判断还是行动都已经混乱到极点。有舰艇认为“不论指挥官是谁自己都应当尽全力”而还在果敢地战斗也有舰艇觉得“在这种战斗中死掉实在太蠢了”而在渐渐后退。还有舰艇更积极地脱离了战场。
直到现在还不停下战斗的舰艇结果牵制了方修利的行动。他没法抛下还在奋斗苦战的己方只管自己逃跑。
“那边还有舰艇在战斗得去救他们。”
“别开玩笑了他们是自己想去战斗的。我们就赶紧跑路吧然后他们也有理由逃跑了这样死者不就会减少了吗。”
麦弗迪给出了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提案。米兰达也用她自己的方式表示了同意。
“就算是麦弗迪有时也会说句正确的话。到这时候也救不了那帮人了。反正他们会像个哲力胥公爵部下的样子战斗到底让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吧。”
“这可不行舰长六十度掉头——”
方修利的声音中断了。一脸过意不去的华伦科夫收到米兰达递过来的一个眼色用他巨大的手在方修利的后颈来了一手刀。胡萝卜色头发的青年还想出声双脚却已经离开了地面。雪拉芬·库珀斯像对小孩讲道理一样在方修利耳边低语着。
“你虽然是个没用的男人但还不能死在这里。”
“没错。”
米兰达强烈表示同意。
“如果你死在这场战斗里事后被亚历亚伯特公爵知道了他一定会很不高兴的。现在你是两胜一败总要活着让他扳回三局啊。”
方修利没有回答。这并不是因为他对此感到不快而是因为他已经晕过去了。
“好了米兰达马上脱离战场。不要让人察觉这艘船是旗舰啊。”
“明白博士如果被发觉就都完了呢。”
舰桥格外的匆忙。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的帕杰斯返回来米兰达向他问道
“拉德摩兹男爵怎样了”
“注射了三倍分量的催眠剂用两个磁铁手铐在背后铐着双脚用皮带捆起来关进厕所里了。”
“辛苦了。”
“不过和哲力胥公爵相比那是老虎和小猫的区别啊。”
“要杀掉吗”
华伦科夫问的时候帕杰斯耸肩
“就算继续活着恐怕也不会长成像样的大人……怎么办博士”
“到时候把他塞进救生仓里送到天城就行了作为哥哥的伊德里斯要负起监督弟弟的责任。”
“真不错兄弟吵架好让人期待啊。”
米兰达豪爽地笑着。
“正直老人二世”号在这时候终于发挥了它的本领。有人说宇宙海盗在精神上是古代马背上的游牧民族的后裔在有利益和有胜算的时候才会战斗如果两者皆无便立即逃走然后等待下一次机会。
“正直老人二世”号漂亮地逃掉了。
“方修利舰队惨败兵力损失甚多”
收到第一条噩耗的时候伊德里斯一瞬间化作了血肉的雕像。虽然实际上他也觉得收到凶讯的可能性要大于喜讯但是“惨败”依然超出了他的预想。
“方修利这个没用的东西要他输的时候他赢要他赢的时候他反而输了等他回来我要他好看”
伊德里斯抑制住了一拳砸在桌上的冲动。这时他的一名幕僚怯生生地开了口
“方修利还会回来吗”
“什么你说什么……”
很快地伊德里斯的冷静回到了它的主人身上带着名叫“认识到苦涩的现实”的朋友。
方修利一党完全没有必要回到天城来。他们没有在惨败之后回来接受伊德里斯的惩罚的义务也不会因此得到赞赏。
在遭到如此惨败的基础上如果是泰坦尼亚的军人则必然会遭到严格的处罚。可本来在方修利身上这一点就显得很暧昧。
虽然命令方修利出战的是伊德里斯但是这一任命没有得到藩王亚术曼的承认和许可。就算被批判说“趁着藩王不在独断专行”他也无法争辩。就算没有胜利如果能有一个相对较好的战果他还可以期待今后战略的发展。而完败只会在全宇宙被宣传成“泰坦尼亚败北”。
“向方修利发出归还命令如果不回复的话就悬赏通缉我倒想听听他们在我面前有什么话说……艾尔曼伯爵艾尔曼伯爵在哪里”
“找艾尔曼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