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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也在少女沮丧的回答中,确认她的话没有半点虚假,不禁感到头痛。说实在地,他完全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也罢,换下一题。」
「尽管问吧。」
「你为什么要称呼阿宏为甜心?」
「因为在我最早的记忆中,被甜心摸得很舒服。」
在少女以陶醉的模样说出这句几乎可说答非所问的话后,轮到宏被众人投以冰冷的视线。宏被这幕光景吓得浑身发抖,想要躲到达也身后,但达也抓住了他,并开口询问必须最优先确认的事。
「阿宏,你老实回答。」
「我大致知道你想问什么,所以我会说啦。就只是因为当时我的脖子快被她的钢索勒住,而在拚命乱动之下,我和她不知为什么被钢索缠在一起。在我挣扎著想脱困时,她就自己一个人『啊嘿、啊嘿』地娇喘起来了。说真的我一点都不记得自己是用怎样的摸法、碰触到她的哪个部位,更何况当时根本没有余力在乎那种事。」
「他是这么说的。顺道一提,他说的全是真的。」
「我本来就连一般女人都怕到不敢摸了,竟然还说我扑倒杀手这种恐怖的生物?为什么我得做这么可怕的事啊?」
「虽然作为男人,这话实在很不威风,但倒还挺有说服力的。」
「也是啦,若是宏同学的话,这样才是正常的……」
女性成员莫名地能够接受宏的申辩。
对宏来说,不管是春菜还是杀手,都同样让他怕到不敢碰触。两者之间若有差异,顶多就是春菜可以让他多摸几下的区别罢了。
当然了,宏的认知与春菜实际的容许程度天差地别。只要对象是宏,就算是一般会被视为性骚扰或色狼的动作,也都在春菜的容许范围内。然而对并非男朋友的对象有这样的认知,就算对象不是宏,各个方面来看也仍旧不大恰当。
说到底,与对自己抱持敌意的杀手进行性行为这种事,除非是被下了药或是因为其他手段而处于完全动弹不得的状态,否则只是纯粹的自杀行为。在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当事者的脑袋大有问题,就不会发生春菜等人担心的状况。
「那把话题拉回来吧。为什么你会不记得?」
「殿下说这是失去药效的副作用,以及暗杀公会在我身上进行调整所产生的影响。听他说我在他们袭击暗杀公会时都还有记忆,但老实说我已经不记得了。」
「药?」
「这么说来,雷雷曾经说过,她们本来就类似用完就丢的人偶,要是保持人格反而麻烦,所以就用药物抹消掉了。」
「原来如此啊,所谓调整就像催眠一类的东西吧。我猜测这种调整会让她们在被逮捕时自动失去记忆或是做出其他动作,以防止泄漏情报,但她因为某种原因,在不正确的时机下启动了。」
达也从得知的情报推估出的结论,与雷奥德的推测大致相同。
多亏了测谎魔法,让众人可以不用一直疑神疑鬼。当然了,这个魔法也并非万能,也有像是「对方并没有说谎,但所说的话与事实不符」等无法看破的状况,但这次的情况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那么,你今天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殿下允许我来向你们打招呼,以及提供至今为止收集到的情报。」
「她是这么说的,没有说谎。」
达也先交由紧紧团结在一起的女性成员们来判断。
而他自己则是考量著:「说真的,这个女的难以信任,但感觉可以利用」。但一想到宏的问题,也产生了「或许将她排除在外比较好」的想法。
「我无法信任她。」
「我讨厌她。」
「我觉得与其仰赖她,不如想想别的办法。」
少女由于被完完全全地认定为敌人,露出大受打击的模样;宏则是看到女性成员合作无间的样子,勾起了过去的心灵创伤,一直抖个不停。春菜等人毕竟亲眼目睹了宏当时的惨状,使彼此间的认知不谋而合到了可怕的境界。
「怎、怎么这样……」
「就算以被害者自居也没用,你可是有前科的。」
「是你先危害师父的。」
「再说了,你一定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对不对?」
春菜等三位女性面对共同的敌人而团结一致,她们的意识已经很明显地完全切换到战斗模式了。少女被原本该成为伙伴的对象严厉地指责,她双眼含泪,像只小动物般瑟缩起来。这下搞不清楚哪一方才是坏人了。
「我、我不会危害你们的……我只是、想要努力地立下功劳,好让甜心犒赏我……」
「有罪。」
「有罪。」
「有罪。」
女性成员们对于少女所说的真心话,连续三次敲下了有罪判决。在这种已经像是霸凌的状况下,宏比少女更加害怕,他躲在房间角落颤抖,似乎要开始求饶了。
「喂——你们冷静点。」
宏的样子让达也看不下去,他便转而安抚春菜等人。
老实说,真琴与澪也就算了,但达也没想到连春菜都会展露如此激烈的攻击态度。不过若有一位不擅处理感情问题,恋情又进展不顺、毫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