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不过,我觉得要是更纱愿意参演的话优会很开心的哦」
「别说得这么简单啊」
「不过要是更纱的话,感觉很适合戈瑞纳的角色形象呢」
「什么? 那是指我跟败北女主很相称的意思吗?」
「啊?」
「说到底学生会长不是说过了吗? 本来应该负责管理舞台的我们实际上却站在了舞台之上这怎么能行呢?」
「啊—,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因为乐队站在舞台上了呢。但是执行委员是以斋藤的名义,乐队则是以宗像的名义所以大概没问题吧」
「这不挺好的吗,机会难得就连舞台上的演剧一起参加吧」
认为不会得到许可和学生会长商量之后,却迅速证得了他的同意,不仅如此——
「我那天也打算参与对舞台的管理啊」
「诶,会长也要吗?」
「毕竟就是这样吧,舞台的管理可是执行委员的工作中最为辛苦的工作,我是觉得有干劲的你们肯定能做得很好才任命你们负责管理舞台,不过再怎么样我也是得作为负责人到场的。所以要是你们两个人要出演戏剧的话,到时就尽管放心地把事情交给我吧」
说不定,我对学生会长星野这名人物的评价需要有所修正呢。
行,那就试试看吧,败北女主角色! 至少比不战而败要好一些。
当晚,我试着向竹久打听了演剧的角色安排,再告诉他濑奈已经说了没法演出戈纳瑞的角色,不过要是葛特露的话要参加也不是不行。告诉他濑奈说希望戈纳瑞能由别的有意愿的人来演的时候,他似乎相当苦恼。
「呐,戈瑞纳的角色,不介意的话我也是可以出演的……」
「诶,笹叶同学吗?」
「我就不行吗?」
「不、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竹久含糊其辞,仔细一想,说不定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叫我也说不定。本来我就不善社交,也没法像濑奈那样顺畅地发出声音。我自己说想要参加说不定反而显得冒昧了。
「嗯,我知道了,笹叶同学都这么说了的话就务必请你出演了。不过……要是戈纳瑞的台词有哪些地方不太好说出口的话,不用顾虑直接跟我说,我会在不影响到舞台演出效果的范围内改写的」
「我知道了,谢谢」
说出口后可就不能再逃避了,无论如何都要做出一番成果。
我参加后,选角就基本上确定了。舞台的主演李尔王由黑崎同学出演,叔父克劳狄斯由胁屋学长出演,敌对角色提伯尔特由部长平泽前辈出演。而且这三人之间还有武打场景,因此如果演员是无经验者的话就很难演绎出效果。两位演剧部员倒还好说,只有黑崎同学没有过演剧的经历,不过如果是他的话肯定没问题吧。他无论做什么都能灵活上手,努力程度也完全不输他人。李尔王的忠实亲信肯特伯爵则是由竹久出演。
女性阵容中,女主角科迪利娅是由葵学姐出演,败北女主戈纳瑞是我,李尔王的母亲葛特露则是由濑奈担当。其余的父王或者跑腿等无关紧要的角色则是由当时不在舞台上的人临时扮演来勉强应付过去的。毕竟缺少人手,这也是无可奈何的。想必但凡缺了任何一个人这场戏剧都无法开幕吧。
距离学园祭开始只剩不到三周,成员们大部分都与白纸无异,大家每天放学后都拼命练习到闭校时间的最后一刻……的样子。
我和濑奈参加的每日执行委员会议常常拖延得几乎要超过闭校时间,每天都没法去参加演剧的练习。无论是委员会全体之间的协商,还是作为体育馆舞台区域负责人之间的交流都是由作为学生会长的星野学长来主持。然而那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基本都在自说自话,没有做出任何决定,只不过是将时间无谓地浪费在沟渠之中罢了。
据当天情况,甚至还有闭校时间过后,转移阵地到校外的咖啡馆继续打毫无意义的延长战的时候。毕竟我们也吃了他同意我们许多无理要求的嘴短,有点难以拒绝他的要求。
结果,直到最后还是没能和大家一同参加练习,虽然大家都很关照地和我说不用在意的,但没法和大家一同配合练习明显还是给他们造成了困扰。濑奈还是始终如一地无论做什么都能轻松掌握,即使练习时间不长也几乎完美地把握住了葛特露的角色。与之相对地,我则是仍旧处于无法流畅发出声音的状态,原本我就不太习惯发出响亮的声音,像濑奈那样在大家面前高声歌唱什么的更是完全做不到。说实话,是我看待演剧的想法过于天真了,我也承认明显自己正在拉着大家的后腿。
我想着至少也得做好发声的练习,但是这世上能发出大声音的场所意外地少。人来人往的道路上就不用说了,位于居民区的自家也不是能大声喧哗的地方,即使去到半夜的公园这种罕有人迹的僻静地点,在那种地方高声宣读演剧用的台词(更不用说对李尔王的爱的告白)就算被人报警也不足为奇。不,别说是被人报警了,单是想到这些台词会被人听见我就会感到畏缩不前。
那么,在校内又如何呢。大家放学后都会聚在旧校舍练习,然而很不巧我那段时间不得不出席执行委员会。考虑到午休期间有没有无人经过的场所,最后得出了唯一一个结论。
登上通往校舍楼顶的楼梯平台,打开门后环视周围。不出所料看起来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以防万一,我背靠作为唯一出入口的门,打开偷偷拿着的剧本,追随着戈纳瑞的台词移动指尖。
首先是开幕的场景,也就是李尔王召来戈纳瑞与科迪利娅并让她们依次向自己做出爱的告白的场景。在戈纳瑞告白之后,紧接着便是科迪利娅冷漠无情的态度。
戈纳瑞在告白的当时就已知晓自己希望渺茫,但还是使出浑身解数地希望能将自己的心意传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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