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再讨论下来也只会变成并行线而已。
「索非亚小姐,最后请你告诉我。你会跟真凉—」
「既然都变成这样了,我觉得我必须在这阵子去见见她」
那是像是把苦痛拼命忍住的嘶哑声音。
「你明明都答应说不会再见她了,为什么会改变主意的呢?」
「因为我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真凉,她是不会理解我的用意的。但是,那孩子却凭着自己的意志追着我过来了。我太小看那孩子了呢。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向她道歉」
索非亚小姐取出了手帕,按到眼角上。
「即使我费尽唇舌,被那孩子怎样责骂也好,我也不得不向她传达我的意志。若我不这样做,那孩子一辈子都会深信『父母希望自己不幸』的。——这一点,唯独这一点,我必须避免」
「我明白了」
若是这理由,我能接受。
还有机会去拯救真凉。
「时机可以交由我决定么」
「交给您么?」
「在这件事上,我觉得不只是您一人的责任。我认为元凶是那个父亲。要道歉的话,就不得两个人一起道歉」
「……我不觉得那个人会这么简单应允」
「即便如此」
我加强语气说道。
「要填满那家伙失去的部分,就只要这样做了。所以,我会这样做的」
索非亚小姐依然用手帕按在眼角上,不断点头。
「一切就交给您了。到时候请给我连络」
索非亚小姐把手机的邮箱地址交给我以后,就回去了。
——真是的,大人这种东西啊!
一想到真凉至今为止都是以怎样的心情度过,就觉得无论她说什么道理都不能饶恕。真凉的父母只是把女儿弃之不顾而已。绝对要让他们道歉。
但是。
我不得不知道。
我不得不看透自己应要战斗的对手,自己应要打倒的对手。
恋爱反对派的敌人,是恋爱反对派么?
这世界满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