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真要是如此,那小牧可真蠢。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固执家伙。
「果然变好喝的话,就不大对」
她如此嘟哝着,夺走我的杯子。就这么将我的蜜瓜苏打全部喝光,微微吐出舌头。有些微的绿色。倒没有看到白色。
「竟然会喜欢这种的,真是小孩口味」
她就像是不服输般,如此说道。
「毕竟就是小孩子,是小孩口味有什么不好。多管闲事」
小牧的嘴唇变得比刚才更红了。
到底是在搞什么啊。不管是我或是小牧。
「换换口味,点些什么如何」
「不必。我吃披萨就好」
「披萨说不定也是辣味呢」
「……义式冰淇淋。若叶呢?」
「阿芙佳朵」
「装什么大人,真为你感到羞耻」
周围的人都开心的用餐着,只有我们在争执着,做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到底要互不相让到什么时候啊?围绕着店内的和谐氛围,就像是如此说着般。
「不过是点个阿芙佳朵的程度,就说是在装大人,才像个笨蛋。……我要点餐了啊」
我按下服务铃,和店员点完餐后,咬了一块披萨。开始渐渐变凉的披萨,在吃过辣味义大利面后,反倒感觉甜过头了。这样大概就不需要换口味的甜点了吧?
或许是看到我的反应,小牧也拿了一块披萨放入口中。
「好吃」
如此说着,小牧露出了今天初次的坦率笑容。
我感到有些无奈的朝她的额头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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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顺利的进展着。吃完饭后,我们去了服饰店稍微展开了场时装秀,又去了杂货店说着这些东西很可爱之类的。
但是,我们也不是恋人,怎么会产生什么醇和的氛围。保持在个既尴尬又紧张的感觉下,我们牵着手。
我们就像是同性相斥的磁铁似的。越是靠近随着那个反动,就会飞得越远。
所以本来就是无法接近的东西,而我们却因为固执及敌意而强硬地接近在一起。
一次也好。就算只是一次,也想要赢过她。我是抱着这种想法而和她在一起的。
但她对我并没有执着,要是我放弃了,她自然也会离去。
明明是这么认为的,但在赌上了尊严的胜负中,我理解到了并非如此。她比我想像的还要讨厌我的样子。
「若叶你要是有了恋人,会想做什么呢?」
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她如此询问着。要是老实的回答的话,一定会尝到苦头的,但若是说谎,感觉也会被察觉到,所以也不能这么做。
「不知道」
「那就去知晓、思考」
我叹了一口气。理想的恋人像。曾经应该有过才对,在与小牧扯上关系后,那个轮廓就渐渐地模糊、淡薄,现在已经什么都搞不懂了。
「留宿会之类的?」
「哼—嗯」
明明就是她自己问的,却兴致缺缺的。
到底是想怎样。
反正只是为了要夺走我重要的东西才问的吧。
「我要是换了枕头的话会睡不着的」
「我知道。小学的时候、中学的时候也是,去毕业旅行的时候也哀号着」
「才没有哀嚎。……还记得我是怎么睡着的吗?」
要说不记得是多么的简单,但说谎也没有意义。
「由我来代替枕头的」
中学三年级的毕业旅行是最糟的。怀着恨意与小牧发生种种事情的同时变成了同组,还睡同寝室。
然后说着睡不着感觉很不安的话。
有着无奈的当她的抱枕的记忆。明明就很讨厌,看到那表情后,就无法放着不管了。
竟然会这么想,也不知我是哪根筋不对了。
「对。还真是期待呢」
感觉前后文的关系性很怪。不过,好奇心害死猫。就让话题到此为止就好了。
牵着手走着,终于到了购物商场的一端。停车场与正面的入口都没有相连的道路并没有什么人。有种只有这里是别的世界似的感觉。
我就这么停下脚步。而小牧也跟着停了下来。
因脸转了过来,所以仰望了她。还有些朱红残留的嘴唇映入了眼帘。对于讨厌的对象接吻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呢?
她总是不断地亲吻我的唇,但她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这么做的呢?
如果是对讨厌的对象找碴为目的的话,应该要感觉更加的愉悦才对的啊。
与我接吻的时候,她总是面无表情,看起来又像是失去余裕似的。那可能是错觉就是了,但要是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