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管是缺乏耐心还是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干一边用热线枪指着流星旗军众人拉德摩兹一边再次咆哮起来
“把亚历亚伯特和褚士朗的首级拿到我这里来我给你们爵位和将官军衔”
“这家伙有这权力吗”
麦弗迪歪着嘴笑道。爵位也好将官军衔也好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
但拉德摩兹的咆哮对天城临时混编舰队造成的影响却意外的大。对于构成舰队大部分的哲力胥旧部来说要接受曾经被他们叫做“毛贼”的方修利的指挥是迫不得已。他们也知道拉德摩兹是个不成熟也没什么城府的大少爷。但好歹那是泰坦尼亚的贵族。
“泰坦尼亚万岁”Hail Tytania!
这喊声让情绪更加昂扬起来还起到了将它向整个集团扩散的作用。所有人都无视了方修利争相发动着攻势。
“金羊”的舰桥上亚历亚伯特收到了报告。
“敌人的行动有所变化。”
“什么情况”
“请您亲自来看阁下。”
亚历亚伯特因为操作员的话稍微皱了皱眉。他注视着屏幕把头歪了两三秒稍微变了变姿势。
“哎呀呀……方修利被穿了小鞋吗。看来是发生了什么啊。”
“公爵阁下来自晨曦女神的通讯褚士朗公爵想和您直接交谈。”
点了点头亚历亚伯特切换到了专线上。褚士朗监听到了天城军的通讯。大概说了一下情况之后
“是吗拉德摩兹那小子这是在自取灭亡啊。”
亚历亚伯特的表情混合着苦笑和不接受。
“先不说方修利拉德摩兹的用兵倾向还真是无从获悉。”
“的确他至今应该还没有指挥过一次军队。”
“大概会是哲力胥那种风格的派生吧。可至少哲力胥没被称作‘同伴杀手’。”
亚历亚伯特摸着他形状优美的下巴。
“但是‘大意是最危险的敌人’这是永恒的真理。还是小心为上。”
“拜托了我现在大概就连拉德摩兹都嫌负担太重呢。”
这并非完全是在自轻。褚士朗自己总有一种想得太多的倾向所以他很不擅长应付那些没有想法的对手。对单调的全力攻击他总会怀疑“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这一点让亚历亚伯特从军事角度上对敌作出判断会更妥当。
“拉德摩兹这家伙……器量很小也不知道害怕。”
亚历亚伯特下了决断。
“打开四号门从这里拉进去用三角阵型打击。”
呼吸了一次他又加上了一句。
“狠狠地打。”
交错的闪光织成的网开始整齐地渐渐变化起来。形成死亡之门的大大小小的舰艇群或者减速或者朝着天底方向下降。毫无空隙的舰列中出现了一个洞穴一样的空间对敌方炮击的反击也在逐渐减少。
这恰恰看上去就好像舰列被猛烈的炮火打出了一个洞而且这个洞自己还在渐渐扩大一样。曾在哲力胥麾下作战的将士们谁也看不出这是亚历亚伯特藉由精密之极的舰队运动所设下的陷阱。
拉德摩兹的一名部下叫起来
“敌阵有一部分崩溃了”
“好就从那里突进去把那个口子撬大然后就能切断敌军”
“停下来别过去”
方修利大声喊着。敌军的阵型并没有崩溃而是故意打开阵型的一部分在引诱天城军深入。看敌舰整齐的行动就能明白。但也只有他才明白。所以李博士才会称他为天才。
哲力胥的旧部们相信是他们的猛攻在敌阵的铁壁上打开了洞口朝着那里冲杀过去。洞口扩得更大变成一道门看上去就好像在招呼他们进去。
走进死亡之门。
狂热的天城将兵冲入敌阵想要从内部将敌阵粉碎。已故的哲力胥公爵一定会这样做。但是早在他们发觉之前他们的舰艇每一艘就已经有三艘敌舰在包围着。无情的炮火从三个方向袭来。
“怎么是三对一啊”
麦弗迪呻吟着。
“被逼住的话就全完了。”
李博士冷静地指出这一点麦弗迪于是摆出了向天膜拜的架势。
“啊啊啊全都完蛋了”
一个表盘正显示着己方残存的舰艇数量。战斗开始时显示着八千四百四十的数字在去确认它的瞬间也在不断地减少着。
化作火球而四散的尽是天城的舰艇。如果两艘舰艇从左右同时夹击一艘两者火力线出现重叠就很容易出现同伴自相残杀的情况。但是比如从两点钟、六点钟、十点钟三个方向朝着中心一点攻击火力线则不会发生重叠。
亚历亚伯特的战术在熟练的部下手中大大提升了效果。就像为了在故意打开的门里被杀掉一样敌人闯了进来。三角炮火以无懈可击的态势将其击碎。火球又是火球。在近一千艘舰艇消失在这个时空里的时候短短的一瞬间炮火停了下来。
本来都是泰坦尼亚正规军的战友同事双方阵营中可能有朋友甚至说不定还会有血亲存在。究竟为何而战。这样的想法也许在将士们的心中共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