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训练,被分配到这个部队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吧。
在这样一个时间,让这样的男人操纵着最新型的KMF并被将之置入危险境地,就可以看出巴黎对于这次作战的期待有多少了。
“明白”
“还是老样子,喜欢一个人沉思啊”
“……”
尽管那样,金城既不是坏人也不是无能的人。精通法语和德语,而且擅长在逆境里生存。无论什么时候都非常的积极,他能够发现很多例如今天的炖菜里有肉啊,天空很美啊的之类的东西,从而让同伴打起精神来。
“哈哈,那也不是坏事嘛。有像你这么冷静的家伙巩固后方的话,我们的作战才有意义。”
嘣的敲了一下金城背。
那只手轻微的颤抖着,
(啊…这个人也怕死啊)
阿基德这样想。
“那个参谋是个很能干的人,还有可能生还吧”
“没错,我也觉得的。比起那个,这女人好美,不会有人对美女无礼的。”
“……已经结婚吧”
“嗯,现在已经八月了吧。肚子里的孩子总不能在那样的贫民区里养育吧。争取到了市民权就能够转移到好点的医院,保育院也能被用来当公寓。”
相信,金城一定也理解他的胆怯了吧。那些话是为了给自己鼓劲才说的。
“……是吧,日向。”
“大家?”
“虽然跟大家说了,但是能不能跟我约定一个事情呢?”
“那要先听听看内容。”
“是什么”
金城做出认真的表情,抬头看着铅色天空。
“生还者为逝者立碑。因为我们不可能全部活着回去。”
阿诺尔司令官曾经说过:“无名战士们的荣光因为凯旋门的下面的墓碑而被称道”,但是那些只是些口头上的话。为了共和国,为了欧盟,为了革命。美辞丽句的背后却只是想要舍弃eleven把它当做棋子来利用而已。
若不这样,至少不管谁,想将自己知道的某人刻到墓碑上这样的愿望,是理所当然能够理解的吧。
“明白了”
阿基特点头。
眼角流露出仿佛能够看透命运的的眼神。
沉淀了的日光在瞳孔被反射着,以一种歪曲的形状散发着光辉。
*
那天发生的一切,,佐山梁这辈子都一定不会忘记。
围绕巡视归来的阿基特的爆炸声。
来福的枪声。
跳出来的的小玛丽从侧面被射击,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倒下了,却挣扎着用唇语说:“快跑。”
在贫民区里进行反抗,与面前的欧盟败类们对峙的父母在他的面前被国家宪兵射杀的时候,他觉得不会再有什么比这更让他痛苦的了。
但是,他错了,完全的错了。那些不过时孩子天真的想法而已。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残酷的事情接连不断的发生,世界是无慈悲的,弱者只是一个劲的被剥夺,虽然他们也想要成为剥夺的那一方,却总是被剥夺。就这么循环着。用鲜血做成的泥沼.
“小玛丽!小玛丽!振作!畜生!”
一边抱着小玛丽,左手一个劲的开着枪。
没有气息。死亡。是必然的。大口径的弹药.从左胸到手腕都有很大的洞,小玛丽发生了什么。
她的右手握着的像礼物什么的,还有写着刘的纸片,他买来的纸,和香水味道一起被毁在路上。
“刘,这尔!”
从里面的胡同传来绫野的声音,他的肩上扛着腹部被鲜红染红的新地。
快!他们甚至会出动了nightmare!不从地下道逃走就来不及了。
腰受伤的不马兴刚一边连续发射,一边叫征矢。
“刘……小玛丽她,小玛丽她……!”
耳畔充斥着安亚娜悲痛的叫喊.血的臭味染上了灵魂.
“知道了……”
知道,习惯了。不论小玛丽还是楼里的弟弟们,已经帮不了他们了。自己的心上的洞比小玛丽胸口的洞还大,这个伤绝对不会复原。
走出去,捡起礼物。流出了泪水。
狼出现了。
差不对该决定了视线不能清楚的废除炮弹,也阻止着通往路面。
北非,从被称作18区的土地流出的难民,可以通过服装和语言知道。为了争取家里的口粮,并守护他们,终于拿起了抢。和自己一样。和小玛丽也差不多。
“知道了么!”
忍受不了,扣下了丽尼阿皮斯特鲁的扳机。
眉间一发,心脏一发,因为是两个,一共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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