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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趁现在去报警吗?这也是男友的职责吗?
「——讨厌,当然是开玩笑的。」
真凉略微耸肩说着。
「即使以力量排除了恋爱脑的恋爱教徒也没有意义,还是非得用『自演乙』的活动形式来争口气呢。」
「……你别吓我啊……」
我放心地向下抚摸胸口,看来是不会成为罪犯的男友了。
「可是,那个『自演乙』也废社了。」
真凉用指尖戳了戳冒出水珠的玻璃杯杯身,叹了口气说:
「本以为解决了真那的事,没想到这次是冬海爱衣,实在是一个接一个,烦恼的种子长不完呢。」
「有没有什么对策?除了犯罪以外。」
「也不算没有吧。」
真凉说着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个方案,不是以社团,而只是以团体的形式进行活动。」
「嗯,原来如此。」
这不也很好吗?
既然不是社团活动,就只是「和朋友一起玩而已」了。只要在校内不要太乱来,就不会被风纪委员说三道四。
「但是,这有一个重大的瓶颈。」
「什么?」
「因为没有社办,所以无法确保有场所放置万人迷的圣经《JOJO》,因此这个方案NG。」
「……这算是瓶颈吗?」
这有什么关系,而且你家有全套吧。
「第二个方案,创设新的社团。」
「咦,明明才刚被废社呢?」
「名字也是『再次演出自我的少女会』。」
「这不是只加了两个字而已吗?」
不管是再演选是绩演,反正都是「自演乙」。
「只换名字不行吧?若不改变活动内容,也只会再度遭到风纪委员干涉罢了。」
「结果问题还是走到尽头了,所以,最好的选择是第三个方法。」
真凉的瞳孔闪过一道光芒:
「抓住风纪委员·冬海爱衣的弱点。」
「结果又变得像犯罪一样了。如果能这么简单找到弱点,大家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吧?」
「这可不一定喔。」
真凉耐人寻味地笑了。
「冬海爱衣在保健室里吹嘘『区区男友我当然有』的那件事,你还记得吧?」
「是啊,我记得他叫米歇尔?」
「对,大五郎。」
真凉拿出小笔记本啪啦啪啦地翻动说:
「其实休业式那天,我和春咲同学她们一起到处打听了冬海爱衣的事。」
「原来你们做了这种事吗?」
真凉朗读笔记:
「冬海爱衣,一年三班。隶属风纪委员,未参加社团。单亲家雇,家庭成员有父亲和一个弟弟。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时常搬家,北从青森南至长崎,总计七次搬迁。虽然进出羽根之山市好几次,但高中入学的同时回到了现在自己的住宅。」
「跟着父亲到处跑真是辛苦呢。」
「是吗?能待在日本国内就很好了吧。」
「……」
被归国子女真凉这么一说,让我无言以对。
这家伙的家庭好像也非常复杂。
「因为有这种经历,所以知道冬海爱衣过去的人很少。好像唯一的人是你的挚友游井薰,他从小一到小四和她就读同一所小学。」
「是啊,我听阿薰说过。」
「我本来也打算向游井同学打听,没想到被巧妙地躲开了,他还真是厉害。」
「哈哈哈,毕竟他是我的挚友啊!」
「这两件事没有关系吧。」
「……啊,是吗?」
被轻描淡写地带过了,有点伤心。
「不过,我从冬海爱衣的同班同学得到了重要的情报。」
「什么情报?」
「她们对这个叫『大五郎』的男友存在一无所知。」
「那不是毫无线索吗?」
真凉眨眼示意说:
「就因为什么都没打听到才是成果喔。」
这到底什么意思,看不透这话中玄机。
「从她那样炫耀自己男友的口气来看,冬海爱衣是个『恋爱脑』呢。你也是这么认为吧?」
「这个嘛,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