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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那时,真寻注意到了门外有人,正打算开门。老哥被吓了一跳,慌张地问道『是、是谁?』。我还想问『这谁』呢!正因如此,那时性别被无效化的人,就是被老哥询问的——真寻呢。”
“是、是我?完全没搞懂。”
真寻也一脸茫然。
“不仅是当事人,任何人都无法认知到性别无效化的存在。接下来是第三次相抵,老哥的耍酷领域时间。”
“我自己也身处那一领域呢。”
岭司用手指拨了下刘海。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从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微弱光芒,肯定是我的错觉。
“已经彻底变成故弄玄虚了!第三次相抵时,我们都被关住了,只有老哥、望和聪先生。”
面对小爱的话语,岭司只能呆呆地回应着“啊、啊。”这样的回答,虽然会让至今为止所有的耍酷存款归零,但他看起来从中领悟到了什么。
“原来如此,那时发生性别无效化的人,就是你──聪。”
岭司狠狠地瞪着聪,抬手一指。
看来岭司要从零攒起耍酷存款了!聪则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我?”
“没错,你的性别在那时被无效化了。我那身处月光之下,面对人影的问话记忆仍旧历历在目呢──『是谁?』。”
眉头紧锁的岭司朝着聪迈出一步,回想起了那场激战(美智驱岭司的说法)吗,真是装腔作势。
小爱一眼都没看向岭司。
“别管那个耍酷混蛋了。就是如此,电车上的OL、真寻、聪先生,我先假定这三人的性别被无效化,再通过回顾这三人在这一期间的行为,最终发现了性别无效化的规则,于是猜想变为确信。那个OL有哪些不可思议之处?我找到了。当OL进入女性专用车厢的时候,比站台时的她看上去变矮了,优也对此感到过疑惑吧。”
“确实……”
没错,我有这样的记忆,还怀疑是不是自己变大了。
“那并非OL变矮了,而是她的高跟鞋变成了普通鞋。她在站台上曾用高跟鞋发出咔咔的声音,但在车厢内却变成了更沉重的咚咚声。而且,同样的变化也发生在聪先生的身上。”
“我也是?”
聪瞪大双眼。
“是的。可别忘了,我们正在讨论关于性别无效化的事情,高跟鞋这种女性鞋变成了普通鞋。也就是说──”
“原来如此。”
岭司突然抬起头,转向聪。
“聪,当你挑衅我的时候,穿着什么衣服?”
“普通的白衬衫啊。被你搞得沾上了油漆,已经扔了。”
“是的,白衬衫。但你我缠斗的时候,我所看到的白衬衫上没有纽扣。我没有细想就以为是无扣款式,但没有纽扣的白衬衫要怎么穿呢?爱想说的是,当性别被无效化之际,身上的物品也会受到影响。若是男女一方专用的物品,便会发生形态上的变化吧。”
“正是如此,不错嘛老哥。”
小爱指着她的校服白衬衫上的钮扣。
“男女白衬衫的纽扣所在位置完全相反。一旦性别被无效化,此处便会随之变化。看来前开式衬衫就此变成了套头衫。”
套头衫,也就是从头套下去的款式。确实,这样一来,男女之间的区别就消失了。
“也就是说聪先生所穿白衬衫的纽扣部分消失了。没有纽扣的白衬衫是不存在之物,这是性别无效化的影响,当然也不是校对的失误。”
(译注:白衬衫(ワイシャツ)也称作西装衬衫、礼服衬衫,为了语感通顺采用这一称呼)
那肯定的啊。小爱继续说道。
“性别无效化时,所穿衣物也会受到影响。OL看上去只有鞋子发生了变化,大概是因为她穿的外套是男女通用的,所以没有变化。但外套之下的衣物应该发生变化了。而且,无效化的间接影响不会恢复原状。性别无效化之后,OL的高跟鞋变成了普通鞋。在这期间,OL不小心踩到了咖啡,但脚印在她返回到旁边的车厢后仍然存在。”
那个令大脚怪自愧不如的脚印,居然是无效化的证据吗。
“聪先生也是一样,身穿无扣白衬衫的他,不是曾经趴在粉刷后屋檐下面的水泥地吗?那时的印迹,应该也是没有纽扣的。”
当目睹知也遇袭闯进东馆之时,那个印迹仍然存在。小爱继续说道。
“虽然正在讨论性别无效化的规则,但OL还做出了另一个不自然的行动。我之前还以为没什么意义,那就是:OL为何突然飞奔到普通车厢?动作如此激烈,以至于咖啡都洒了,但在那之后又回到了女性专用车厢。”
“性别被无效化后,就不能进入女性专用车厢……这样吗?”
望没有把握地说道,小爱却一脸吃惊。
“望说的没错哦。性别被无效化后,便会避免男女有别之物吧。因此,OL在自己的性别被无效化的同时进入普通车厢,在无效化解除之后再度返回。此外,真寻在性别无效化期间也采取了类似的行动,还记得吗?”
“我吗?”
真寻一脸不可思议。
“没错。进入馆内的时候,真寻不知为何避开了浴室,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