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知道啦,那我说少一点喔。」
「果然还是要说吗……」
「当然要说,因为你真的很可爱嘛。」
米露吉特的脸一口气胀红。
手掌感受到体温上升。
我就这样触碰著滑顺的肌肤,享受触感。
「我的脸……有这么舒服吗?」
「嗯,摸著会感觉好幸福。」
不是在说客套话,是真的很幸福。
「嗯…虽然是个不情之请。」
「嗯?有什么想做的别客气,说吧。」
「好的……那个,能否让我也摸摸主人的脸颊呢?」
米露吉特说得很委婉。
什么嘛,这种事大可不必说,直接摸就好了啊。
「我的脸颊任你处置,爱怎么做都可以喔。」
「既、既然如此……失礼了!」
啪,米露吉特的手掌包覆住我的脸颊。
稍微冰凉的手从我发烫的肌肤短暂夺走温度。
不过马上恢复,共享相同的温度。
她摸到我眼睛下方的奴隶印记,眯著眼用拇指指腹轻抚。
「这就是连系著我和主人的东西……」
昨天米露吉特看到我的印记,说了「是一对的呢」。
我本来以为那是她遮掩害羞的话语,其实有更深的含义吗?
把自己视为奴隶,也无意改变这件事实的米露吉特。
无论再怎么说,在她眼中我仍是地位比她高的主人。
假如说两人之间唯一对等的连系,正是这道奴隶印记──
「摸我的脸这么有趣吗?」
我对嘴角微微扬起的米露吉特问道。
她轻轻点头,回答我:
「感觉至今空荡荡的部分被逐渐填满了。」
对我来说,这是句相当到位的表达方式。
没错,这是彼此填充原本空荡荡的某种东西的行为。
绝对不是什么下流勾当。
不,我并非为了否定才硬扯歪理,而是当真那么觉得。
和家人不同,和朋友也不同,当然也不是对奴隶才做的行为。
「……非常感谢您。」
米露吉特突然一说,手放开我的脸颊。
明明只是把手离开,却让我有点寂寞。
「请问我明天……还能摸吗?」
「当然!」
听到她畏畏缩缩这么问,我有点激动地回答。
「不然乾脆今天继续摸也行。」
「我办不到。」
脸红的她害臊低下头,细声说道。
「突然长时间这么做,我感觉胸口难受到要胀破了……麻烦让我一点一点慢慢来。」
天啊──这孩子她、为什么──这么懂得攻击我的要害啊?
「很感谢主人的心……呀!?」
我一口气将她扑倒在床上。
然后把她的头搂进怀中,也躺了下来。
「主人……您要抱我的话麻烦先说一声。」
「抱歉,忍不住就……」
尽管对于和昨天同样任凭情绪冲动行事的事实有点后悔,也催眠起自己「只能这样做了吧」当藉口。
没错,米露吉特实在太可爱,可爱到我不得不这么做。
这女孩是怎么搞的,难道是专门送来让我心脏破裂的刺客吗?
毕竟她当真完全命中我的要害,才让我不禁萌生这种蠢念头。
「心脏跳得好剧烈呢。」
唉呀,我那么瘦,肯定听得很清楚啦。
「虽然我吓到了……像这样感受主人您的温暖,总觉得能够安心呢。」
米露吉特说完,伸手搂著我的背。
我也觉得安心。
就算遭背叛、被拋弃、沦为奴隶──我还有米露吉特。
能够体会到自己不是一个人。
「忘了我的事耶。」
脑海中的艾塔娜小姐似乎说了什么,但现在先不管她。
连续两天,我和米露吉特都在相拥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