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听到你对表示『没有经验』而不安的米露吉特,说『可以再插深一点没关系』这声像在引导她的声音。」
「我觉得要帮人弄很难啦。因为每个人舒服的位置和力道不是都不一样吗?」
「不一样个头啦?就算问我这个也没用,我没有经验啊。」
「不然的话,下次由艾塔娜小姐帮我弄看看吧。」
「突然就被邀请了。」
「既然能那样巧妙地施展魔法,我想你一定很快就能抓到诀窍。」
「而且还被夸有天份了。」
「啊,换成艾塔娜小姐的话,或许用水魔法弄会更快呢。」
「连特殊玩法的提议都……」
艾塔娜明显表现出惊恐和惧怕。
芙兰姆只是在说极为普通的事,为什么得被她用这种表情看待──实在一头雾水。
「到了这个地步,要矫正你恐怕很难了。不过身为一个唯一和你一起住的成年人,不能弃你不顾。既然如此,不如用药窜改你的记忆,让你回归正常的人生了……!」
「太吓人了吧艾塔娜小姐,你从刚才开始到底在说什么啦!?」
「我才想问你呢!虽然不晓得你的故乡到底是个怎样的环境,但那样是错的。你必须更有分寸,学习正确的性观念──」
「性观念?」
听到这个和至今为止的话题内容毫不相干的词出现,芙兰姆不禁纳闷。
这时,尽管耳朵被摀著,仍靠著自豪的听力听著这段互动的茵可开口说:
「明明在说掏耳朵,我觉得艾塔娜你的反应从刚才开始就太夸张了喔。」
「……掏耳朵?」
「嗯,我不知道『性观念』是什么意思,但那应该和掏耳朵没关系对吧?」
「掏耳朵……是喔,掏耳朵……」
「掏耳朵,掏耳朵……」得知真相的艾塔娜不断喃喃自语著。
「掏耳朵……这样说起来的确是掏耳朵……可是太让人误会了吧……不对,是掏耳朵,怎么想都只会是掏耳朵……结果我…却把掏耳朵……」
诵经般念念有词的途中,她脸上逐渐失去表情,双眼空洞无神。
艾塔娜就这样摇摇晃晃地离开茵可身边,走过芙兰姆旁边,以流畅的动作钻上床,躺进被窝。
「……嘶。」
就这样,她睡了。
彷佛装作至今为止的对话没发生过一般。
「艾塔娜小姐。」
「呼~噜~」
当然,装得这么不像的方法不可能蒙混过去。
芙兰姆窥探艾塔娜的脸,多次呼喊她的名字。
「艾塔娜小姐?」
「呼~嘶~」
不过她仍尽全力装睡。
「我就不过问你误会了什么,也装作不知道……但这句话我还是要说。」
嘴上虽这么说,但芙兰姆或许察觉到一切了,整张脸胀得通红。
她带著所有的害羞与怒火,对艾塔娜说:
「我和米露吉特还不是那种关系啦!」
接著气冲冲地大步走出房间。
在场最无法理解状况的茵可先是打了个呵欠,然后钻进艾塔娜躺著的同一张床。
她在某阵子都一个人睡。不过在前阵子的手术后,两人变得会一起睡了。
「欸,艾塔娜。」
「……什么事?」
不再装睡的艾塔娜回应了茵可的呼喊。
「我不懂芙兰姆说的『那种关系』,可是既然说『还没』……就表示之后会是吗?」
纯真的她所抱持的简单疑问实在太过直接了当。
「先不论她们本人的自觉,我觉得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喔~那就算不去问,我以后也会知道吗?」
或许不要知道会比较好──想著想著,艾塔娜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