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性才有戏。
“你有什么可以展示的东西吗?”
“考试第一名吧。”
“我认为仅仅这样可能通不过……”
“好吧,那我现在开始考虑。”绘空托着腮帮子,像是在戏弄一直叼着吸管的我。“好喝吗?”
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现在的我知道正确答案。我有信心能在0.2秒内即答。
虽然距离那个对话只过去了一年,还是在温水中生活着,虽说人生经验并没有增加,但无论是十年后还是八十年后,我的答案都不会改变。
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
1.
十月下旬的星期日,便利店里装饰着南瓜和三角帽,新闻也开始里播放着涩谷拥挤的预测。我穿过了颊白高中的正门。
阳光灿烂,万里无云,是个适合运动的好天气,操场比平日更加热闹。足球队的队员们高声呐喊,棒球队发出击球的声音,柔道部则在跑步。正在休息的女子田径部的朋友对我说:“咦?矿田。”
咦?的理由是我是回家部的,星期天应该没有事要来学校。我回答说:“我是来帮助学生会的。”这并不是谎言。从广义上来说。
门口的换鞋处那已经聚集了三个人。
有点后悔了。因为今天是周末,我穿着便服来的,佐分利会长和椚前辈两人都穿着双排扣的西装和长裤。就连真兔也穿着制服。不过衬衫外披的不是西装,而是宽松的对襟毛衣。
“你来了么?”
而且还被椚前辈以很麻烦的语气这么说着。
“因为能和中学的朋友见面,所以我肯定会来的。”
“能来真是太好了。”真兔说道,“矿田酱不在不行的。”
她坐在伞架上,旁边放着草莓苏打的罐子,用从对襟毛衣袖子里露出的指尖玩弄着S筹码。高一的女生,就这么涂了淡粉色指甲油的指尖,拿着价值十万元的东西。
我的嘴里漏出了小声的嘟囔。
“就算输了也没关系吧。”
“诶?”
“也就是绘空把真兔从星越那里抢来的筹码夺回去吧。就算全部被拿走,也不会损失什么。”
真兔喝了一口苏打水,回答着也许吧。虽然看起来很我行我素,但她的眼神和表情都和平时的真兔不同。
“输了就麻烦了。”佐分利会长说道,“因为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鼓起干劲吧。”
“如果矿田酱支持我的话,我会赢的。”
突然间责任重大。
作为颊白高中的学生,我应该支持真兔吗?实际上我也有着希望通过绘空的胜利全部让一切回归白纸的愿望。尽管这样和平的结局也许无法实现。
事实上,我也明白。
真兔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赢。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她为什么拘泥于和绘空的胜负,还有“想让你道歉的事情”是什么。我从未听说过她因金钱问题、恋爱问题或在SNS上被说坏话等而与绘空闹过矛盾。与其说我担心她的巨额赌注的去向,不如说我更担心这种因对朋友有不知道的事情而产生的疏离感。
“他们来了。”
佐分利会长向前走了一步。
一对男女从正门那边走了过来。
是私立星越高中学生会干部。
三年级的新妻晴夫和一年级的雨季田绘空。
虽然半年没见,不过,绘空从初中时开始发型和身高就都没变过。对我来说遗憾的是,他们两人也都穿着制服。新妻前辈穿着时尚的珍珠灰学生制服,而绘空则在同样颜色的水手服外披着水蓝色的外套。她那神秘的面容让人联想到巫女,使得其休闲的打扮与之不符。
两人走到我们面前停了下来。墙上的时钟显示着十二点半,正是约定的时间。绘绘空笑容满面地举起手,真兔轻轻地回头以示回应,我也模仿着做了同样的动作。就像是互相试探着发言的顺序一样,我们沉默了几秒钟。
“太短了,”先开口的是绘空,她指着真兔的裙子说,“这么穿坐电车不会有问题吗?”
“嘛,只坐一站而且电车里人不多。”
“看上去更加成熟了呢。”
“绘空也变了呢。”真兔坐在伞架上,双腿交叉。“感觉更强了。”
“以前看起来很弱吗?”
“以前……什么都看不出来。我更喜欢以前的绘空。”
“我觉得现在的真兔也很好。很自然。”
“谢谢~”
这种程度的对话,与其说是宿命的对决,现在更像是在车站前偶遇,然后就在那里喝茶一样。
“新妻同学,筹码。”佐分利会长说道。
“好的。”
今天的新妻没有像上次那样戴着高傲的面具。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手提箱模样的筹码盒,然后在真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