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也逃吗。人生就是逃跑和被发现。”
屏幕上奔流过的闪光封住了众人的口。
亚历亚伯特·褚士朗联合舰队巨舰的外壁上防御壁在不停地溅出火花。在这前方橙色的火球在膨胀变亮最终变成白色在无声的世界里轰响出悲鸣然后四散了。
“哪边先开火的”
“现在还是说这话的时候吗”
哪一边的指挥官都没有下达开炮命令。但也不能说是偶然的开战。
火球在炸裂。不仅仅是一颗而是五颗、十颗连在一起闪着璀璨的光宛如宝石的项链让人忘记一颗火球就意味着千百条性命的丧失。
亚历亚伯特的纺锤阵没有丝毫的动摇。多达两万艘的舰艇群的外缘让人觉得这是可移动的坚不可摧的墙壁。
“以防御为主的阵型。”
方修利的自言自语传到雪拉芬·库珀斯的耳朵里她同时比照着方修利的脸和屏幕。
“阵型的最外层排列着防御力较强的大型舰艇。是用来掩护机动性较强的高速舰艇将炮火挡在外围的形态。”
“不能用火力突破防御壁吗”
“难啊。而且……”
“而且”
“突破了反而可能会很麻烦。”
名叫“不祥的预感”的小鬼正用爪子挠着方修利的心。
虽然并不追求协调性和大局观但哲力胥的旧部们特别是舰长一级的军官们还是既勇敢又富有实战经验的。
轻轻松松就放弃了集团作战的方修利拿起了麦克风。
“各舰抑制住火力。在敌舰发起攻击的时候……”
说到一半停下来的方修利脸上明显地分出了黑白两色。从敌方巨舰组成的墙壁那边有几百、几千道光之枪射出穿破虚空向天城舰队袭来。能量的暴风命中巨舰发出炫目的光芒而被它覆盖住的中小舰艇则毫无还手之力地化作火球四散了。
远处的宇宙回到充满了永恒的黑暗的宁静之中近处的宇宙空间化作狂暴的能量的花园普照着七彩的光辉。
“方修利感觉出错了吧刚才那一下可是被干掉了一百艘以上啊。”
雪拉芬反驳了李博士冷冰冰的话
“现在才开始呢方可赢过亚历亚伯特公爵两回啊。”
“这是过去的事就像雪拉你刚才用的是过去时。”
“……”
从无言以对的雪拉芬身上移开视线李博士看着方修利的后脑勺。被评价的对象很不安他频繁地使劲抓着胡萝卜色的头发肩膀摇晃着。大概两条腿也在做着不停地翘起来放下去之类的动作吧。
李博士正在用心理上的伦琴射线透视着方修利的内心。大概方修利正在这样想吧比起得到最大的战果还是应该保证最小的损害。
在方修利正瞪着的屏幕里映出的遥远的另一边激烈的炮火当中褚士朗好不容易才确保了和亚历亚伯特的直接通讯频道。
“你觉得方修利会使出什么诡计吗”
“不会……”
亚历亚伯特摇头。
“就算要用诡计也得有合适的时机。一旦错过时机不仅起不到作用还会有反效果。本来这次就让人很怀疑他到底有几分认真地在战斗。”
“原来如此。”
亚历亚伯特的分析是正确的褚士朗想。某种意义上没有人比亚历亚伯特更详尽地了解方修利。
现在亚历亚伯特相对于他的宿敌正处在压倒性优势的位置上。如果被复仇的心理所驱动他大概会用两万艘的全部兵力要将其彻底打垮地发动攻击吧。面对如此诱惑亚历亚伯特没有丝毫动心依旧冷静地贯彻着自己的战术。“金羊”作为亚历亚伯特的旗舰无人不晓来自天城军的能量炮火集中在它身上。
极近处发出爆炸的光芒不吉的光彩占据了屏幕。这是将生者的容颜变成死者死者的容颜变作幽灵的光的魔术。亚历亚伯特坐在指挥席上交叠起双臂翘起腿以坚定的姿势注视着屏幕。只要他保持着这样的姿态“金羊”的舰桥就不会动摇而不存在的事物当然也不会波及到全军。
“晨曦女神没事吧”
亚历亚伯特甚至还有向通讯士官如此询问的从容。在收到“毫发无伤”的回答之后他理所当然一样地点点头下达了新的命令。
“第二次齐射”
又一次地超过一百道的闪光和火球占据了屏幕。这一次天城军一艘大型舰艇被十道以上的光之枪刺穿这撕裂了它厚重的防御。涌现出的光芒混合着被击碎的舰体的残片粉尘似乎在乱舞着。
在“正直老人二世”舰桥上的拉德摩兹行动了。
坐在通讯席前的“正直老人二世”的船员突然被拽着领子拉下座位。把船员的身体撞到一边拉德摩兹拿过麦克风咆哮着
“我是拉德摩兹·泰坦尼亚男爵。现在由我来指挥全军”
单方面的宣告冲过了所有舰艇的通讯线路。
III
这也算是在意料之内。本来拉德摩兹也没打算老老实实地一直守着他作为军监的立场。矛盾总会被激发大家都这么想。但是在战斗刚刚开始的时候甚至还使用上暴力这让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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