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无限之王」(El Aleph)在等你。”
什么?
皮斯科的样子很奇怪。第一人称变成了“我们”的复数形式,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变成了重低音。幽静的夜晚的湖水突然加深了昏暗,灯笼的灯光像爆炸一样摇晃着。我感觉到粘在头上的夜晚的湿度渐渐远去。
“「无限之王」(El Aleph)是你认识的人吗?”
“我不认识,但我知道,每个人都认识。”
“我不知道是谁在说话,皮斯科,你去哪儿了?”
“我就在这里。”
“那么,现在说话的是……”
丽萨丽萨把灯光拉近,试探皮斯科的面容变化。他那不对称的眼睛空洞无物,瞳孔似乎也扩大了。
“被夺走了。”
“被夺走?被谁夺了?”
“我有事找你。”
皮斯科咧着嘴说,看起来像一个空壳。
“你的一只脚已经伸进了另一个世界,而且还拥有一般人没有的东西。所以女士(señora)我有事找你。”
“难道是血之祭(Yawar Fiesta)在说话吗?”
“我就是这家伙,我说话和这家伙说话都一样。”
“您找我有什么事?”
“话说回来,你马上就要死了。”
“那是预言?我不记得拜托过占卜。”
“你会在比这里还要昏暗的地方,在没有人照顾的情况下孤身一人,一边品尝着从未知道的痛苦一边死去吧。那是你的子孙也会害怕说出的,对任何人都不会说的死法。然后会被永远遗忘吧。”
“对老人来说真是恐怖啊。你光靠皮斯科还不够,还喜欢给别人带来恐怖和痛苦呢。”
“这家伙是我,也就是说,那并不是被给予的疼痛。”
“说是我们,其实是指你和你的伙伴吧。”
“「无限之王」(El Aleph)会杀了你。”
回过神来,丽莎丽莎的身体几乎要压在皮斯科身上,身体前倾。她感到腰背如电般疼痛,蹲在草地上。
“什么意思,「无限之王」(El Aleph)……”
“你到底是怎么了?”
听到的埃尔南德斯的声音也流露出困惑。
“你也听到了吧,这个皮斯科……”
“我们来好好整理一下,我一直待在这里,你和皮斯科都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我看你的样子很奇怪,正想跟你说话,你却站起来,突然向皮斯科逼近。”
这里不存在的某个东西,从不存在的某个地方传达来了一句话。如果这不是老年性的妄想,或许在一瞬间,意识的领地受到了「惊异之力」(la Maravillas)的侵袭。或者这也是血之祭(Yawar Fiesta)的能力,或者——
似乎有什么更强大的东西借皮斯科的嘴说了出来。即便如此,这个世界上还残留着让人惊讶的事情,让人吃惊。到了晩年,丽萨丽萨所遇到的异能之力的神秘是无边、无底的,她对其有无的理解也会遭到背叛,原本想找到的法则也会逐渐消失。
就像没有预料到的对话的余韵一样,皮斯科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动着。回到被夺走的皮斯科意识的宝座的是皮斯科本人。
“够了,财团的人也帮不了我吧,那你就回去吧。”
像是疲惫不堪似的,不生气也不沮丧地说。触摸全身的结石的疼痛好像没有消失。这样的身体不可能过上正经的人生,只能在这里像岛底的草一样腐烂地融化在湖里。即使这样放弃了,曾经救过自己的Speedwagon财团的来访,也许也能感受到一丝光明。
说不定还会有第二次。然而,就算这一线希望被点燃了,无法违抗的命运也加深了绝望的色彩。
“皮斯科,仔细听我说。”
丽莎丽莎努力地把话题回到原本的来意。
“我有话要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人的精神力量与环境的变化之间存在着一种标志。血之祭(Yawar Fiesta)并不是和你切割的另一个浮岛,它始终和你站在同一根浮萍上。看看萨沙•洛金斯就明白了,各自的力量不断地成长,由此能力的表现方式也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对你来说现在需要的是给自己的力量系上缰绳。不要自己决定自己的极限。我很了解这样在困境中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年轻人。只有战胜自己的能力,才是达到真正能力的唯一方法。”
波纹的弟子们,勇敢的调查官,乔斯达的血统——在湖水的摇晃中无数的面孔出现又消失。每个人都是这样。通过超越无法控制的力量,解放了真正的强韧力量。听了她的话,皮斯科情绪激动,因为疼痛而扭曲着脸,全身的结石剧烈地起伏着。
“这样的东西……你要我怎么给这样的东西套上缰绳啊!”
“比如说,如果能把身体中产生的结石放到身体外面的话?如果能做到这样的话,你的力量就不是咒语束缚了。如果之后你去接触钻石,你马上就是大富豪了,也可以在马苏哈坦的黄金地段建造一座巨大的浮岛,过着漂浮的生活。”
“放到身体外面?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你的力量是暴走了,无法控制「惊异之力」(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