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的钱呢?」
「那、那是,赞同我们思想的人们的善意捐赠。」
「啊哈哈。没有人会因为赞同某个思想就献上大笔资金的。而且,这笔资金还足以维持组织的持续运营。这样的好人简直就是神啊。」
袭击根据地之时,我们从架子上得到了牡丹饼的战利品。同时还拿到了其他派系的各种乱七八糟的文件。
更让人吃惊的是,其中还有格鲁特斯和维克多在幕后谈判的文件。他们俩在审判时的吵架难道有一半是在演戏吗?我不知道。不过到了夺权的时候,想要温和而圆滑地进行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对于清廉的桑德拉来说或许难以接受,但却是事实。那么,如果我们没有找到这些东西又要怎么办呢?
一般都会捏造哦。因为真的很太方便嘛。这一带有很多善意的第三者在呢。
「你真的不明白吗?难道不是为了理想而装作没看见吗?那样的人反而要谴责我吗?现在是这样的时代,请不要客气。」
「……………………」
桑德拉陷入了沉默。因为我们是互相利用的朋友,所以可以的话,我想一直利用下去,不行的话也没办法,那就让她死吧。不,那样可能还是太浪费了。怎么办呢?真伤脑筋。可以用骰子来决定吗?果然还是幽禁吧。嗯。因为欣赏我的人很少呢,所以我很烦恼。
「行使沉默权吗?没关系。我将全力利用这份证据。这一连串的骚动,将被解释为是想独占财富的山脉派以及与外国势力联手的王党派之间丑陋的权力斗争。而我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为了大义挺身而出。至于大义是什么,大家可以自行想象。大义,真是个好词啊!」
「你不配讲大义!!谁也不可能相信你!你不要侮辱市民!」
「有人说过,信用这种东西,是事后才会出现的哦。比起这种事,我要和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请你听好。从现在开始,桑德拉你能走的路就只有两条,就像你当初迫使我投票处死国王一样。」
「两,两条。」
「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就这样死在断头台上。这是第一条。身为你的朋友,我不想让你遭受痛苦,所以尽量不会让你感到疼痛的。第二条路就是,背负着各种污名,扭曲自己的理想协助我。想活下去的话就选这一条吧。如果进展顺利的话,你有可能再次迎来革命的良机。」
「…………」
「无论选择哪一边,都请你请尽早做出决定。对了,我明天要在宫殿前的广场上要举行断头台的祭典。你可以参考一下。我们已经抓了非常多的赞成战争的王党派以及不懂事的山脉派的人。我会把他们的财产一点儿不剩的没收,来帮助困难的人。」
顺便杀死行贿的商人。逃跑的贵族的财产也全部没收。适当地分配一下,然后好好使用吧。我现在既没有人才也没有钱。没有钱的话,就从某个地方拿来吧。如果因为没有钱就随便印刷钞票的话,钞票的价值就会暴跌,所以还是算了吧。
「你觉得我会服从这种威胁吗? !我根本就不怕死!」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顺便一提,如果桑德拉不同意的话,我就把拉斐尔从卡萨布兰卡拉回来当议长。我们已经向他派出使者了。我现在真的是很缺人才啊。」
如果是君主立宪制信奉者拉斐尔,回来也没关系哦。虽然我不会被他限制。他想要往哪个方向努力都是他的自由。上次对他太冷淡了,要想他道歉呢。如果桑德拉答应当议长的话,我就打算给拉斐尔副议长的职位。
「拉,拉斐尔!?别干这种蠢事!那家伙会为了理想而让这个国家走向灭亡!!」
「那你就别逃避了,帮帮我吧。事情就是这么简单。那么,明天见。」
我放下站着不动的桑德拉,走出地牢,妮可所长正面带微笑等着我。
「这样好吗?也许她会装作接受了你的好意,却掐住你的脖子哦。因为三叶你的立场和她的主义思想是绝对不相容的。」
「只要我不死就行了,完全没关系。不如说,我希望她好好努力,减少我的工作呢。我只要把议案的审批权、军事、外交、内政、人事的决定权掌握在手中就行了。剩下的就随便交给议会去决定吧。」
「还说什么随便,掌握决定权到这种程度不就完全是独裁了吗?你还想自称共和国吗?真正的共和主义者肯定会被气死的。」
妮可所长捧腹大笑。我也笑了。
「说了就是胜利。不管怎样,明天,罗莎莉亚王国将重生为共和国。是国民(我)的由国民(我)组成的为了国民(我)的国家。国民的代表制定法律,使国家运转。我只是在过渡期间成为代表,大概20年左右吧,因为现在是国家存亡的关键时期,所以只能这么做。」
在这20年间的束缚中,我会好好工作的。但是,如果被拜托的话,时间也有可能会延长。到时候就决定最多延长个3次吧。因为感情是很容易变化的呢。
「说得真好啊。难道说,你有政治家的素质吗?我可以数一下你有几条舌头吗?」
「虽然现在只有1条,但我还想继续增加呢。虽然我不太清楚素质是什么,但是,使用强硬的语言、成为温柔的骗子似乎是成功的秘诀。」
我仔细观察了煽动家们的语言、表情和态度。之后的话,积累经验可能更加重要。
「哈哈,是温柔的谎言吗?…那么,最重要的国王陛下怎么办?如果处理不当,会吃苦头的吧。对他的处理非常困难,也就是所谓的“鬼牌”。」
「总之,先把他幽禁起来,然后四处散布他的生存和死亡,再把和他长得很像的人送上断头台。我也会派密使去卡萨布兰卡。」
「这又是半吊子的行径。以我的判断,绝对是杀了他比较轻松。现在的话,也很容易说把黑锅扣在山脉派头上。你对国王没有什么感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