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在做什么啊!?」
「拜托了真那。你能不能帮帮锐太呢?」
本来吵吵闹闹的店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在玩卡牌游戏的国中生们也呆看着他们两人。这边一直都是熏的回合喔。
「你,你觉得这就是我想要的?真,真,真是太遗撼了。我和那些就这种程度就沦陷的女人可不同的啊。这种事,早就习惯了啊」
这样说着的真那,双眼已经锁定了在熏的瞳孔上了。她就像金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合的,无论怎样看她都是在硬撑。接下来只要再说句「杀,杀掉你!」之类的就完美了。
熏使出了决定性的一击,他把自已和真那的距离缩得更短,把嘴巴贴到真那耳边附近,
「我都,这样,拜托你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我会帮忙的~~~请让我帮忙吧~~~」
……沦陷了。
我本认为男人对上女人往往只能处于被动,原来只要有那个意思也能这样「变攻」的啊。不愧是自小五开始就跟女人交往的人啊。
「谢谢你,真那」
熏爽朗地笑了笑,解除了壁咚。
真那就像是倒塌了一样,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太好了锐太。真那愿意帮你了。这样我们也能期待一下一年级生的票了呢」
「喔,喔……」
我背上流下了冷汗。
我们明明自国中就开始来往了,但我熏不清楚的地方也太多了。
◆
在那之后,我们三人一起在闲谈一些关于学校的事。
真那说出了大小姐名校的羽根山女子学院和羽根高有何不同,不过就我听来,她似乎意外地享受庶民的生活。像是真那这种不拘常规的类型,尽是掌上名珠的名门对她来说也只有无聊吧。
「在羽根山女子学院里啊,即使有哪位同学已经订婚了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啊。还只是国中生的阶段喔?又不是中世纪」
「真那就没有这种事么?」
熏如此问道,真那就像是自嘲一样笑了笑,
「因为爸爸对我根本没有半丁点期待啊。我想即使我跟谁结婚,他也应该只会说句『是么。恭喜你』然后帮我打理一下而已」
「这样可真寂寞呢」
「也没有—?这样我反而更轻松啊。因为我自小时候开始就看着被家里的事务和公司的发展等等的事束缚着的凉嘛」
本来我为免给两人的对话拨冷水而一直默不作声,但既然提到真凉的名字了,我就不能毫无反应了。
「果然真凉也会有这种事情吗?」
「怎么可能没有呢」
真那轻易地同意了,
「虽然爸爸好像说会等到她毕业,但谁知道会他会做什么呢。各种准备也好像在稳步进行中,可能会让她马上结婚也说不定」
「是么」
我在桌子下握紧拳头。
为了完成包括真凉在内的后宫,果然就不能避开跟那个老爸的对决了。
但是,就一个高中生的我到底能做什么呢,实在想不到什么具体的方案。
至少,若真凉愿意确实地表示SOS的话,我想也就有对策了——
「要是你的老爸像是有什么动作的话,能不能告诉我呢」
「前男友的你能做到什么啊——虽然我是想这样说啦,可以喔?所有事情都如爸爸所愿也就不有趣了嘛—」
谢谢,我率直地道谢了。
果然让真那来做同伴实在太好了。
至少要整顿一下情报网,要不实在难以跟强大的敌人交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