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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绘空走进了“黑桃间”。从屏风的对面一出现,嘴角的笑容就加深了。接着回到磨砂玻璃的对面,在门前做了点什么。然后她就靠近桌子……我原以为是这样,没想到她却跑到了房间的里面。真兔也做了同样的事。
过了10秒左右回到画框内的绘空,没有深思熟虑的样子,在上面排列的六张中,抽了从左数第三到第五张的三张——也就是说,连续翻了上列中央附近排列的三张。
结果是♠6、♠8、♠9。
“9最大的同花……如果比牌,射守矢会赢。”
“看来她并没有完全解开规则。她可能只是为了收集信息随机抽取了卡牌。新妻同学,你的天才并没有达到你期待的程度啊。”
会长和前辈的声音充满了活力。新妻前辈只是耸了耸肩。
只剩一分钟。与真兔不同,绘空在留有充裕时间的情况下返回了大厅。
“接下来,进入「赌注阶段」。请由射守矢开始。”
“50。”
真兔毫不犹豫地将一堆S筹码推了出去。
第一轮的下注限制是20到50。立刻下注了上限额……好像她已经看穿了绘空的手牌一样,非常强势的赌注。
涂边君将目光转向了绘空,静静地等待回应。绘空轻松地交叉双臂,注视着真兔。
“在‘红心间',有抽牌的痕迹。”
“嗯。”真兔回应道。
“边上的牌被抽走了。”
“嘛。”
“对于解开法则来说,这种抽牌方式是不自然的,”绘空一个人接着自言自语道,“在‘红心间’之前你进入的‘梅花间’中,上面的两张牌减少了。因为我的初期手牌中没有梅花,所以对真兔来说是可靠的情报……”
“……”
“你进入‘红心间’的时候,就已经解开法则了吧?”
“……”
“那么,应该是在组成最强牌型吧?”
“涂边君在等着呢。跟注?还是弃牌?”
真兔催促着。绘空沉默着,思考着什么。
“应该是要弃牌吧,”佐分利会长说道,“从她刚才的发言看,雨季田已经猜到了射守矢组成了K最大的同花。她不会下注的。”
的确,弃牌似乎是唯一的选择。虽然真兔会赢得二十五枚筹码,但总比输光要好。
就在我快同意这个决定的时候,绘空做出了奇怪的举动。
她把手伸进卫衣口袋里,拿出了三张扑克牌。然后,她把它们展开成扇形,伸向真兔,就像在“抽王八”*中等对手抽牌一样。
*注:扑克牌的一种凑对游戏
“真兔,你能把你的牌像这样展示给我看吗?”
真兔的表情露出了明显的僵硬。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绘空的嘴角微微上扬。
“跟注。”
绘空将与之前相同数目的筹码放在前面,然后展示了三张手牌。
真兔也伸手进她的口袋,将牌掏出放在桌子上。
“啊?”佐分利会长大喊道。
绘空的手牌是——♠6、♠8、♠9。
真兔的手牌是——♡4。
仅此而已。
只有一张。
就连涂边君的声音也有点哽咽。“射守矢的牌型不成立……。第一轮比赛是雨季田的胜利。”
我们在电脑前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会长喊道。“Q和K去哪了!”
“是不是藏起来了,”椚前辈惊讶但仍保持冷静地说着,“射守矢在抽牌后,在‘红心间’停留了一段时间。她藏起了Q和K,保留了它们……”
“涂边君,这样算是违反规则吗?”
在屏幕上,真兔问道。尽管输掉了比赛,但她看起来很镇定。
“我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这不违反规则。但是……”
“如果以后要避免这种情况,就要添加规则。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保留’牌。抽到的牌一定要在那个回合内消耗掉。”
“……就这样吧。射守矢抽的两张牌现在在哪里?”
“当然是藏在‘红心间’里了。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地方。”
“可以让我确认一下地点吗?”
真兔轻松地同意了,然后与涂边君一起走向走廊。
绘空静静地将五十枚筹码拉到自己这一边。她没有表现出胜利的兴奋。仿佛胜利理所当然,不需要激动。
“为什么要保留牌?”
会长皱着眉头说。新妻前辈开始慢慢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