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并没有为她让路,纷纷挤在藤花殿的门口。
「怎么回事?」
「听说有男人闯进来。」
「听说鲜血流了一地。」
泷本和平时不同,身穿着黑衣,回答了惊慌失惜、七嘴八舌发问的女官。
接着,她的身后响起了不同寻常的声音。
「请大家镇定,的确有不肖之徒闯入秋殿,但已经死了。」
「闯入秋殿?」四处响起惊叫声,也在场的菊野着急地大叫起来。
「幸好那个男人很快就离开了,完全没有碰到真赭薄公主一根手指。」
「他逃到藤花殿时,被藤宫连逮到。目前山内众正在收拾残局,请不用担心。」
五加听了泷本的话,大叫着说:「怎么可能不担心?想到这种事也可能发生在春殿,根本无法安心!」
「真赭薄公主也吓坏了。」菊野也瞪眼怒吼道。
「总之,请向我们说明详细的情况。」
苎麻难得开口说道,似乎觉得其他女官太吵了。
马醉木纳闷地瞪大了眼睛。东家、西家和南家的女官都到了,唯独不见北家女官的身影。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苎麻在场,但茶花不在的情况。
回到各自的宫殿后,藤花殿又召集了所有人。
马醉木梳洗更衣后,来到了藤花殿。真赭薄和滨木绵已经到了,但不见白珠的身影。
真赭薄脸色苍白,但看到马醉木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似乎表示她没事。马醉木偷瞄向滨木绵,发现她一如往常的傲慢表情。
泷本看到真赭薄已经到了,轻轻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三位公主。
「虽然冬殿公主还没有来,但我还是开始说明情况,可以吗?」
三位公主都以无言表示同意。
「那就开始吧。」泷本转过头,站在一旁的女官递了一张纸给她。
「首先说明今天发生的事。如各位所知,今天凌晨,有一只山乌闯入了秋殿。那是已经戴冠成年的山乌,虽然还未和真赭薄公主接触就逃走了,但之后发现他躲在藤花殿的中庭。在准备逮捕他时,他变成了鸟形,试图逃走,最后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将他斩首。」
马醉木听到残酷的字眼忍不住发抖,泷本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停止说明。
「那个男人似乎和早桃有关。也许今天并非他第一次闯入樱花宫内。没有内部的人引路,很难进入樱花宫。但如果曾经透过什么方法,得知了进入的路径,情况就不一样了。」
泷本打开手上的纸,出示在三位公主面前。
「这是樱花宫的地图,之前因为警卫的关系,不允许制作地图,但早桃失踪之后,在大紫皇后的命令下,藤宫连制作了这份地图。」
得知樱花宫的自卫团独自展开了行动,许多人都发出了惊呼声。
泷本没有理会,淡淡地继续说了下去。
「早桃就是在这里被发现的。」泷本指着地图的一角,叹着气说:「令人惊讶的是,从这里到樱花宫之间虽然是险峻的山崖,但如果想要爬上来,并不是不上来的高度。如果以鸟形飞上来,很快就会被发现,若以人的样子慢慢爬上来,有可能躲过山内众的监视。」
「所以,」五加大惊失色地问:「只要知道那条路,任何人都可以潜入樱花宫吗?」
怎么会这样?简直难以置信。站在一旁的女官也忍不住交头接耳。
「没想到这里的安全有这么大的漏洞,真让人无言。」
菊野嫌恶地皱着眉头,紧紧握住了真赭薄的手。
「幸好没有发生可怕的事,万一、万一真赭薄公主发生什么意外……」
马醉木感到不寒而栗,用袖子遮住了嘴巴。滨木绵眉头深锁,一动也不动,真赭薄脸色发白。
「所以呢?」滨木绵冷冷地反问,泷本猛然抬起头。「你的报告应该不是只有这样而已吧?」
「当然。」泷本用力点头。「我刚才说,今天并不是他第一次闯入,但也并不认为曾经多次闯入。因为他看起来并不是熟门熟路,而且他逃到藤花殿似乎并不是因为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他的目的是什么?」
「应该是想要偷窃吧!」泷本斩钉截铁地断言,然后从自己怀里拿出一支发簪。「各位看到了,这是一支发簪,并没有太大的价值。但是,一旦拿到宫外,就有相当于山乌工作半年报酬的价值。在山乌眼中,这里简直就是一座宝山。」
泷本露出了嘲笑说道:「各位的家境都很富裕,如果不是特别有感情的东西,即使不见了,也不会拼命寻找。早桃应该之前就经常偷这些东西。」
「早桃才不是这样的人……」
马醉木反驳,但看到泷本严厉的眼神,吓得垂头丧气,不敢再说话。
「我并没有说,早桃原本就手脚不干净,应该是被这个男人逼迫,但她一时糊涂对苏芳的和服下手,导致事迹败露。也许早桃说想要金盆洗手,但在把战利品交给这个男人,说出自己的打算时,男人不答应……」
结果,双方就扭打起来,早桃不慎坠入了谷底。男人安分了一阵子,发现事情渐渐平息,就自己来樱花宫偷东西。
「目前山内众正在清查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