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贬低我做的玉子烧的惩罚。就尽情的变差吧。这样她多少就能理解到我的心情了才对。
在我这么想着时,肩膀感受到一阵冲击。在远处传来嘭嘶的声音,这才发觉到肩膀被用力压制住。这种程度就被推倒的我也有些那啥的,但果然小牧很奇怪。
到底是有何等的膂力啊,这位森林的贤者。
「我看若叶你是又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呢」
她如此说着,俯视着我。
「若叶的尊严、若叶的全部,全都是我的东西。只要你还没有赢过我前,这都是不会改变的。……所以无论被做了什么,你都没有否决权」
「那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
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变得强势。可能是被做了太多,心或多或少都感到麻痹了也说不定。
虽然对于接下来会被做什么,还是会感到不安才对。
「这么办」
她咬着蜜瓜味的软糖,就这么靠近我的脸。
原来如此,是来这套啊。
有种事不关己的感觉。
不过当唇与唇碰触在一块时,就无法置身事外了。蜜瓜的味道与小牧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使我的舌头被麻痹。
要是将蜜瓜与小牧做连结的话,我之后该以怎样的脸去面对蜜瓜味的零食才好?就连我最喜欢的东西都被侵蚀的话,我的生活终将被染上小牧的色彩。
稍微在想,或许我老实地接过她用手喂食而来的软糖就好了。
不过这都是马后炮。
「亲吻狂魔。变态。笨蛋」
「我可比不过若叶你」
我就算是笨蛋,那也绝非是亲吻狂魔,更不会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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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去反驳她也感觉很麻烦。
「所以?最喜欢的蜜瓜味零食,感觉如何?」
「不好吃。……都是梅园的错」
「那在变好吃前,我会继续这么做」
她如此说着,又咬着软糖吻向我。
真是烦人。明知道说了好吃就能够结束了,但事到如今也不能就此罢休。
要是老实地说出真好吃—,感觉就像输掉了似的。
「好吃吗?」
「不好吃」
「那就再一次」
每当我说了不好吃,她就不断地不断地将吻落下。
时而轻触,时而深入。
每当无数的吻碰触到我的唇时,身与心都感到逐渐歪斜。我现在到底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这样持续僵持着,直到小牧停止了动作。
看来似乎是软糖先耗尽的样子。
我有种办到了的成就感,露出得意的表情。
大概是看不爽这点,即使没有咬着软糖,小牧还是吻向了我。比起软糖还要柔软的触感。大概是两个人不断共享着蜜瓜味的关系,她的舌头有着很浓厚的蜜瓜味。
感觉真是糟透了。
要将蜜瓜与小牧形成连结的记忆给消除,到底要花上多久的时间呢?
就算我的感情很容易就变得淡薄,要将今天的记忆及感情淡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
像这样习惯接吻后,稍微有些,真的只有些微的感觉这样的时间,或许也不坏,我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果然是哪根筋不对。变得和小牧一样不正常了。
「好吃吗?」
这已经和蜜瓜无关了。
变成了小牧的舌头到底好不好吃的问题的话,那就真的是无法理解了。
我也差不多该找回自我才行了。得更加强硬地说出讨厌接吻这种事才行。
如此想着,瞪视着她的瞬间,一道白光闪过。
迟了一拍,轰隆声在附近响起。看来是附近有落雷的样子。虽然没有停电,但相对的小牧停下了动作。
说起来,小牧好像不在行这样的巨响来着。
不擅长吃辣,也怕打雷。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或小婴儿来小瞧着,但我看小牧也差不了多少。说是完美,但其实并不完美。我从她的身下脱出,靠到墙边。
「梅园。坐在这吧」
我无奈地拍了自己的腿。
小牧什么也没说。明明露出不安的表情,却不过来我这,果然是自尊心在作祟吗?小牧总是被自尊心之类的东西所操弄着过活。
这样活着也太痛苦了吧,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
我拉了她的手臂,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就这么用手捂住她的双耳。
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