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细管口,中间被压平的,点过m或者kfc的咖啡的应该都知道了什么样的了吧?)
「吓哈哈,好痒啊」
遥酱笑着扭动着身子,这也是搅拌棒很好地捅到了深处的证明了。
时间流逝着,换了好几次棉球,终于好好地清洗了干净。
「……恩,比起刚才好多了。」
将自己的石膏凑近了鼻子闻了闻,遥酱笑了起来。
「我帮你多要了几根,这样一来你在家也能自己清洗了。」
「谢谢你,欧尼酱!」
欧尼酱,不错的称呼啊。
就算我不是死萝莉控,但是被这么叫还是有一种春风拂过心头的感觉。
「好好想过了嘛」
爆炸头医生挠着一头宛若鸟巢一样的头发笑道。
「在意石膏的味道的患者还是有很多的呢。不过千和君倒是直接用消臭剂喷的就是了。还说什么【用多了反而更臭】的话,真是拿她没辙啊。」
「那家伙也有过这种烦恼啊。」
这些东西,我还真都不知道。
伤和病这种东西,得了之后不去检查就看不出来的情况有很多。病人也有着很多不为健康的正常人所知的烦恼。仅仅是治疗伤势的那并不叫医疗。
能将烦恼和病痛,逐一拔出,我真心觉得这个工作碉堡了。
「其实我,打算如果没有考上医学部的话,就去考取康复运动辅导员的资格证。」
「吼?」
我一边盯着正在女性助手的帮助下进行复健运动的遥酱,一边和医生说着我自己的想法。
「不再试试成人考试吗?成人考试中考入医学部的例子可不算少呢。我姑且也算是一届浪人考入医学部的。」
(ps:原文浪人,意思是指实业的人,带入语境也就是工作后在参加成人高考,考入自己理想的大学。)
「我家现在,手头有点紧张。」
哼嗯,医生又挠了挠自己的爆炸头。
「逃了呢,你这种做法是。」
「诶?」
「你应该成为一名医生哦。季堂君,就算给自己的父母带来多少的困扰,也应该成为一名医生的哦。」
我看向爆炸头医生。
与他庞大的身躯相反的那细小的眼睛中,释放着强烈的光芒。
「但是,我家稍微有点特殊。」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不,是真的很特殊啊。我的父母都不在,是我的阿姨养我照顾我的,所以这种任性的话我真的说不出口。」
「你阿姨说过这句话吗?【不要无理取闹】?」
「没说过。但是,我果然不想再给她添麻烦了……」
「你这还真是让人伤心的话啊」
果断地打断了我的话,医生插嘴道。
「会很伤人心的哦,自家的小孩不跟自己说任性的话的话。换句话来说,也就是说对你没有一种依靠感呢。假如my?sweet?heart夕罗酱,和我说了像你这样的话,我绝壁会伤心到想要去上吊自杀,啊不!是直接去上吊自杀了!」
「……」
确实正如医生所言。
在我说出我要放弃医学部的时候,冴子阿姨脸上出现的那复杂的表情。
我那时候没有办法说出那表情应该叫什么好。
为什么冴子阿姨会露出那副表情,我也不知道。
医生这么说了,我猜第一次认识到。
那个表情是名作「空虚,伤心」的表情……
「……但是,理学疗法师和作业疗法师不也都是很高大上的工作吗?」
「那是当然的咯,职业无贵贱之分。但是,却又合适不合适这一说。」
「意思是我适合去做医生吗?」
「当然,你不是为了争取成为医生的机会努力到现在了吗?」
医生看着我脸的眼神仿佛要看穿我的内心一样。
「虽然从夕罗酱那里听了很多关于你的话,听说你好像是年级第一来着,但是却没有那种才华横溢的感觉啊,倒不如说像一个迟钝的木头一样,体力还不怎么样。」
被狠狠地说了一通。
但是,一点没有说错。
「那我,果然想当医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吧」
「不,正是因为这样你才适合去当医生。」
爆炸头医生的话语中蕴含着热情。
「明明如此地不得要领,但是你却能取得如此的成绩,这也就是说明你适合以你那愚笨但又耿直的方法脚踏实地地一步步前行。这完全就符合一个医生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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