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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交给你们不只没解决问题,还愈弄愈糟。」
「就是为了避免愈弄愈糟,我才要和她谈一谈。」
「叫你别去了,她的说词只会和我一样。对她而言,你已经是其他娼妓的恩客了。」
「差别在于有没有进房间吗?」
「应该说是有没有付钱。否则你不是经常待在楼主房间吗?」
「楼主房间……」
从初来乍到,萨莉向自己伸手开始。席修还不习惯将萨莉当成娼妓,是她让出楼主房间款待。每次来到月白,她都理所当然邀请自己进房间,准备茶饮与餐点。席修好几次说要付餐费,但她都坚决婉拒。因为身为楼主的她知道支付对价的真正意义。
──换句话说。
席修注视朋友走下阶梯的背影。刚才在阶梯口的下女,见到突然出现的托马后睁大眼睛。不过托马并未在意,向下女招手。
「不好意思,帮我计算一下。我已经得到楼主的同意了。」
「喔,好的。请问要计算什么呢?」
「──之前的所有费用。」
「啊?」
听到席修插嘴,托马转过头。不过席修刻意无视他惊讶的表情,站在阶梯上俯瞰月白的三合土。
「萨莉蒂从什么时候开始让我进入楼主房间,应该有纪录吧。」
既然楼主也是娼妓,那么她也必须遵守月白的作风。
所以席修理所当然地继续开口,连结原本即将中断的维系。
「帮我计算楼主的花代。虽然有点晚,但我会全额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