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中心的,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什么触动了セリカ她们的逆鳞。
「啊……」
想着至少得说点什么才行,但重要的话却一直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心脏和大脑都被外部压力压得快要爆炸,话哽在喉咙里,我快要窒息了。
我悲惨的反应让她们甚是欣喜。
「怎么嘴巴一开一合的?是要我喂点东西给你吗?」
「这又不是从水里探头的金鱼。倒是像个缺氧的鱼一样,真恶心」
セリカ她们咯咯咯地嘲笑着我,周围的同学也开始跟着小声议论起来。我知道不可能这些全都是在看我乐子,也有人在为我打抱不平。但是,我觉得那只会让空气微微颤抖的悄悄话,全都包含着对我的恶意。现在的我只能这么想。
我拼命忍住眼泪。
对于像我们这样年纪的孩子来说,眼泪就是失败的证明。
但眼泪已经溢出眼眶,想着把它收回去,结果眼泪就像是倒流进鼻子和喉咙里一样,呼吸困难。我把它连着呼气一起强行吐了出来,接着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用双臂围起来,把脸深埋进去,趴在桌子上。
平时完全注意过的周围的说话声一直折磨着我。
每当休息和午休的时候,我都切实地感到孤独。
虽然我自以为已经习惯了孤独,但在体会到与人在一起的可贵与温暖的今天,我并没有强大到能够重新回到孤独的地步。而且这两年,即使有感到孤独的时候,小黄粉和落花也拯救了我的心灵。但最近,落花也变得格外冷淡,这也成了助长我孤独的因素。回过神来,我开始对上学和照顾小黄粉感到忧郁。上学前也不再绕路去落花家了。明明在班里被同学无视,却还是把头发梳得漂漂亮亮,很是滑稽,但我不禁觉得这么做是对的。
尽管如此,我却有一种败北的感觉,心里很不甘心。
在家里叹气的次数也增加了,每次妈妈都会提醒我『听着很烦,别这样了』。母亲没有关心我的情况,只是在责备我老是叹气,更让我难受了。如果我和她说,不想去学校了,她会关心我吗?还是说会『我家的小孩可不会被别人欺负!』这样大失所望,我很容易就能想象到她对我失望或是挖苦我的情景,没有任何办法,我继续由着习惯往学校去,心灵也被渐渐地磨平了。
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学校,都难以平静下来,所以不知为何在落花家时是最开心的。虽然落花还是依旧很冷淡,但我最初认识她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而且最重要的是,小黄粉让我摸它的头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也许小黄粉是为了给一脸没精打采的我打气吧。我从它那感受到了温柔和温暖,时不时眼眶湿湿的。
现在也是,我抚摸着小黄粉的头,眼里微微泛着泪光。
「……静流」
落花在一旁盯着我们,喊了喊我的名字。
明明没有必要害怕落花,我却反射性地浑身一抖。
「怎么了……?落花ちゃん」
那声音毫不掩饰地颤抖着,连我自己都为之哀伤。小黄粉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一下子跳开来,爬到了架子上。刚才还覆盖在大腿和掌心中的温暖消失了,再次袭来的孤独感让我的心凉了下来。
擦去眼角的泪水,望向落花。
「……对不起」
「唉……」
但落花说的话却出乎我的意料,刚才还陷在悲伤中的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去到九霄之外。在学校发生的事情也好,刚才感到的不安也好,全都一瞬间遗忘掉了,我凝视着落花。
「怎么突然……对我说对不起?」
她做了什么需要对我道歉的事情吗。
我想了想,却找不到答案。
所以我只能等着落花先开口,她也真是的,不知为何比我还紧张,看着她那紧张的表情,害得我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了。
「唉……」
落花小声叹息着,身体的僵硬似乎也逐渐缓解了。
「静流会被欺负是因为我」
「什么……意思?」
我完全没想到落花会这么说,不由得失语。但我知道,若是在这个时候保持沉默的话,就真的再也开不了口了。
在这个时刻是最应该将言语编织出来的,我强迫着自己开口。
「怎么回事?落花,欺负我?」
从落花的话语之中,我能联想到的,只有这种可能性。
万一,全部都是因为落花的话,那我说不定会自杀吧。我怀揣着这种沉重的心情盯着落花,她慌忙挥了挥手。
「啊,不是……是我无视了她们的命令,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是我让静流打扮漂亮的,被她们以为是得意忘形、蹬鼻子上脸了,才会发生这种事的」
「是这样啊,吓了我一跳」
我还以为落花刚才说的欺负有什么隐情。
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没有解决任何问题。
「但那是……」
即使我再怎么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