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呢?在便笺纸上没有任何文字写下这个效果的情况下,就成立了遵守规则的的“变化手势”。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呢?我突然想起,椚前辈在解释“独创手势”形状时的情景。明确的条件是“与剪刀、石头、布一样,可以用一只手做出来,条件是只需弯曲手指就能完成。”并不是一定要用右手。当时听到这句话的真兔,仿佛在品味着什么似的,用舌尖舔了舔嘴唇。
也许,从那时起——
“让我感到不安的是,我担心椚前辈是否理解了我的意图。”真兔不知何时放下了胳膊,靠在储物柜上说道,“所以我从第一局开始就赌了一把。”
“那个先出手?”
“不,不,会长。先出手只是为了测试‘蜗牛snail’的效果。即使输了,我也可以获得信息,不是风险很大的赌注。下了大赌注的是在平局后的第二局。我想知道会长用右手出的‘枪’,能不能输给我的左手的‘枪’。”
在第一局中,真兔和会长首先用右手拿出了“枪”。
从椚前辈的视角来看,是“空手”对“空手”的相冲突。结果是平局。但是有效手势之间的碰撞也会导致平局,所以真兔无法判断右手的“枪”到底是不是算作无效。
然后,在第二局的时候,“枪”和石头互相碰撞。
如果石头输了,那么无论左手还是右手的“枪”都是有效手势。真兔的计划就会崩溃。
如果石头获胜,那么右手的“枪”就会被视为“空手”。意味着真兔的策略得以实现。这才是她第一次能够明确判断的情况。
事实上,我记得在椚前辈宣布第一局比赛的胜负后,真兔夸张地松了口气……
“我不一定会在第二次还出“枪”吧。这一点也是你的赌博吗?”
“我确信你会出‘枪’。在那种情况下,最优解就是出‘枪’。即使你读出了背后的意图,也会为了获取情报而故意出‘枪’输掉吧。会长看起来是那种在人生中不断获胜的人,大概不服输吧。如果在第一次猜拳中我取得了一些情报,会长就可能会设法回敬。实际上也确实这样做了,对吧?”
被看穿的会长为了掩饰而假装对此嗤之以鼻。
在和椚前辈的“愚烟对决”以及和旗野先生的比赛中也是如此。真兔总是能够看穿人的性格然后获胜。
“结果,石头赢了。哎呀,真不愧是椚前辈,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有言语嘛。”
“因为赌赢了,射守矢似乎有了些许的余地。”前辈无视了这个过分亲昵的后辈。“在第二局,射守矢为了确定‘蜗牛snail’的效果而特地改变了策略。通过消耗了两局,基本确定了它是干扰用的垃圾手势。”
“出后手的效果确实出乎意料,所以让我有点焦虑。但与此同时,我也认为这是个绝佳的机会。”真兔用左右两只手分别做出枪和蜗牛的形状,“如果确定了‘蜗牛snail’是‘空手’,那么左手的‘枪’就变成了无敌之手。”
“啊,原来如此。”我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整理思绪。“‘枪’的本来效果是战胜石头、剪刀、布,只输给‘蜗牛snail’……但如果那个‘蜗牛snail’被视为‘空手’,就等同于放弃比赛,即使输了也能赢……”
“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决定不惜再消耗一局游戏也要确保这一点。确定的方法是让右手的‘枪’与‘蜗牛snail’相对。如果两者都是‘空手’,应该会是平局。而会长不可能主动出‘蜗牛snail’,所以只能由我来出。那么‘枪’就由会长来出。”
“你是怎么让她出的?靠偶然么?”
“你借用了我的‘偷窥’技巧。”会长说,“你为了不让手被看见,把动作改成了横摆。”
真兔又做了一次和当时一样的低肩投球的样子。
“我不是说了吗,要加把劲了。”我还是有点不懂,用探寻的眼神看向椚前辈。
“通过窥探射守矢的手,会长一直处于可以出胜率最高的手的位置。如果突然出现了异常情况,她就很可能会采取安全措施。从会长的角度来看,在那个时候,最不容易输的手势就是‘枪’。”
“是这样吗?”
“我原认为‘枪’是最强大的手势,就像理论一样。”
“明白了……”
结果,“蜗牛snail”和右手的“枪”碰在一起,然后宣布平局。
我再次回想起那个平局宣布的瞬间,两人的满意笑容。我一直认为是因为他们能看透“独创手势”的效果,这个原因,但真兔的笑容背后有更深层的原因。
“射守矢获得了无敌的‘独创手势’,而且敌人并没有察觉到。在那个时刻,胜利就已经确定了。”
第四局游戏结束时,真兔以一胜三败的成绩被逼入绝境。
但其实情况正好相反,陷入绝境的是佐分利会长。
“如果会长出的是‘枪’以外的手势,不是很危险吗?就输了吧?‘蜗牛snail’对上所有手势都会输,所以真兔三败了吧?接下来的一局游戏会长利用后出手的效果让你再输一次,会长就会四胜……”
“那是不可能的呀,矿田酱。接下来的一局游戏,如果我用左手出了‘枪’,不管会长出什么手势,她都绝对不可能赢的呀。”
“……啊。”
“正因为我有充足的把握,所以才能在第四局游戏中那样玩。”
“第四局比赛的另一个成果是,是让会长的脑袋里塞满了‘枪’是个垃圾手势的观念。”进行着分析的椚前辈,看上去有点开心,“这成了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