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受打击。
“没事,没有透明。现在还有些凉,你就把毛巾披在肩上吧。”
她按我说的做了。
……好尴尬。
冬月坐在了我的床上。
当然,此前我还未有过和哪个女性共处一室的经历。
明明是我请她过来的,但我自己却紧张得不行,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挂钟里秒针那“滴答滴答”的声响上,心脏仿佛也在配合那声音扑通扑通地跳,那跳动的声音我自己都能听见。
不知沉默了几分钟,冬月率先开口。
“这里,是你的房间吗?”
“啊,对啊。我和鸣海一个房间,你坐的就是我的床。”
“驱的床吗。”
说着,冬月俯下身躺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裙下一双修长白皙的腿露了出来。
“那个,你的内衣,要看到了。”
冬月猛地坐起身,压住裙摆。
“…………”
沉默,好尴尬,心跳声烦死了。
“看见了?”
“看见之前提醒你了。”
“色狼。”
“真没看见。”
“姑且相信你好了”说着,她又笑了。
真的,她的脸上永远都挂着笑容。
“真遗憾呢。”
“我真没看见。”
“啊,我说的是烟花。”
被自己的臆想害得脸颊发烫,真的羞得想死。
“明年还会有的,听说每次学园祭都会放。”
“好想加入那个社团,在学园祭上放烟花,好有青春的感觉,你说对不对。不过,大概会被拒绝吧。”
“我们一起加入。”
“真的?你愿意吗?”
“这又没什么。”
“那说好喽。”
说完,冬月朝窗户的方向转头,我问她怎么了。她回答说:“有没有觉得雨声小了很多?”确实,窗外的雨势明显小了不少。
我准备趁现在把冬月送回公寓,便带她离开宿舍。
而且,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再继续和她待下去,恐怕我会忍不住将她推倒。
我看着地毯上冬月的那双光脚,咽了好几次唾沫。幸好最后的危急时刻理性战胜了欲望,但一想到还真有可能会发生些什么,心就砰砰直跳。
我们同撑一把伞,这种天气不太好用盲杖,冬月便扶着我的一只胳膊。
我们像是在玩二人三足一样,走在街灯下。
如水雾般的毛毛雨飞进雨伞下,打湿了脸颊。
冬月面带笑容地走在我身边,空气中弥漫着雨水的气味和她身上洗发水的香气。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在心中默念“南无阿弥陀佛”。可我记住的经文也就只有这六个字。接着又试圆周率,只能背到小数点后八位,转移注意力的时间连三秒都到不了。
“啊,对了,我们买的烟花怎么办?”
“等到了夏天,和大家一起去放吧。”
“你晚上能出来吗?”
“没关系啊,我们初次见面那天的欢迎会不也是晚上嘛。”
“说得也是,那到时候也叫上鸣海和早濑吧。”
“好啊。”冬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驱……”她忽然叫我的名字,然后犹犹豫豫地说:
“你,有女朋友吗?”
“女朋友?”
“嗯。”
“呃,没有。”
听我这么说,她似乎松了口气。
“太好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唉,呃,呀!?不不,就是,因为你经常帮我,要是有女朋友的话就不太好了,毕竟像现在这样我还挽着你的胳膊。”
“就这啊。”
听我这么说,这次换她来疑惑地问我:“什么意思?”。
“唉,呃,啊!?不不,就是,就是……”
“我还以为你喜欢我……”,话说到这里才止住。
“唉,啊?唉!?”
从刚才开始两个人都在发出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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