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说道。那表情很明显的是在睥睨着我。
火大。虽然火大,但是,却无法反驳。
在我最有自信的期中考输掉后,我的心就残破不堪了。那十分的差距看起来像是多么遥远,那时我甚至感觉自己连她的背影都看不见。从那之后,我就像是迷失了方向似的。
「若叶你啊,真的是毫无改变呢」
「什么」
「很弱这点也是,手很小这点也是。各种都是」
真是受伤。我的身心姑且还是有在成长的。说都是同样的,那不过是她为了贬低我而说出的台词罢了。
「到何时为止?」
「诶?」
「若叶能一直是我的东西直到何时为止?」
我何时又成为小牧的东西了?不过,现在这样尊严被夺去的我,要说是小牧的东西好像也不为过。
不,什么不为过啊。我可是属于我自己的。
「……既然至今都没有改变了,那么一生都不要改变就好了」
茶色的眼瞳映照着我。我有种身体无法动弹的感觉。脑中的警钟大作似的。
不过、为何?
「不要擅作主张!我会改变的。我才不是那个小牧所认为的那个我」
握着手指的手移到了手腕。不知何时,另一只手也抓住了我的手腕。紧紧地,就像是台钳似的力量,将我的手腕紧束住。
怎样。到底是怎样。
我困惑的看向她。就像是冰似的,面无表情的俯视着我。
「脱掉」
「……啥」
才想说赢了胜负而已,马上就要将我重要的东西给夺去。我一瞬间僵住了,但发觉到她正准备脱去我的衣服而回过了神来。想都没想的就推开了她。穿着我的睡衣的她,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是,却有种恐怖的感觉。
「我知道了。知道了啦。脱了就行了吧、脱了。我会自己脱,所以别碰我」
还以为会被说你没有说这些话的权利之类的,但是,小牧意外的什么也没有说。所以我就像是去了脱衣区似的,将衣服脱了。
这不过是平时都会做的事情。在换上制服的时候也会在房间脱掉,在这之前也被小牧看着的状态换装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好感到羞耻的。即使这么想着,今天却感觉和之前不太相同。
在房间变得赤裸,会被夺走的重要东西。若是她真是想要夺走我的那个的话,我就得全力抵抗才行了。
不,初吻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就让她夺去的,但是,这回的初次真的是不能开玩笑的。如果只是接个吻而已的话,还有借口能说是小牧是个能对讨厌的人做出这种事的人,这样的感觉就算了。
但是,牵制着我的基准线告诉着自己那方面是不行的。
即使如此,却还是脱掉了衣服,是因为害怕着小牧又会说些有的没的吗?
还是说,因为至今都老实的将重要的东西奉献出去了,事到如今有什么好在意的吗?
无论是哪个,我的脑袋大概都烧坏了。
「好了,脱掉了」
「那就过来这」
她在床上朝着我招手着。只要踏出一步,就能碰触到的距离。要填补那份距离实在太可怕,使我的身体变得无法动弹。
不过,或许是我体内的某种东西驱使我这么做的,当我发觉时,已经向着她一步步走近了。
然后站到她面前时,被紧抱了过去。身体就这么被拉了过去,使我变成骑在她上头的倒在了床上。无法看见她的脸。
两人份的身体压到了床上,使床比平时沉的更深。只知道一人份的重量的床,就像是在抱怨着我可没听说这种事般,不断发出声响。
胳膊绕到了背后,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丢失的东西般摸索着。有些冰冷的手指在我身上滑动着,使我的身体颤抖着。
「确实是改变了……也说不定」
她如此低语着,放松了力气。
「和之前的触感不同。明明外表看起来就一样」
「外表才不一样」
我的声音稍微有些颤抖。
「……你给我牢牢记住了。在这之后无论把谁叫来这房间,在这个房间让若叶你初次变为赤裸的人是我这件事」
「就算想忘,也忘不了吧。都被做了这种事了」
「……那就、好了」
她将我从自己身上挪开。我就这么保持着沉默的看着她,直到她说了「衣服、去穿吧」为止。
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抱持着疑问,我老实的去穿上衣服。在这个其间都一直感觉到她的视线,但并没有特别被做什么。
因为胜负输掉了的关系,使得气氛变得很微妙,我们连该说的话语都忘却了似的。我无奈的准备去拿掌上型游戏机时,忽然想到,好像没有两个人能玩的游戏。
我们肩并肩的坐在床上,保持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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