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内奸,还杀光了绿化教徒,对吧?真是了不起的行动啊。毕业后,治安维持局肯定会来挖你的。不如说他们现在就想来了吧。」
「是这样吗?」
「是啊。那么,你是怎么知道谁是绿化教徒的呢?是偶然间发现了他们的绿布吗?」
「不,我是闻出来的。一开始,我还感觉那味道很清爽,但很快就开始刺鼻了。离他们越近,我就越心烦。」
我本以为这是『神的慈悲』这种毒品的缘故。但是,那种植物并没有强烈的气味。说是清爽,其实也是一种很香的味道。总之,我的鼻子似乎有识别绿化教徒的机能。我是在本能上厌恶,或是在生理上就无法接受他们吧。也许和我的出生有关?还是无关呢?难道说,我的前世是被标榜着无政府主义的狂信徒活活打死的吗?嗯……感觉也不对。
「哦豁,这就是直觉吗?」
「是这样的吗?我解释不清楚,但是多少能明白。」
「嗯……那就没有参考价值了。不过,说不定不久之后我也能学会。」
说着,克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也觉得口渴起来。
「那么,我也可以一起喝吗?」
「啊,当然了!顺便一说,桑德拉这个笨蛋连来迎接你都忘了,她正在图书馆学习呢,真是个薄情的家伙!」
「啊哈哈,很有桑德拉的风格呢。」
克朗给我倒了一杯红酒。这个杯子是我在王都买的日用品。
顺便一提,士官学校其实是禁止喝酒的。所以,虽然我们总是用“这是葡萄汁”之类的话来搪塞,但多半是已经暴露了。桑德拉之所以没有向教官报告,是因为她自己也有很多共和主义的书和传单之类的相当糟糕的东西。到头来,我们还是一丘之貉嘛。
「好,就这样吧。为了庆祝我们结束了实地研修,以及我们的大显身手,干杯!」
「干杯!」
我们两人一起干杯。这就是胜利的美酒吧。原来如此,确实比平常好喝。
接着,我们吃着奶酪和烤豆子,聊了将近一个小时。就在这时,桑德拉回来了。
「…什么啊,已经回来了吗……喂,再怎么说,酒气也太重了吧。」
「哎呀,即将闻名于世的桑德拉议员大人(暂定)回来了吗?喂,快看,罗莎莉亚的英雄们回来了哦,请给我们来两句阴险的祝福吧!」
「真是个又吵又麻烦的家伙……但是,你消灭了威胁罗莎莉亚国境的外敌,这一点值得表扬。虽然还是研修生,但已经很了不起了。只有这一点值得表扬。干得不错。」
「啊—和平常一样让人火大。我是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你能摆出那种很了不起的样子啊。是在哪里练习才能做到的呢?」
「对不起,我不擅长过度谦让。」
「哈,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谦让。」
克朗讶异地把豆子放进了嘴里。然后,桑德拉转向了我。
「三叶啊,拯救贵族什么的怎么都好,但是,消灭在村子里蔓延的愚蠢霉菌是了不起的行动。标榜无政府主义的绿化教会和我所追求的共和制是绝对不相容的,应该以毫不留情的措施果断地将其彻底清除。」
「啊,对。是呢。」
我一只手拿着红酒,随便附和了一句。共和制,王政,帝制什么的都无所谓,但是绿化教徒是不行的。已经决定了,不行。
「可是,军人,而且是士官学校毕业的人身上竟然长着如此茂盛的霉菌……也许他们意外地根深蒂固啊。」
「要是我能多做几次像这次的展示就好了。那样的话,绿化教徒们也许就会产生“看,会变成那样的!所以还是退出吧!”这样的想法吧。」
「嗯,我倒觉得不坏。不过,那些家伙为了免罪符连死都不怕,这才是麻烦。名誉之死如果被当作殉教对待就没意义了。」
只是普通地杀了他们可能是不够的。那么,如果是那种让人忍不住想要避开目光的处置方法呢?比如让身体一点点地开始腐烂脱落?如果能做到那种事的话,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吧。
「总之,桑德拉当上议员后,请把吸毒的,贩毒的,还有制毒的人都判死刑。必须从根源上根除毒品。」
「怎么这么突然?能详细说说吗?」
「嗯嗯,那就下次。」
「不,现在马上就行。」
克朗对我投来同情的目光,像是在说“好可怜”,但是并没有帮我。
没办法,我只好向桑德拉说明毒品的危险性。不是毒品会造成的病状,而是在社会上蔓延开来的危险性。无论是多么大的国家,一旦深陷毒品,就毫无疑问地相当于被宣判了死刑。似乎也有领导人亲身下场,排除毒品的国家。我想,这应该是属于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的知识,但是仔细想想也没什么错的。我向桑德拉解释说,人一旦接触毒品就会堕落,最坏的情况是会爆发战争。
「……我确实听说过利里亚王国在殖民地制造毒品,然后强行出口的传闻。原来如此,他们也有可能是为了从内部摧毁敌人而在廉价地散播毒品。」
「利里亚?」
「是西边的岛国。利里亚有很多的殖民地,是一个强国。但我不认为它能与标榜无政府主义的绿化教相容。真是的,绿化教会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资金?他们明明是一群精神病组成的集团,却能做到全副武装。」
这么说来,绿化教徒经常带着自爆用的炸弹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