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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海皱眉:
「什么意思啊?」
「再怎么远距离恋爱,正大光明地劈腿是怎样?你们的感情变冷淡了吗?他暑假好像也没回来。」
「所以啊,你到底在说什么?」
「还问我什么……」
千和往我的方向看。
看到那副困窘的表情,我立刻明白千和想说的话了。
我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异口同声:
「村田•米歇尔•大五郎呢?」
冬海维持皱眉的表情,冻结了。
喀哒喀哒,她开始微微地颤抖。
啪嚓!她抱着自己的头,朝寒冷的早晨天空大叫:
「小爱衣,设定大遗忘——————————!!」
果然忘了吗……
这家伙也太容易忘记自己订出的设定了吧。虽然很倔强,但本性正直,总之就是完全当不了「骗子」的天性吧。和真凉截然相反。
「呃、呃,那个、所以啊,米歇尔啊,该说已经快消灭了吗——他最近都没打电话或传简讯给我,这样不行啊。一定是东京改变了他!歌舞伎町的人群、首都高速公路的废气、晴空塔的电波,这些腐蚀了他的心啊!」
意思是失恋全都是东京的错。给我跟东京都居民道歉。
「所以果然分手了?」
「是、是我甩掉他的!」
非得逞强不可,真有小爱的作风。
「因为跟米歇尔分手了,所以就想把男友换成锐?要说这是爱衣的作风的话也没错啦。」
「才、才不是!我才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是啊,小爱轻的不是屁股,而是脑袋(注5 水性杨花日文写作「尻轻」,字面意思可解为「屁股很轻」。)。
「那这样算什么?脚踏两条船?」
「呀,所以我说,不是啦、不是,各方面都不是啦——!」
冬海一边泪眼摇头,一边向后退。
习惯累积一个又一个谎言,眼看就要崩坏的样子正在眼前出现。
看她这样很可怜,正当我打算帮忙解围时——
「对、对了,我忘记还有风纪委员的工作了!我要跑去学校——!」
我连叫她的时间都没有,她就往上学的路猛冲离开了。
「爱衣脚程真的很快呢——要是加入田径队就好了。」
「虽然应该佩服的不是这点。」
我叹气后开始往前走。
千和紧紧跟在我旁边。
「听说今天傍晚会下雨,锐带伞了吗?」
「我先放在教室里了。」
「可能会被偷喔?」
「我准备得很周全,写了大大的名字在上面。」
「啊哈哈,很像锐的风格。」
很无聊的对话。
我和真凉、公主或冬海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没有这种对话。
「你刚才没生气呢。」
「咦,生什么气?」
我试探地问她为什么我和冬海一起离开家门的时候,她没有大发飙。
「什么啊」,千和笑着说:
「因为爱衣又不是夏川。」
「……意思是?」
「不用那么认真吧,虽然我没办法表达得很好。」
这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虽然把真凉视为对手,冬海却不是吗?
「而且啊,如果我在你家门前和爱衣吵架的话,你会很伤脑筋吧?」
「这倒没错。」
竟然一大早家门前就成了修罗场,会给街坊邻居留下最糟糕的印象。
「我不想做让锐伤脑筋的事。就只是这样。」
「谢、谢谢。」
千和竟然如此替我着想。
这种心情是什么呢。
鼻子酸酸的,心里暖洋洋的……
「话说锐,你最近是不是瘦了?」
「有吗?」
我好像也被真凉说过类似的话。
千和一脸担心:
「虽然委托爱衣很不甘心,但如果这样锐可以好好吃饭的话就没关系。这就叫吃小亏占大便宜?」
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