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掉在那里。
“昨天开窗的时候,这里还空无一物,为什么现在会有叶子?还很嫩,应该刚刚落下。”
“难道有人……打开了这个窗户?是马场管家之类的人吗?”
“无论怎么热心,也不会在我们离开的时候进来吧。这个房间的钥匙,在优手上吧?”
“没错。”
“想起来了,我们初次被抓走后,逃到走廊再度遇袭的时候,优似乎说过我渴求着你的身体什么的吧?”
“啊,真是个热辣女孩。”
“闭嘴!我真的没这么做。那个,难道不是犯人做的吗?当犯人在船屋弄昏我们的时候,便拿走了这个房间的钥匙,进来打开了窗户,之后还钥匙的时候,我们已经恢复了意识。”
“为什么犯人要悄悄进入这个房间并打开窗户呢?”
“一语中的,犯人一定有进入此地的原因。目的是进入这个房间,所以才没有杀掉我们吧。”
犯人到底想做什么?
3
我突然注意到。
透过窗外的树枝间隙,远处好像有什么在移动。
我们使用的是稍稍面向东馆的房间,也就是说,从树枝的缝隙之间可以看到东馆。那里有什么在移动?
我眨了眨眼,再次看向外面。
一切发生在这个房间的对面,东馆四楼尽头的房间。与玄关相对,面向后院的那个房间也有窗户,从那里可以略微观察室内的情况。
窗户上映照出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是普通的人影,似乎在害怕着什么,双手捂住脸,身体在微微颤抖。
问题在,另一个人。
那人披着斗篷,如同一个巨型晴天娃娃的黑影,也就是──那个袭击我们的怪人!
虽然远得难以看清,但怪人正慢慢接近另一个人影。
“诶,小爱,看那个!”
我急忙叫住小爱。
“嗯?怎么了,突然之间。”
“快来快来!”
小爱一脸迷惑地靠近窗户。
但当她注意到对面房间发生的事情,便突然探出身体喊道:“啊,那是谁!”
“小爱,可别摔下去哦。”
我抱着小爱,聚焦于东馆四楼的景象。
“发生了什么……?”
坐在椅子上的岭司也靠了过来,盯着东馆说道。
“咦、那是谁!”
他也突然探出身体,和妹妹的反应如出一辙,不愧是兄妹啊。面对这道我永远无法追及的血之纽带,心中燃起了熊熊妒火。
被我们三人观察的怪人正摸索着自己的斗篷,好像在急忙寻找着什么。
但很快便找到了。然后挥起了手中的细长物体,难道说──
怪人举起手中的某物,向对方挥了下去。
被挥击的那个身影,如同断线的人偶随之倒下。
怪人的头猛地转向,似乎在看向这边。
随后慌张地甩动斗篷,消失在我们眼前。
“糟、糟糕,被发现了!立刻行动!现在还来得及,我和优先下去,老哥就在四楼监视着东馆的玄关!那人若是逃向玄关,你应该能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看到!”
岭司点了点头,说着“明白了”便快步走出房间。
关键是要尽快下楼。我们冲出房间,正吵吵闹闹地跑下楼梯,却在三楼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咔嚓声。
“发生了什么,咦咦咦!”
阳介像在表演歌舞伎的六方一般,仅靠单脚跳出了房门,他看上去正好在更换袜子,听到我们的声音后便直接从房间冲了出来。在此之后,他拾掇好袜子,面向我们问道。
(译注:“六方”是一种歌舞伎演出的用语,具体为使用极夸张的步法,两手和两足大幅度地摆动,表现走路的动作,走路的姿态。)
“发生了什么?”
这次是正常的语调。发生了什么?我还想问你呢!不要突然来这么个整蛊登场!
“其实……”
小爱解释了一下。
“什么!快走!”
他的脸色随之剧变。
阳介于是和我们一起下楼,到达一楼的时候。
“又出啥事了?好吵啊。”
聪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从楼上缓缓走下。
我们四人一起出门,当东馆的玄关出现于大家眼前之际,小爱抬头说道。
“老哥!没问题了。”
站在玄关正上方的四楼窗户处的岭司点了点头,然后消失于窗边。这样,就可