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游戏。
「……感觉我好像因此白白受了伤。」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你自己太迟钝才「虐待」「太过分了」「恶鬼」……闭嘴。」
桐比等一边对自己的左侧回应,一边取下了自己的项链。
桐比等那比抚子粗壮得多的脖子上,有着狱门家特有的疤痕。每当看到桐比等那极为简洁的双重线条疤痕时,抚子总是感到羡慕。
「最近你懒散得让人分不清是睡是醒,因此,借着萤火的诊察,也姑且敲打敲打你。」
「……就是单纯想揍我吧?」
「好了好了,冷静点。其他检查也做了很多,总之是康复了嘛。」
萤火安抚着嘟囔的抚子,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
不过似乎打火机没气了。「借个火~」她说着蹲了下来,抚子只好不情愿地将火施舍给了她。
「……其实呢,我也想多使用最先进的医疗技术来检查。但你们的身体和灵魂构造不同于常人。因此连拍照片都拍不出来,不是吗?」
「那……倒也是。」
狱门本家的成员无法正常在照片中呈现。似乎是因为狱卒之血的影响,按下快门就会拍成不详的灵异照片。
返祖的抚子拍出来尤为糟糕,脸上和身体上会覆上如同赤黑漩涡般的图案。
「因此每次都费了不少劲啊。我们也确认过各种方式,没想到连胃镜也失效了,结果害桐比等白白受了苦。」
「桐比等……」
「……真是白白受罪」「受够了—」「不行」「讨厌胃镜」
桐比等少见地露出无奈的神情,别过脸去。左侧也发出了细小的抗议声。
抚子温柔地注视着叔叔阴郁的侧脸,表情忽然暗了下来。
「……就是说昨天那件事,你们怎么看?」
「是说那个叫芍奈的丫头吧?」
桐比等将木刀插回腰带,迈开步子。萤火和抚子也紧跟其后。
砕鬼是远离狱门本宅,在忌火山的山中进行的。郁郁葱葱的山林很快便被青黑色的黑暗笼罩,若是常人,便无法正常行进。
道路并未正经铺设,走错一步便会从悬崖跌入雾海。
「听说是牡丹的女儿。那混蛋女人居然还活着。」
「牡丹……我记得是桐比等先生的姐姐吧?」
听着萤火的咒骂声,抚子回想起很久以前学习过的族谱。
抚子的祖母名叫狱门柘榴。
柘榴是一个渴望爱欲的女人——坦率来说便是淫乱。与四个男子有染的她,由于狱门家容易生育双胞胎的体质,生下了十个孩子。
即——长女『蔷子』,及其双胞胎妹妹『樱子』。
三女『牡丹』,长子『桐比等』,及其双胞胎弟弟『松比等』。
四女『薄荷』,三子『竹斗』,五女『雏菊』。
出生前便夭折的六女『青莲』,以及七女也是最小的妹妹『睡莲』。
这十兄弟姐妹似乎就是抚子出生前的狱门本家。据说他们中的大多数在抚子出生前就因被称作『狱门事変』的灾祸消失了。
也就是说,对抚子来说,芍奈是除桐比等和自己以外,第一个遇到的狱门本家之人。
「……你们怎么看待芍奈的?她真的是我的堂姐吗?」
「很可能是。」
看着叔父与萤火那格外不悦的目光,抚子想起了另一条信息——牡丹和桐比等的关系尤其恶劣。
「跟在芍奈身边的小姑娘……叫菊理冢来着。菊理冢家是事变那会儿从本家分离出去的分家之一。那一派原本就推戴牡丹成为下一任御前。应该没错。」
「……狱门事変,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谓的狱门事変,是十七年前发生的一场灾祸。由于这场灾难,狱门本家陷入毁灭状态,分家也几乎都离散了。
抚子多次问过作为事变幸存者的叔父『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不是野猫该插手的事。」
这次的询问也同样被桐比等断然拒绝了。然而——抚子盯着叔父的背影。
「也不能这么说。指不定就和芍奈的袭击有关。」
「不……大概没有直接的关系。牡丹的目的多半是──呀!」
随着一声稍显可爱的惊呼,萤火脚下一滑。
萤火眼看就要这么滚下山道,桐比等粗暴地抓住她的衣领拽了回来。被放到地上的萤火在狱门本家二人的注视下,不安地摆弄着眼镜。
「……差不多该修整一下这条路了吧?」
「这条路只有我们和萤火你走哦?其他人又不走,修整它有什么意义?」
「不是……可我每次都差点摔下去啊。」
「我会一次次救你的,有什么问题?」「一直待在我身边不就好了?」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