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包围着。确实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那么就依照弗雷德里克斯上校的进言公主和芙兰西亚保持现状。”
“非常感谢。下官僭越请您原谅。”
“这没关系可上校不觉得有点遗憾吗”
“阁下您是说”
“没什么只是作为军人对于没什么战斗的机会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弗雷德里克斯上校严肃地回答道
“感谢您的关心。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今后也会奉褚士朗阁下的命令行事。”
上校离开后褚士朗代之呼唤了芙兰西亚。
“就是这样芙兰西亚不需要到别的地方去。请你继续照顾莉蒂亚公主。”
“遵命。真的很高兴能继续留在您身边。”
芙兰西亚温柔地微笑着行了一礼。明明面临着生来未曾见过的如此事态她却和在天城过着日常生活的时候相比没有一点变化。
“但是芙兰西亚等这一战结束我会换乘到更小的舰艇去。”
“明白了。”
“不问理由吗”
“我不是军人也不知道对不对。只是考虑到晨曦女神的战力和弗雷德里克斯上校的能力如果不能在战场上发挥力量对我方来说不是个损失吗。”
褚士朗下意识地注视着芙兰西亚。她不仅正确地洞察了褚士朗的心情而且也确切地将其表达了出来这让褚士朗感到了双重的惊讶。褚士朗发现自己似乎看漏了这朵清秀的花的强韧的内在。芙兰西亚就像接受着晨曦女神的亲吻洁白的脸颊上泛起红晕。
另一方面在相隔着五光秒的另一艘宇宙船上一种杀气腾腾的气氛正占领着舰桥。这中心是由拉德摩兹·泰坦尼亚男爵血气方刚地向四周散发出的露骨的负能量。
“为什么不攻击”
拉德摩兹的声音满溢着不满和猜疑但也称不上有太大压力。拉德摩兹没打算隐藏这一切他用似乎闪着发白的光的眼神质问着。方修利朝他耸耸肩。
“时机还没到呢。”
“时机敌军不是已经赤裸裸地在面前了吗现在不攻击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还没法断言。但只要时机一到这一瞬间炮门就会打开的。”
“如果敌方首先攻击又怎么办这时候当然要迎战了吧。”
“这也不一定。”
也许有逃跑的可能这样的台词方修利还是没能说出口。方修利从一开始就看这傲慢的青年贵族不顺眼而或许是彼此彼此拉德摩兹也甚至没有保持最低程度的礼节。
“如果不听我的你们应该想过自己在泰坦尼亚这边的处境吧。”
“别净说些随便的话”
方修利很愤怒 · 泰坦尼亚这个存在不管是大是小是好是坏只要不干涉方修利随便他们怎么办“请自便”。但是一边被强迫着要与两倍以上的敌人战斗一边还在战场上妨碍着他的指挥权这些事都在刺激着方修利的反骨。
II
目前支配着与亚历亚伯特·褚士朗AJ联合舰队成并行状态的天城舰队的并不只是紧张。
有人在自问“同为泰坦尼亚这究竟是在干什么”也有人在盼着不如狠狠地来一次全面的冲突。
哲力胥的旧部们喜欢强力的指挥、单纯明快的指令和积极的攻击或者说他们相信战斗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要统帅他们让他们拼命去战斗就必须要有能和哲力胥匹敌的魅力。
方修利本来应该也有着充足的魅力。就算是在极不正常的战况之下但有“豪将”之称的哲力胥毕竟是在方修利手上败落而死。如此一来本来方修利有能力更好地指挥统领哲力胥的旧部但他们对哲力胥越是心服对方修利的反感也就越甚从感情上出发这也是很合理的。在他们的感觉里这就像是他们追随哲力胥作战而生存下来的战士的人生被否定了一样。
正因为可以理解这一点方修利对强硬地下达命令也有些犹豫。
“临到这个时候还是没有觉悟啊。”
这种时候就会被李博士这样讽刺。
“我可是一次也没说过啊要做反泰坦尼亚势力的领导人什么的。”
“从来就没听过所以你可以放心。”
“都是媒体随便乱说的。”
“这就是媒体的生态。造出一个英雄把英雄踢进泥潭里。从人类还无法在星间飞行的时代起就不知疲倦地循环往复。”
李博士用上了讲课的口吻。
“批判泰坦尼亚很可怕但是对方修利的话不管怎么诽谤都不用害怕报复。媒体生存所必须的战略就是去攻击能打得赢的对手。有意思的是这和军事战略很像。”
“被用有意思做结论谁能忍啊。”
方修利因为摆出不高兴的样子的时间太长脸颊和眉头都已经感到有些疲劳的酸痛。这大概是持续挂着不适合的表情的报应。
“方修利是永远的叛逆者虽然也有这样的评论……”
就连米兰达也说话了。
“总觉得似乎有点搞错了。应该说‘永远的逃亡者’才更合适。”
“嗯赢了也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