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真正的赢家却傲慢站上食物链的顶端,一点都不客气。
「我是麦克•史密西。」
(不对。)
「我是麦克•史密西。也被称为母亲。」
(不对,我是芙兰姆•艾布利科──)
「是母亲。是麦克。是母亲。是母亲。是母亲。」
(头、头要、裂开……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此如你所见,当自我放弃后就只能迎合了。
如果输家只能悔恨流泪,一生抱着创伤活下去,连同那些一起消除才是种温柔。
既然赢家是麦克•史密西,那么输家也变成麦克•史密西就好。
「我度过了那样的人生,那么我(你)也该度过一样的人生喔。」
像谬特的共感那样,只改变表面很简单喔。
不过那只是在α里代入麦克•史密西的行为呢。
真想让α变成母亲的孩子,实现螺旋之子的理想,α不能只是α,而该成为麦克•史密西喔。
为达此目的,多道红色管子刺破全身皮肤,钻入体内。
然后噗通噗通动起帮浦,把「我」灌进去喔──
『为什么生下来啊?要是没人盯着我,我老早就杀掉你了啊。』
妈妈常常对我说这句既耳熟,又充满恶意的话。
郊外的娼妓光是赚每天的生活费就辛苦得半死,根本没本事赚堕胎的费用。
再加上,王都的娼妓间有种「不准抛弃生下的孩子」的奇怪价值观。
『至少是能卖身的女人该有多好。在这男人卖不了几个钱啊。』
回过头想想,契机或许正是这句话。
大约五岁左右,我为了讨妈妈欢心,开始扮成女人的模样给妈妈看。
『别乱穿我的衣服,恶心死啦!想当娼妓?那给我生成女人啦!为啥生成男人啊!为啥脸还长得和我那么像!你这废物看了就不爽!去死!给我去死!』
从那时候开始,妈妈偶尔会认真想杀了我。
因为妈妈会被身边的人责备,就算我的头被按进浴缸里也会在快死前松手。不过一次又一次持续来临的痛苦,让我自然而然学会装笑谄媚。
『骗人!我哪有生病──啊、不准看!都怪你啦!都怪你我才会!』
等到我长大时,母亲已过了娼妓的全盛时期,还染上性病,精神状况变不稳定。
同时我和妈妈都骨瘦如柴,只是不知是生病,还是收入减少造成的。
『好热、好烫,救我……唉,麦克,你是乖孩子,快……救我……咿!住手!你是、我的孩子……啊!嘎啊啊啊啊啊!』
然后,终于来到了那一天。
中央区的住宅街被大火吞噬,住着大量娼妓的便宜旅店也一并烧光了。
在熊熊大火中,我在因脚受伤动不了的妈妈面前,洒下了家里的油。
『咿!你个臭小子干了啥好事!你这被诅咒、嘎!啊啊啊啊!』
我活了下来,并在之后妈妈尸体被发现时,像个很爱她的孩子般一把抱上去。
抱住她,把脸凑近,在烧焦的尸体耳边轻声低语。
『皮肤烧焦舒服吗?』
我曾看过好几次妈妈玩那种奇怪玩法的模样。
在肌肤被烧,全身又淋了油之下,她肯定是在最棒的高潮中死去的吧。
接着我咬下妈妈的耳朵、动嘴咀嚼,第一次尝到人肉的滋味。
──那还只是一部分而已。
为什么我会成了我。为了让人理解,我得灌输更多我的一切才行。
又温暖、又鲜红,非常舒适(恶心)的,新妈妈的子宫(Colony)。
当然,在将α变成麦克•史密西之际,个人意识会尝试抵抗。但待在妈妈体内的孩子所能做的,顶多就是踢踢肚子。
对真正的妈妈而言,只会觉得这种行为可爱吧?所以我用触手温柔抚摸。
「我是母亲,我是麦克•史密西。我、我、是……米露吉、特……没错。我是,我。我是、芙兰姆•艾布利科德……才不会输给你啦!」
喔,你那股能力真的很棘手呢。
关于把α变成那个,意见出现了分歧,但他只不过是爸爸。
我是母亲,掌握孩子的一切是妈妈的工作,没有爸爸出场的份。
来,吃多一点。来,吃多一点。来,快变成我。
「我没、兴趣。你的过往……怎样、都无所谓!」
哎呀,真过分,不愿意同情我吗?明明救了茵可,也不下手解决谬特和路克,放了他们的小命。同样都是杀人犯,只把我排除在外喔?
「不对……你明明是加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