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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公平的说法说出来还有点归国子女的样子,同时也让我感到很火大。
「不过啊,这些话我也是不会再公主面前说的。这一点区分的能力我还是有的……所以,你也不要再和我说我和熏的事情了。可以不?」
「知道了,不会再说了,原谅我吧。」
再说,去关心别人的恋爱故事,一点都不像我季堂锐太做的事,以后就干脆做一个冷酷的旁观者吧,也算是为了亲友好。
接下去要去视察的是二班。也就是公主和真凉所参与的「竹取物语」的演剧。
一开始准备先从窗户那里观察一下的,但是却没想到上面贴了两层报纸。那么我也只好打开门进去了,然而当我准备拉门的时候,却无法拉开,就好像门背后被塞了一根棍子一样。这个保密措施做得相当好啊。
实在没辙,我也只好敲了敲门,之后就从里面传出了像是暗号般的回复。
「左手积攒着火焰的波纹是?」
「…………绯,绯红波纹疾走?」
我回答完之后,门悄然无息地打开了。刚才的那个暗号闹哪样啊?
站在门口挡住我们的是右手拿着黄色扩音器的真凉。
「阿拉阿拉,还以为是哪个马粪过来呢,仔细一看这不是锐太吗。」
「……那说的话也应该是马の骨吧」(这里来解释一下啊,首先真凉说的马の粪,就是用来损锐太的,而锐太说的马の骨则是来历不明的人的意思。为了保持原味我也就不翻译过来了。还可以让大家多一个词汇是吧。)
这都快认识一年多了,还能说出这么新鲜的毒舌,为了表示自己的感动,我也对我的这位前正宫做出了礼节性的吐槽。
「再说了,马的粪和骨都不会走路的吧」
「那就,锐太的粪?」
「我每回都有好好冲干净的好吧!」
我为什么要和这个银发的归国女子聊自己上厕所的事情啊。
最近真凉常常有说出像这样下流的话,把自己的形象毁得一干二净。
不过如果对这种话还究根究底的话,也就太小学生气了。
「作为学生会的一员,来观察一下每个班的练习情况。」
「那还真是,那还真是,辛苦大人您了。但是,二班的练习并不是对外开放的。与剧组无关的人能否就停驻在门外呢?」
淡然地说完了这些的真凉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妹妹。
「真那,你也加入学生会了?」
「是啊,不行吗?」
真那用尖锐的声音回答道。这头蠢猪虽然对谁都是这个态度,但是在和她姐姐说话的时候,这种恶劣程度则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在面对妹妹恶劣的态度时,真凉连表情都没变,冷冷地说道。
「给我放弃吧」
「哈?」
「不要去做那些不成体统的事情,那样只会伤害你自己哟」
真那脸上充满了愤怒,用自己的蓝色眼睛怒视着对方的蓝色的眼睛,我脑海中不由得浮出了一个真理——两个相似的人会互相仇视着对方。
「就算你是姐姐,也不许你对我做的事指手画脚」
「你之后肯定会因为我说的是对的,为什么那时候没有听呢而后悔的」
「我可从来没有后悔过哦?也和某个人不一样,我可是准备自由地按照自己的一直活下去的」
两姐妹的激烈论战正在扩大规模。
附近的那几个正在背台词的女生们好奇这里发生了什么而看了过来。而我则又再次不经意地走到了她们与真凉姐妹之间,将她们的视线给挡了起来。
在做了援助工作之后,我也感觉到了一丝违和感。
真那先不去说她,真凉的样子有点奇怪。因为,她现在的眼神是认真的。平常说起妹妹的时候总有一些戏弄和调侃的味道在里面,就像刚才说我锐太粪的那种感觉一样,但是现在在那里和妹妹互怼的时候的这个女人,是真的在用认真的语气强硬的语调对妹妹说着「忠告」。
真凉,竟然会对真那认真地提出忠告,虽然不太可能,但也不是不会有不是吗?
但是气血上头的真那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两人也一直对视着,不一会,真凉便移开了视线,大大地叹了口气,耸了耸肩说道,随你吧。
「我允许你们滞留五分钟。在这里看到的也请绝对保密,不能对外面说。可以吧?学生会长。」
说完,真凉便回到了正在用着黑板商量事项的小组中去了。
「那算什么哟」
真那盯着那摇曳着银发的背影,愤怒地骂道。我在这里还是不说话为好,因为如果说出一下像是在包庇真凉的话的话,她肯定又会生气的。
先把她放着不管吧……。
二班的学生几乎所有人都还留在学校,沉浸在演剧的练习之中。虽然其他班也都认真在做,但是两者之间的等级程度却是不一样的。首先从视觉上就觉得不一样,所有人都穿着体操服,估计也是因为有真凉所聘请的外部专业人员的指导,大家都在进行着发声练习或是绕口令练习,或是感情表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